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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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上号的队伍纷纷上前。
十多位在整个学校里算是非常高的顺序了，这代表着幼月三人有更多的选择机会，但其实……
舞台的上方并排站着很多位女孩，排成十列，几乎沾满了整个舞台，而被叫到的队伍就在这些队列中间边走边挑选，如同军官整队列兵一般。
但其实不止是幼月三人，上去挑选的任何一只队伍都很迷茫。他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选。或者干脆说他们连到底要做什么都很茫然。
“意思是选了之后才会获得关于这次迷之考试的有关事项咯？”路梦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站在前排的女孩子。年纪相仿的她们却有着千差万别的外貌和表情，很难想象她们其实是被人制造出来的AI机器人。
“其实我们不算很有利。”幼月很少的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开始对事情进行分析和自己的见解，“其实虽然我们的选择面会很广，但是其实我们并不知道她们的实力怎么样，因为我们完全专注于自己的战斗，完全没有注意周围其他同学的战斗。”
路梦点点头，接着说：“那也就是说别人先被淘汰掉的就观察了我们的战斗咯！所以就可以区分每个AI的战斗实力的呀。”
冰明没有加入对话，只是单单的靠着幼月站住，之前的战斗使他的消耗大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他现在难以站住脚。
“第十队！”
校长洪亮的嗓音打破了三人的讨论和思考。
稍微犹豫了片刻，幼月和冰明缓缓走上太。
莱特校长站在一排机器人的最前方，对着走上来的少年少女说：“白幼月同学，冰明同学，请选择日后跟着你们的AI机器人，请慎重。”
说完这句，校长便稍微推开等待两人的选择。
“小姐？”冰明率先走进女孩们中间，随后向投去一个疑问的目光，这是请求指令的意思。
大小姐瘪瘪嘴，“嘛，不用那么听从我的指示啦，你想选谁就选谁啊。”
收到回复后，冰明点头示意，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目标。
“果然啊……”其实大小姐心里很是清楚少年的选择，看见少年坚定不移之后，自己也走向了自己一开始认定的对象。
于是，冰明在白色长发的女孩面前停下来。
女孩没有过多表情，只是单单做出一个微笑，然后礼貌的伸出手：“代号【零】”
少年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单单的握住女孩的手回答：“冰明。”
……
难得的假期。
对于这种为政府提供军队和战斗力以及国防成员的学校来说，假期是各位同学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学院的学生依然是不允许出学校的，他们会被允许在学校内部进行自由活动。
毕竟是贵族学院，这里的学校大得就如同一个城市，这里除了上万名学生和几千位学校的工人员之外，还有各色各样的店铺，商人，甚至游乐设施。大到运动场博物馆图书馆，小到咖啡厅理发店，学院内部全部俱全。所以，学生其实不用出学校就能基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幼月三最常来的地方，便是赫尼提亚商业街。完全具有古镇气息的这里抛弃了大城市的繁荣，哥特式建筑和传统的洋楼构成了这样的一条街道，连红绿灯亦或是电子显示屏都完完全全古风化，被装饰成了圆顶方柱甚至上面刻有圣母玛利亚的图案。
没有想靠近学院的其他街道那么繁荣，所以宁静便是这里的气息，空气还飘散着夏日的炎热，秋的气息已经悄然到达，房屋一边的梧桐已经开始泛起微黄，偶儿的落叶和渐渐低沉的蝉鸣透知着暮夏的味道。
古色古香，完完全全的中世纪感觉，所以使得白大小姐立刻就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除了这里的宁静和古味之外，这家咖啡店算是大小姐最为看重这条街道的地方了。
