第7章:君主立宪
“不过，我想你们也不愿意因此事而失去新华国这个盟友，我想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办法，在第二个地点建立贸易站，有可能会遭到皇太极的打击，我就的要求你们与我一同作战，否则，贸易是很难顺利开展。”卞为鸾也知道事情不能逼得太紧，否则物极必反，那就得不偿失了。
“大人，我想不如折中这两种做法，先在第一个地点建立贸易站，等待时机成熟，再将贸易站迁移到第二个地点，我想在族中不会遭到强烈的反对。”
“好，这是一个令双方满意的办法，希望双方都能得到满意的结果。”卞为鸾站起身来，拍了拍额勒吉：“我希望你能与我的使者一起回去，他将会与你的首领就此事作最后的讨论。”
卞为鸾为了支持自己的全球外交政策，自己掏腰包成立了一个武装探险公司，拥有两艘支援战舰，七艘商船，六百多人的武装队员，先期目标分为两路，第一路是北亚和北太平洋西海岸，第二路是北美太平洋沿岸。第三大目标则在澳大利亚，这三块地方地广人稀，在那里发展势力最划算，阻力最小，不会引起激烈的竞争，殖民主义大国对这些土地不敢兴趣，只有对立马就赚钱的地方很有兴趣，如西印度群岛、东印度群岛、印度。
卞为鸾现在已经知道西班牙所属的新西班牙总督管辖区已经占领了加利福尼亚，就是北美中西部的大部分地方也属于新西班牙，为了减少与西班牙的冲突，先在现今美国的俄勒冈州、华盛顿州、加拿大的英属哥伦比亚省沿岸地区探险，只是从地图上看，这些地区实在是太靠北了，纬度与黑龙江差不多，但卞为鸾还是派出了一艘支援战舰，两艘商船去看看情况再说。
第一路探险队肯定会在未来几年迎头碰上俄罗斯老毛子。
到了1557年，沙皇被尊称为鄂毕多尔、孔金以及整个西伯利亚地区的皇帝和整个北方地区的最高君主。当然，尊号有时所意味的并不是实际上已经占领了某些地区和具有某种统治权力，但是它意味着将要占领这些地区并取得这种权力。
1568年，西伯利亚的埃迪卡尔汗给沙皇上了足数的贡礼，1000张黑貂皮、一大批税款和羊皮上所写的效忠誓词。
号称西伯利亚征服者的叶尔马克于1582年9月1日远征西西伯利亚，到了1610年，托博尔河、鄂毕河、额尔齐斯河流域已经落入俄罗斯人手中，建立了托博尔斯克城，其后200多年以来，这座城市一直是西伯利亚的一座重要城市，仅到了19世纪末叶，它才让位于鄂木斯克城。
不过，俄罗斯的远征军规模很小，最大一股的人数不到500人。
17世纪第一个25年期间，成千上万个俄国商人深入到西西伯利亚地区，以合法的和不合法的手段每年收购了数以万计的黑貂皮，最多的一年超过了10万张。1621年，通过曼卡泽亚运给国库的黑貂皮竟达13万张之多，其中有当地居民的贡礼，也有俄国商人的税款。
为了与土著居民进行斗争，同时也为了对他们征收税款，俄国人于1604年在离托木河河口约65公里的一个地方建成了托木斯克城。稍后一些时候，这座城成了西伯利亚最大的中心。
到了1610年，俄国人已经占领了从鄂毕河通往叶尼塞河的全部最重要的河道航线和连水旱路。1618年，当俄国人在康多姆河河口建起了库兹涅茨城。
现在，俄罗斯人已经抵达勒拿河流域的大部分地区和正在接近贝加尔湖区域。
第三路探险队在南洋未站稳脚跟之前，用不着考虑。
第二天一早，思想家黄宗羲同志又来与卞为鸾探讨一下学术，交流思想，搞得卞为鸾只能不去上班，呆在家里与未来的大思想家交流交流感情。
“来来来，宗羲，一边喝茶一边聊，最近有什么大悟，关于税赋问题，我看就别探讨啦，你坚持你的观点，我坚持我的观点，鸡同鸭讲，谈谈别的东西。”卞为鸾一边熟练的泡茶一边调笑道。
“部堂，在下有些感悟，我觉得皇帝的本来目的是为了要其负担起抑私利、兴公利的责任。对于皇帝，他的义务是首要的权力是从属于义务之后为履行其义务服务的。皇帝只是天下的公仆而已。”
“宗羲这话我爱听，可千万别在外边说，万一丢了官就不划算了，公利当然要兴，私利也要兴，人本来就是双子座的动物，追逐私人利益是一种天性，追求道德高尚也是，我觉得私利也应该受到法律保护，因为这是上天赋予人的基本权利，法律要明晰界定和保障私人财产权利，有恒产始有恒心，因为每个人若能充分发展自我，则社会整体也将获得进步。
