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救驾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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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救驾来迟

  第七十七章救驾来迟

    

    秦雅怜连连后退起来,可钟离诀依旧步步紧逼,面色凌厉,握着剑鞘直直地放到了秦雅怜的脖颈上,秦雅怜一时被吓得不敢动弹,虽说燕泽章在这儿钟离诀应该还没有胆大妄为到那种地步,但还是不由得有些心惊,何况谁知道这疯子会不会真的做出些什么难以想象的事儿,那脸上深深烙印着的桀骜不驯,眸子深处似乎闪烁着血红的光芒。闪舞.

    

    秦雅怜是真被怔住了,恐惧感从心底爬了出来,她从未觉得死亡离自己这般近过,似乎面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嗜血地拿着地府名单来收她生命的黑白无常,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为何要去招惹这尊大佛。

    

    “离诀!”云易岚也发觉了钟离诀的状态不对,起身喝道。钟离诀转头望了云易岚一眼,这才看着秦雅怜冷哼了一声,将架在秦雅怜脖子上的剑拿了下来,不发一言地走回了座位,至始至终都没有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来过。

    

    可在座的各位却是心中一凝,难怪这钟离诀会毫发无损地猎到了一只花豹,原来武功竟是这般高强,方才对钟离诀心有不满,本来准备想办法明日狩猎时找茬之人此时也纷纷收敛了这般想法,

    

    “娘娘的剑术精湛,家弟能与娘娘切磋一二实在是荣幸之至。”云易岚看着钟离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福了福身子开口说道。

    

    秦雅怜被吓得够呛,也不敢再去找钟离诀的麻烦,将手里的柳枝如同烫手山芋般扔给了迎上前来的雪娇,冲着云易岚不耐地挥了挥手,“罢了。闪舞.”

    

    “臣妾乏了,想先回去歇息,陛下与众位大臣们尽兴。”又向燕泽章行了个礼,向他告退后,就回了自己的帐中。燕泽章自然点点头应了。

    

    待秦雅怜走远了去,燕泽章看着那些往年跃跃欲试的世家小姐们今年也坐着格外安分得很,那台下有眼色之人也发觉了周围的尴尬,赶紧举起酒杯“陛下日夜为国操劳,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这才让我大燕有了如今百姓安定国泰民安之景,实在是我大燕之幸,臣敬陛下一杯。”

    

    有人开了头,自然也就带动起了气氛,这推杯换盏起来,互相敬起酒来,章苑雪的目光一直紧随着钟离诀,眉宇间似乎有淡淡的担忧,“妹妹,这葡萄水润香甜,不如多吃几颗?”云易岚开口道,章苑雪这才回过神来,接过云易岚手中的葡萄,“谢谢姐姐。”

    

    云易岚点点头,放低了声音“他武功高强,何况刚才也没吃亏,必然不会受伤,妹妹莫要担心。”章苑雪脸颊迅速绯红一片,赶紧移开了眼神,连连往自己嘴里塞了好几颗葡萄。

    

    过了半晌,燕泽章也接连喝了好几杯酒,这才站起身来道“众位今日狩猎也都辛苦了,就都早些回去歇着吧,想必明日的狩猎会更加精彩。”

    

    云易岚看了钟离诀一眼,同其他人一起向燕泽章行了一礼,怕再出什么幺蛾子,赶紧走了回去,其间不少人都想来与钟离诀结识一番,不过都被云易岚打着哈哈应付过去。.

    

    这晚宴也就差不多拉上了序幕,左春秋却快步追上了燕泽章,笑眯眯地摆着手中的羽扇低声道“如今可有些后悔了?”