名字叫“绿森。”，一个外表是白色大理石配上雕刻着马太福音的字迹的外表，但内部却是木质的结构。不怎么能辨别真假，这里的繁荣的绕着咖啡馆盘旋而生。内部几乎全是树木和绿叶，隐藏在树木洞窟内部的暖光将不怎么明亮的环境点缀出幽暗的气氛。每一个桌椅都是木质的，透露着大自然的气息，木桩即是凳子也是桌子，周围盘旋着花丛和绿叶。
全场唯一一颗正真的树木，处于正中央的那颗巨大的古木。三人合抱可能也不能完全抱住，中间的古木完完全全形成了整个屋子的主框架和最重要的支柱，撑起整个房屋，周围的假树假花都围绕着它布置。
咖啡馆俨然是被这颗古木包裹而生的。
蜂蜜汽水和栗子蛋糕是大小姐每次来这里必须点的两样食物，尤其喜欢入口即化然后蹦出甜味和微咸的栗子蛋糕。剩下的四人分别只是要了可乐红茶咖啡橙汁之类的饮品。
“【刃】你真的不吃这里的栗子蛋糕吗，真的超美味的。”大小姐一边对着面对的女孩说话，一边用叉子戳起一大块然后塞进嘴里慢慢的品味。幸福的表情立刻就洋溢在她的脸上。
“不不……那个……谢谢你，真的不用啦……”面对坐的少女回答的有些结结巴巴，羞涩的脸上浮现一抹绯红，为了掩饰，她低下头猛吸一口橙汁。
结果却被酸甜的果汁呛住然后咳嗽不停，便得更加红通的脸颊煞是好看。
果然在怎么看都难以想象，大小姐打量着眼前的茶色短发少女，娇羞的外表和坐立不安的动作，以及完完全全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说话方式和行为方式甚至选择的饮料，眼前的“女孩”完完全全就如同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但是说这位十多岁女孩的恐怖之处，大小姐是完完全全领略到了，那种扛着“岚”的多次轰击却依然缓步前行的女孩，那个时候所带给自己的压迫和恐惧，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思维。
“问正事吧。”冰明将一块砂糖伴着奶精放入黑黑的咖啡中，慢慢等待其融化，“你们到底算是什么？”
五人围坐在一个如同木桩的桌子旁边，周围的人几乎寥寥无几，安静顿时笼罩了四周。
“我具体介绍一次吧，”蓝白长发的女孩咳嗽了一声，注视着冰明的眼睛说到，“我们是这个月才被开发并投入实验形的AI机器人，编号1—Z137和编号1—S442。代号，【零】和【刃】。”
“结果还不是完全没有说明问题的嘛。”路梦捧起杯子高呼一声。
结果下来三人还是依然一头雾水的望着眼前的两位女孩。
“没错，你这解释有点太迷茫了，能具体点吗？”幼月收起了以往不太认真的态度，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道。
“具体到什么？”
“比如说……你们为什么会被制造出来，谁制造你们的，你们的作用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三人旁边，还有那场迷一般的考试是算什么？”
自称代号为【零】的女孩思索的片刻，然后开口解释道：“我们被用于战争，用于开发出来和异种作战，保护城市和人民是我们的职责，目前我们负责帮助在校学生完成任务并帮助学生以后得战争。”
“为什么啊？现在又没有什么动乱，灾变并没有波及到这里啊。”大小姐越发不解，当然一旁的两位同伴也一样，都在专心聆听眼前女孩的解释。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零】顿了顿继续说，“我们是人类所制造的第一批真正拥有人工意识的AI，所以我们会拥有自己的意识思考和思维，比之前实验用的或者工程上用的远程操控和低智能的机器人完全不同，而且我们也被做成了人类的形态而已。”
【零】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继续讲道：“目前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你们在校生应对各种各样的战斗和测验，并且同时测量我们的能力和实用性，在此期间，我们会认你们为主人，所以，从现在开始什么就是主仆关系，你们可以随意对我们命令任何事情。”
“命令你们去死你们会做的吗？”路梦微笑的提问。
幼月碰了碰路梦的手肘，提示她说的话，这样的话并不适合在这样惬意的咖啡厅里讲，而且还当着两人的面提问。
但是【零】只是摇摇手示意提问者不用在意，然后回答：“是。”
