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以嘴炮“干掉”了个机凯种?
受限于糟糕的环境，洛墨没有选择离开，转而便盯上了废都内的植物。
尽管没有自然生长的果蔬，但这里的植物却靠着森神的庇护，都是外界难得一见的洁净植物。
“这个草....可以吃吗？”他随手拔了一颗草，就递到了身旁森精种少女面前。
士兵嫣然一笑，点头给予肯定的回答：
“可以喔~？”
“是吗？那你先试试看。”洛墨微笑着将手里不知名的杂草，伸到了她的嘴边。
“......”
“怎么了？这是可以吃的呀？你们森精种不都吃草的吗？怎么不吃。”
“....我是想说，它的果子可以吃。”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这样的杂草也能长果子？”
“当然可以，我可以以森神的名义发誓。”欣可信誓旦旦的发了个誓。
“什么嘛，早说啊，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多麻烦？”尽管明白这个先前才说要干掉森神的家伙，以森神的名义发誓毫无意义，但现在却也不是闹掰的时候，他只能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不去计较的问：
“既然不能从那这个先放一边，你说说看，现在能吃的有那些？”
“如果你是想问，没有毒性能果腹的东西，紫花边上第三树的皮可以吃，一般森鹿都喜欢吃。”
“....你们这鹿可真奇特，不吃草竟然喜欢吃树皮吗？”
“你脚边白色的花，它们也会吃。”
“行吧，既然食物已经有保障，那么咱们先学习魔法，等我什么时候饿了咱们再慢慢地，找些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吧。”
在明白多少还是有些植物可以吃，暂时不需要担心食物的情况下，洛墨便不再在意食物的问题，重新蹲在了欣可面前。
“啧.....”明白他这是又要折腾自己的欣可，咂舌的别过头。
“你别不高兴，我们不是要合作吗？学一点你的能力也有助于咱们共同的目标啊。”
“....把合作对象绑起来一样的合作，我可是第一次见。”她换上了笑容，以讽刺的语气反驳。
“我这不是怕你吗？”
“相信我，我不会做那么暴殄天物的事情，去害一名珍贵的成长性天翼种，带我回去，作为花冠卿我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森精的美女也任你选喔~？”
就算知道对方不会同意，但欣可却还是又一次诱惑起了他，毕竟....说不定他脑子一抽就同意了呢？
面对这明显是个天坑的诱惑洛墨也不恼，笑着揽住了她的肩膀：
“不用，我这个人很专一的，现在有你一个人就够了，都有你这么棒的女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去想别人呢？”
“......”肩头上被男性触碰的感觉，令欣可沉默了。
她厌恶所有的男性，对他这轻薄自然是厌恶到了极点，浑身都不自在恨不得立马把他的手给剁下来。
但她也不是傻子，在这个时候去反抗，摆明就是自取其辱，因此只能沉默着懒得理他。
而洛墨倒是很期待她能多反抗反抗自己，毕竟如果一下子就变得麻木、投降了那可太无聊，同时也没办法吸收太多的负面情绪了。
一个享受杀意，一个隐藏杀意的两人，不太正常的学习与教授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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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从理论还是实际来看，作为俘虏的欣可都不可能，会诚心诚意的去教导洛墨。
但洛墨倒也不怕她教自己自爆魔法....大不了就是死一次。
同时一开始为了确认，对方不会教一些奇怪的东西，他最开始学习的就是森空摄与光戟矩阵，试图补上伪典缺失、没有办法完全复刻上的部分，顺便学习号称最强防御的久远第四加护。
尽管欣可热情推荐异界生物召唤术，但比欣可这异界召唤专家更了解异界生物的他，倒是毫不犹豫放弃了那没有意义的异界召唤术。
而就这样煮着树皮吃着野草，一星期也就过去了。
在洛墨赌咒发誓，如果她能诚心诚意教导自己，自己不仅可以放了他，甚至三跪九叩的行拜师礼，当场正式拜师都不是问题。
欣可似乎为了博取他的信任，也在乱教光戟矩阵时被发现问题，晚上胸直接让洛墨当枕头使用了，气得她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暂时却也不敢乱来姑且是同意了，他这强行要求的拜师。
虽然还没有三跪九叩，却也没给他弄出个自爆魔法让他实验。
“好心”帮助他强化森空摄与光戟矩阵，甚至诚心诚意教导他刻印术式。
没有办法，对欣可而言能摆脱这个，充分继承天翼种种族传统的家伙的骚扰，也只能屈服于其淫威之下。
洛墨尽管是很想学新的魔法，可时间只剩下不到半个月，却又不可能让欣可回去拿魔导书之类，被她收藏起来的珍贵唯一性原典。
只能口述可还是有口述不清楚的，也不能让对方掩饰一下，想学新的这剩下的时间怕只能学一、两个。
连作为王牌的久远第四加护，欣可也教了他一部分....就是太繁琐要求太高令他被迫中途放弃，转而学习一些基础却又实用的刻印术式。
毕竟欣可不仅会森精种的刻印术式，还因曾经与地精种的天才两败俱伤，因此专门研究过地精种的刻印术式，可以说是站在这个世界刻印术式的顶峰。
由于欣可良好的合作态度，也为了让对方演示刻印，洛墨作为回报倒也没再去骚扰什么，甚至解除了对手脚的束缚。
尽管对方学识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魔法知识与技巧甚至称得上世界第一，可在没有办法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却和村姑相差无几，脱离这废都分分钟死翘翘只能被迫与他同住在这废墟，没有魔力注入也不需要担心刻印术式会生效....简单说就是不需要担心逃跑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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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学习让洛墨快乐，调戏美少女还能获得负面情绪回馈，更是一件其乐无穷的事情。
可成天都在用废墟里好不容易找到的锅，烧着过去森精种使用的地下河流里取来的水，煮着杂草和树皮凑合着填饱肚子，倒也是相当令他抑郁的事情....不过这个世界里能填饱肚子，好像已经很不错了。
欣可却是搅拌着锅里难以下咽的东西，就算差不多也习惯了吃这些东西，还是忍不住以幽怨地目光看向他：
“....为什么，我也要跟着过这种日子.....”