    

    燕泽章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云易岚,重重叹了一口气,何止是有些,他越是和云易岚接触,就越是动心,若是早些了解云易岚,就算是他心中亏欠那李玄白也绝对不舍得将云易岚赐婚给他。

    

    这下子左春秋更是笑得不行,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燕泽章一看,望着左春秋挑了挑眉“朕记得你也还未娶妻,这些年跟我东奔西跑也是苦了你了,不如朕将今日调绿腰舞那丞相之女许配给你,论身份,论样貌配你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左春秋见事情扯到了自己身上连忙摆摆手作辑,道“这等齐人之福皇上受着就行了,臣一心系着大燕朝的江山社稷,尚不想谈婚论嫁之事。”

    

    燕泽章眉心抽了抽,也懒得再跟他胡谄,两人扯开了话题便朝着自己的账内去了。

    

    是夜,燕泽章正睡熟了去,帐子中却进来了一个人,燕泽章毕竟是在战场和生死之交徘徊或数许的人,似乎察觉到一丝异祥,猛地睁开了眸子,四周漆黑一片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能凭着耳边细碎的声音判断着来人的方向,忽然从枕下探出剑拔剑出鞘,那人已经到了床边,被燕泽章此举惊得不行,也连忙用手中的剑抵挡着燕泽章来势汹汹的剑意,雪亮的剑在黑夜中你来我往发出“铮铮”清脆的声音,外边的侍卫似乎察觉了,连忙进来架起弓箭点燃烛灯可望着两人的招式仍旧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一个不小心误伤了燕泽章他们可担待不起。

    

    燕泽章抓住漏洞招招致命一下子就将剑抵在了那人的喉咙之前,却又立刻发现那人的剑柄也抵在了自己的腰腹间。“属下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那些侍卫这才跪下开口道,只见一只长箭就已经脱弦而出向着面前的人要害直去,燕泽章侍卫刚点燃烛光,而两人此时僵持,燕泽章已经看清了来人的脸,那弓箭离那人堪堪只有一尺之遥,燕泽章连忙用本来抵在他喉咙上的剑将那飞过来的箭挥开。

    

    低头望着抵在自己腰腹间的剑柄也是尚未开鞘,转头对帐口包围着的侍卫们冷冷开口道“出去!”

    

    “这……”那些侍卫们面面相觑,皇帝的帐篷被刺客混了进去,如今被挟持着居然还让自己就去?“听不懂朕说的话吗?”燕泽章又望着哪边扫视了一番,这下子那些侍卫才拿着手中的武器慢慢退了出去。

    

    “钟离诀,你这个时辰来朕的帐中做什么?”燕泽章自己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剑鞘,自顾自地坐在了凳子上,沉着眉头望着钟离诀的脸。

    

    钟离诀却眯着眼微微一笑“看来我的武功确实还不如师傅。”也走到了燕泽章对面坐下,身子慵懒地靠在桌边,玄色的外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半点都不像刚才与燕泽章过招之人。

    

    “比起他来,你确实是差得远了。”燕泽章点了点头,感叹道,他有时甚至会想若是当初没有遇到那人,自己此时在这个位置上手握天下,或许真会如同井底之蛙一般就以为自己真的唯我独尊,目空一切了,所以自古以来上位者都毁灭于骄纵自大上,而那人偏偏教会了他如何稳守初心,更是让他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若是刚才朕不出手将那支箭挥开,你可还有坐在这儿与朕说话的机会?”燕泽章突然想到方才那些侍卫放箭,而他却丝毫没有将停留在他腹前的手挪开去抵挡的意思,反而让自己生生将放在他喉咙前的手逼开了去。

    

    谁知钟离诀却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望着燕泽章的眼睛带着几分坚定“你不会。”燕泽章可是好些年没听到有人对他说“你”这个字了,可从钟离诀口中吐出,却又似乎没有半点突兀。

    

    “哦?”燕泽章望着钟离诀的眼神晦暗不明,“你又怎么会如此肯定?”

    

    钟离诀将手中的剑放在了桌上,那剑鞘上的纹路深刻,却是有些晦暗,但也不见得是什么凡品,悠悠开口道,“若是我死了,你心中多年的疑惑如何能够解得开?”

    

    燕泽章一听这话突然正色起来,连忙开口问道“依你这话的意思,他如今已是入了京?”

    

    谁知钟离诀却摇了摇头,本以为恐怕是没有,可钟离诀却开口道“就连我,如今也不知道家师去了哪里。”

    

    燕泽章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这隐士高人的确应该来无影去无踪,不过虽说正常,可若是这般,钟离诀为何又会到了京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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