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问题，稍微用点脑子就可以明白——如果拥有意识还战斗能力那么强的机器人不听从人类的指挥，那么世界可能随时随地就会被颠覆，可能到时候新的纪元又会来临，就如同当初新纪元来临时取代公元纪年一样。
所以，她们应该是被输入了某种只能服从所认定的主人的绝对命令的程序吧。
这样想的话立刻也就能想得通为什么学校和政府要做这样的一个事情了。开发了新的战斗武器，而且还是拥有和人类相同智慧和思想的AI智能机器人，但是由于不知道对机器人怎么样进行管理，所以政府就把这些机器人丢到学校里来当做学生的仆人，让这些同样具有很强战斗力的学生来管理和控制这些机器人，这样不仅加强了未来军队的作战实力，还有效的对这些机器人进行了管理，并且测试它们的实用性。
说得彻底点就如同一场实验般。学院的学生以及这些被开发出来的机器人就是这场实验的小白鼠。
“天知道机器人和人类会发生怎么样的矛盾，天晓得你们会不会听我们的命令。”
幼月这句闹骚发自肺腑，显而易见，如果某一天机器人和人类发生矛盾从而引发斗争的话，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负责管理这些机器人的主人们——学院的学生。
其实AI这种东西早在上个纪元就已经出现过了，虽然只是些低级的只能，但是如同智能的军事基地，超级计算机，又或者是自动驾驶的汽车，都属于低等级的人工智能。当然这些低级的人工智能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它们会遵照人类的命令忠诚的工作，但是一旦出现开问题，谁来负责任呢？
简单的例子，如果一辆自动驾驶的汽车在马路上撞死了人，那么，按照法律，应该是这位车的车主来接受赔偿，还是这辆车的制造商，又或者是这辆车呢？
所以，将AI运用到实际是完完全全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况且尤其是这种高智能甚至拥有理性思维的AI来说，制度和使用方法以及责任追究就完全是一个问题。
但是，迫于生存问题，在如今不是人类霸主的地球上，做任何一件事，都要先考虑这件事对人类的存亡是否有利有弊。所以，政府制造出来这种战斗能力高超能和高位号的异种作战的机器人，利无疑是要大于弊的。
那么，其他关于责任追究和其他法律道德上的一些事情，在人类存亡关头也就变得微乎其微了。所以，政府干脆就把剩下的弊端统统交给军队学院来处理。
所以就是现在的状况了。
五人一言不发的喝着自己的饮料，等待着提问或者是发言。周围环境异常寂静。
“那好吧，说到底就是说现在我们作为你们的主人，然后你们就是实验对象了？”幼月率先打破了沉寂。
【零】轻微点点头。
“程序是绝对的？我们说是事情你们都会做？包括叫你们去擦地板，端盘子洗完，什么的？”
【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那【零】归属于小明管？【刃】就是我的仆人？”
【零】点点头。
“那好啊，我先测验一下。”幼月的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然后做出一个沉思的表情。一旁的路梦见状只是轻微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她明白，大小姐每次这样做的时候都是她在思考怎么恶作剧的时候。
“像个小孩子一样呀。”轻声感叹一句话，但是貌似并没有被大小姐听到。
“那么……”幼月突然从沉思的动作抬起头，然后指向一直不发话的小口小口泯橙汁的短发女孩。“【刃】你把上衣脱掉！”
寂静就那样短短的持续了三秒，随后……
“诶——”【刃】一脸羞红的看了看四周，餐厅人不多，但周围的人听见大小姐大声的喧哗之后都转过头看向这边。
显然是因为好奇。
“诶……嗯……真的要脱吗？”说话完完全全开始吞吞吐吐。
“是的！”大小姐努力点了一头，满脸坏笑的看着眼前脸色绯红的短发女孩。
“那……”【刃】缓缓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好表情，然后，她的双手慢慢的放到领口和拉链处，随着动作的继续，一快雪白的肌肤缓缓露出来，在黑色的紧身衣衬托下显得格外有致。
这孩子没穿衬衣？
已经露了三分之一的，一脸坏笑的幼月大小姐才发觉为什么往下一直都是雪白的肌肤，在把拉链拉下去后面可能就是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冰明早以自觉的把头转到了另一个方位，并且用手捂住眼睛。