“放心吧，师父，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时间一到我就会放你离开。”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
看着一脸真诚、满嘴都是师父的少年，没有讨价还价本钱的欣可，尽管觉得他不可信，却也只能暂时相信他....并靠着热水强行咽下，这些味道相当怪异的杂草，树皮则全部丢给了他。
虽然她其实是有想过，弄个隐蔽的自爆魔法，或是有极大后遗症事后可以暴毙的魔法，以此来摆脱洛墨这天杀的家伙。
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特别是那两个极可能都是跟踪狂，现在也还躲在附近的天翼种，为了自己的性命她只能先压下怒火。
就这样一边学刻印术式、一边煮树皮再顺带压榨欣可，洛墨的难民生活转眼又到了第二天。
本来这应该又是个非常稀松平常，过着过度清贫日子的一天，不过....他才趴在地上刻画时，却突然注意到废都的上空，飞过了一群不请自来的访客。
那些访客也不知有没有发现他，但可以看的出来是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打算，本来是想躲起来的洛墨倒是在注意到，对方机械的身躯时立刻意识到，这说不定是自己的机会。
于是他在稍作犹豫后抬手稍微准备了一下，便召唤出比起过去的伪典更节能不少的光戟矩阵。
无数金色的光芒飞射而上，却没有击中天空中的目标，但却准确挡在了那群路过访客的去路。
那些“人”集体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他们身后的空间集体破碎，连带着让那空间裂缝出现在了洛墨身前。
直到人都浮了出来，那些被分割开来的空间，才缓缓地重新闭合。
但被他阻碍了前路的“人”，却是有战斗队形伫立在他四周，远远地集体以极具科幻感的枪械对准了他。
“疑问，你........不。”
距离他最为接近，唯一一个处于言语可以沟通的距离，有着银色短发与美少女外表的机械少女，话到一半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缓缓放下了武器。
在其余同伴也跟着一齐放下了手上武器后，她才以生硬的语气改口道：
“——提问，贵机阻拦本机的理由？识别编号是多少？”
“....果然没有错！”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问题望着四周的“人”，他不自禁便赞叹了出来，明白自己这是又一次让人当成了同族。
没有错，四周的都不是人，准确说是有着拟人的外形，可身体各处有相当多的地方都是机械的机械人。
而有着这样特征的种族，在这个世界显然只有一个——机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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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凯种存在本身，或者说种族本身就是机械的种族。
由遥远的太古时期，现在已经“不活性化”并到现在，都没有苏醒意愿的旧神灵种所创种族。
对于洛墨来说，则有着大约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
毕竟他分别有四分之一的鬼、机凯种、天翼种、神灵种的种族优点....虽说天翼种方面给他的缺点似乎更多？
“——提问，贵机阻拦本机的理由？识别编号是多少？”
在洛墨兴奋的挥拳时，为首的机凯种没有一点儿不耐烦，只是重新问了一遍。
“啊、这个嘛....26526857953？”
“错误，无法查询到贵机的编号，请确认您的编号是否有误。”
“....546546416874？”
“错误，请告知正确机体编号。”
“5789654657167？”
洛墨试探着又随便报了一组数字，对面的机械少女沉默半晌，才像终于明白了什么一样，说：
“确认，贵机应当坏掉了。”
“.....有一定可能。”
“肯定，贵机，已经坏掉了。”为首的机械少女，擅自下了肯定的结论，随即却又重新开口，以熟悉的冷冰冰毫无感情机械女声，说道：
“质疑，贵机为何要拦住本机？”
“我们是同族对吧”
“肯定，贵机的身体构造很奇特，但却有着我们的回路，独特却不一般....贵机是古代残存下来的特定型号？”
“是的。”
“判断，贵机是贵重样本资料——同步开始。”擅自得出奇怪结论的机械少女，在说完时眼瞳突然散发出了光芒。
同时洛墨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丝刺痛，紧接着......