人有自私利己的天性，因此追求自利并非不道德之事。倘若放任个人自由竞争，人人在此竞争的环境中，不但会凭着自己理性判断，追求个人最大的利益，同时市场使资源分配达到最佳状态。”
“古者以天下为主，君为客，凡君之毕世而经营者，为天下也。然却以为天下利害之权益出于我，我以天下之利尽归于己，以天下之害尽归于人，并使天下之人不敢自私，不敢自利，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视天下为莫大之产业，传之子孙，受享无穷。部堂怎么看？”
“对头，这就是皇帝的家天下的行为，我也认为应该从根本上否定了皇帝家天下的合法性。看来今天咱们会比较少争吵啊！”
“部堂，那就要限制皇帝的权力，首先得明辨君臣之间的关系。我认为原夫作君之意，所以治天下也。天下不能一人而治，则设官以治之。是官者，分身之君也。从本质上来说臣之与君，名异而实同，都是共同治理天下的人。
因此，君主就不应该高高在上，处处独尊的地位。就应该尽自己应尽的责任，即为天下兴利除害。否则就该逊位让贤，而不应鳃鳃然唯恐后之有天下者不出于其子孙。至于为臣者，应该明确自己是君之师友，而不是其仆妾，所谓我之出而仕也，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
如果认为臣是为君而设的，只以君一身一姓起见，视天下人民为人君囊中之私物，自己的职责只在于给君主当好看家狗，而置斯民之水火于不顾，那么，这样的人即使能辅君而兴，从君而亡，其于臣道固未尝不背也，但同样是不值得肯定的。因为天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
“哈哈，你的观点与传统差别太大，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三纲五常，我认为你是对的。那怎么来限制君权呢？”
“部堂，设宰相一人，参加政事若干人，每日与其他大臣一起，在便殿与天子共同议政。章奏由天子批答，天子不能尽，则宰相批之，下六部施行。更不用呈之御前，转发阁中票拟；阁中又缴之御前而后下该衙门如故事往返，使大权自宫奴出也。此外，宰相设政事堂，下分若干房，分管天下庶务；凡事无不得达。
大明之无善政，自皇帝罢丞相始也。古者君之待臣也，臣拜，君必答拜，彼此是平等的。秦汉以后废而不讲。然丞相进，天子御座，在舆为下，还多少保持着主客的关系。
现在罢除了宰相，就再没有人能与天子匹敌了。这样，天子就更加高高在上，更加奴视臣僚，更加专断独行，为所欲为。
天子传子，但天子之子不皆贤；此时，幸赖宰相传贤而不传子，足相补救。可是在罢除宰相之后，天子之子一不贤，更无与为贤者矣。这样，势必会给朝廷和人民带来无穷的灾难。
废除宰相后设立的内阁大学士，其职责只是备顾问以及根据皇帝的意旨批答章奏，内阁没有僚属，没有理事机构，其事权很轻，根本不能与昔日的宰相相提并论，内阁既无实权，而天子又不能或不愿处理政事，于是就依靠一群凶残的宫奴来进行统治。”
“嗯，很好，我想有一天能有幸邀请宗羲参加宰相选举，宗羲可否愿意参加？只是我担心，宗羲的能否依法执政，新华国可是天大地大，皇帝不大，法律最大，其次，宗羲的道德观念太强，东林党色彩浓厚，我请宗羲注意，政治是与道德分开的，非但不是关系紧密，而且关系不大，不能把个人道德原则拿来用在国家道德，即政治上，国家的道德以国家利益为重，这是至高无上的原则。”
“这个，需要加入新华国，在下暂时不想，先为朝廷效力，有一天，在下不能再为朝廷效力，再来部堂这里讨碗饭吃。”
卞为鸾笑道：“别说得这么难听，什么讨碗饭吃，人有自主选择的自由，我不逼你，要是时机成熟，我想请宗羲学一部思想著作，现在不行，万一你的思想传到皇帝陛下那里，非但会以为我这个离经叛道的人教坏了你，而且会丢官，其实这都是你的思想，如此之好的思想，不能埋没了，应该流传千古才对。”
;
看小说就用20066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