“好了好了，停停！”幼月立刻叫唤起来，她明白自己玩笑开过了，“快拉上去。”
【刃】没有怎么行动，只是轻轻的拉上拉链，然后抱着头蹲在了地上。随即可以听到女孩子小声的哭泣。
惹哭了啊……
大小姐从座位上站起来，扣了扣头发，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她仿佛可以想象得到一脸红晕的小女孩抱着头躲在椅子地下抽泣的表情。
“那个……【刃】小姐，”这回换做幼月说话吞吐了，“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的。”
蹲在地上的女孩只是轻微点点头，表示没事，但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看来真的在她心目中认为羞耻得见不得人……
幼月只得坐下，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双手合十小声对着女孩说了一声对不起，她真的不擅长哄小孩子。
但是插曲过后，谈话还是继续。
【零】无视了一盘的羞涩同伴，继续说，她的语气很平淡，和吞吞吐吐的【刃】完全不一样，“正如你们所看到的，命令有绝对性，至少目前阶段是这样。并且，我们也拥有自己的情感，性格，甚至战斗方式，比如S442就会对一点小事感到不好意思甚至蒙羞哭泣，还有，对于战斗方式，主人只需要明白我们一样可以使用能力就可以了，那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哟？”路梦还未等话音未落就举起了手，“请问你们都不穿内衣的吗？”
这问题可以说和话题八杆子打不到边，而且声音又引来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
“不穿，”而【零】竟然却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战斗一般都是贴身的衣服，内衣太紧，会崩掉。”
“这怎么可以！”路梦突然站起来严肃的说，“即使再小也必须穿内衣哟，不然被压平了就不会发育咯！”
一边发言还一边挺起胸脯炫耀自己的胸部。
冰明没有做声，默默的喝着饮料，而幼月嘛……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后也埋下头默默的吃着栗子蛋糕。
于是……
三人就领着两位不穿内衣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走进了服装店。
服装店在这种不繁华的街道是没有什么看头的，没有名牌也没有潮款，只是单单有一些衣服罢了。
但是，任何时候逛街无疑都是女人们最大的乐趣。
走马观花，街道上人烟稀少，偶尔只有一辆车飞野似的驶过。
“来来小【刃】，试试这个。”幼月顺手从柜台上取下一件连衣裙递给一盘的少女，黑色带着金黄的花边，洛丽塔式的造型，还配一个很可爱的猫猫形手提包。
“遵命……”【刃】颤抖的接过一副，跌跌呛呛的走进了换衣间。
“那么，冰明小明同学，快来看看这件怎么样哟？”一旁路梦也拉着【零】的手换上了新的衣服。和之前没有丝毫边纹的黑色紧身服完全不同，这件普通的吊带短袖和浅蓝色的牛仔裤顿时就衬托出【零】的气质。蓝白色的长发自然的垂到脚尖，稍微因为低肩款而露出的肩膀很自然的托起头发。一件普通的混搭却被这个面容娇小却十分精致的女孩穿得上了一个品味。
冰明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零】抬起头也看了一眼自己目前称作主人的人。
“你真的不选其他的吗？你明明穿什么都好看的呀，为什么不选其他的捏？”
路梦左右品味着眼前的女孩，然后点头称赞并提议。
“不了，就这个。”女孩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说出了五个字。显然，这表示她对于衣服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单纯的陪其他四人来买衣服而已。也许让她继续穿黑色紧身服走在大街上她也会好不在意面不改色。
路梦见状也没在发言，转即投身到幼月哪里，一起去给【刃】换装去了。
冰明看了看大脑的大小姐和观察者，还有一脸不情愿却还毫无办法的【刃】，随后变不管她们三人，自己在服装店里选了个凳子坐下，静静等待着三人选完衣服。
“很在意吧，”【零】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着，声音不大，但少年能听清，“为什么‘紫’没办法防御我的能力。”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就在几个小时前，女孩用着两把扇子和一堆冰花完虐了冰明应以为豪的空间操控能力。
“你的‘紫’的确能够阻挡量子和物质的‘外部入侵’。”【零】注意到主人点了点示意她继续讲，于是便继续说下去，“但是，两种能力你没办法阻挡的，一，外部比你强大的时空引力或者量子冲击，二，就是从‘紫’的内部自发放出的能量。”
冰明目不转睛，等待女孩的继续说明。
女孩顿了顿，继续解释道：“第一次肉搏时，你被扇子划伤的时候我就把我的能力输送到了你的体内，只要时间一成熟直接用来做引子释放就好了。”
少年的瞳孔急剧的搜索了一下，随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输了。你很强。”
“谢谢，”女孩依旧面无表情，“希望你不要再用敌对的眼神看我，我只是你的仆人，我们以后会是一起战斗的伙伴”
“懂了。”
所谓面瘫的对话肯定就是这样，话少，不带丝毫情感基调，而且内容信息含量极大。
“今后便是同伴和主仆了，请多指教。”这次冰明主动伸出手。
“嗯。”女孩简单了回答了一句，时候握手。
必要的事情说完之后，两人也就不在对话，只是单纯的坐在那里。
夕阳西下很快，太阳让万物的一切都拖长了影子。
两位女生折磨了可怜的【刃】很长一段时间，期间可怜的女孩被换了换去换了几十件衣服。被搞得精疲力尽却还不能有丝毫怨言，而两位面瘫就傻傻的坐在服装店的凳子上坐了一个下午。
最终，作为里面唯一一个男生，面瘫先生还需要扛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裤子口袋跟随四位女士回家。用路梦的话来说：“男生不干苦力那干嘛。”
于是还是必须接受，虽然有大小姐的命令是绝对不可能退脱掉的。
……
就这样，五人一起回了宿舍，学院的宿舍也是很大，几十栋楼，几千个房间，每个房间就住三个人，就是目前一个小组的成员。
房间很宽阔，客厅厨房阳台图书室杂物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卧室，卧室里面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这也是学院唯一能维持男女共住的原因。
校长说过要培养团队合作之间的感情的话最重要的就是团队活动在一起的时间长短。所以，几乎每一个小队都是按队伍行动，除了上厕所睡觉等私密活动，其他几乎都是团队行动自然也包括了住宿。
所以，三人自然而然的一起回了学生宿舍。
天上没有多少星星，但也是临近傍晚的时段了。到家之后，大小姐直接就跑到沙发上去躺下，然后笑嘻嘻的左右翻滚。她很是享受毛茸茸的沙发触动皮肤的柔顺。
一旁的【刃】只是安静的在自己的主人旁边坐下。而冰明则是把买来的大包小包东西都丢进了杂物室。
“路梦，今晚吃啥？”大小姐持续着她舒适的翻滚。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玩呀，都没做饭的嘛。”
“那我们吃啥？”幼月停止了翻滚开始大声的向家里管伙食的观察者大肆抱怨。
“投票吧，大家想吃啥捏？我去打电话订。”观察者吐出舌头很自然的逃避了追责的话题。
“我要吃苹果牛肉咖喱饭！”大小姐坐直起来举起手。
“那个……我要豆腐奶酪……麻烦你了，谢谢。”
“松露面包和牛肉干。”
“为什么AI会跟我们回家。”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话题混了进去。
但是，被冰明这么打乱气氛和话题的提问莫名其妙队伍一问，三人这才发现【零】和【刃】已经莫名其妙的跟了回来。
“咦——？”惊叹同时从两位少女口中发出，“对哦，一直没发觉，为什么你们会跟回来，学校没有安排你们的住宿吗？”
“对不起，之前忘了，”【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没有一点歉意的语句，“校方表示为了促进团队合作，目前和主人们暂时住一起。”
“啊——？”惊叹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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