“——错误发生，同步不成功，再尝试——失败，同步无法成立，古代机体的核心构造无法读取、通讯无法建立，无法完成同步。”
机械少女就和坏掉的“弱人工智能”一样，连连发出警报声，随后重新投向他的目光，似乎出现了一丝困惑：
“疑问，不仅仅是思维模块，贵机的通讯机能，也坏掉了吗？还是在漫长的时间里受到了未知的影响？”
“不好意思啊~我没有那种机能。”
“反驳，不存在没有‘同步’的机体。”才说完，机械少女却又想到什么似的，补充道：“纠正，理论上古代可能一时性制造过，基于特殊目的制造的特殊机体，贵机就是那种机体吗？”
“某种程度可以算吧？”
意识到对方说话很是生硬，那人工智能程度怕是比自己想象的更低，甚至都没有独立的自我也不一定。
不对，不是不一定，是确实是不存在的，要么就是非常的薄弱。
因为在和欣可聊天时，顺带更加深入的获取这个世界的资料时，由于和机凯种也算四分之一同族的关系，他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关于机凯种的事情。
机凯种本身没有保密意识，而且由于失去了创造主，仅仅是毫无意义地存在着，重复进行着观测、解析、论证、对应的过程，正常情况下只有被攻击才回击。
同伴报废了也不会收集同伴遗骸，各族人都有收集不少机凯种的遗骸做研究，但机凯种本身对于一切都是无动于衷。
唯一有做的就是研发自身武装，比如先前从天上下来的空间移动，便是自研发的武装，为了对抗天翼种和森精种的空间移动而自制。
尽管效果比不上天翼种，和森精种比也不好说，但毕竟不是攻击类魔法没有办法复刻，因此只能自研发了。
不过除了自研发对抗性武器外，机凯种本身确实不会攻击谁，毕竟那也只是为了自卫而自研发。
会自卫说不定在某种程度，也有一点微薄的自我？
不管怎么说，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就代表好忽悠....不，应该说是无私；还代表着他不需要担心，这些机凯种会让他遭受类似阿兹莉尔与吉普莉尔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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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关于机凯种的情报，洛墨干咳一声便打算先套近乎：
“咳、这位漂亮的小姐，我们怎么说也是同族吧？”
“肯定，贵机想说什么？”
“没啥，我就是想说，能不能请你帮个小忙？”
“疑问，请详细阐述具体内容，贵机希望本机做些什么？”
“帮我弄点食物什么的？顺便给我个伪典·焉龙啸什么的怎么样？”
看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倒是也不客气的搓着双手，狮子大开口的想欺负对方的无私，来个空手套白狼。
然而......
“贵机已经坏掉了，是纯粹的报废品，典开网路都未连接，自身也没有典开基本的话，本机为何要对贵机提供帮助？请阐述其中必要性。”
机械少女意外的无情，明明应该是没有想讽刺他的打算，却以让人感觉起来相当伤人的言辞，冷冷的拒绝了他这同族的请求。
“....我可以提供新的武器，作为交易，这样就公平了吧？”
“贵机应该无条件提供。”
“....那你倒是先给我提供一些帮助吧？既然你都不打算直接帮助我，也就代表我们不是朋友，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无条件提供给你什么？你这单方面的索求和抢劫有什么区别？”
面对对方的奇怪结论，洛墨也是无语了，忍不住竭力反驳了起来。
同时心里对这位机械少女的态度很是失望....本来他还以为对方笨笨的，稍微一忽悠就能成自己的马前卒，感情还有自己的原则和独特的处事方式？
不过他的反驳却是让机械少女愣了，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他所表达的究竟是对是错。
倒也并非机凯种计算能力不行、脑袋转的慢了，而是他们平日并不会与外族沟通，本族内部是完全的蜂巢思维，不知能不能称之为“思想”的思考完全连接在一起，基本就已经共享了所有，正常也不会有任何交流。
和其他种族要么是被攻击而还击，要么就是相互当做没有看到，根本不存在任何沟通。
正因如此，和平的去交流这由于他随口添加的“朋友”定义，变得有些和感性沾边的话题，倒是让她极为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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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经过了怎样的思考，机械少女眨了眨眼的迟疑了好半晌，才重新开口道：
“接受，交易许可通过。”
“....是吗？谢谢~！这下我们就是朋友了吧？！啊、从同族的程度来看，应该是不分你我的兄妹？”
本来并不觉得对方会答应，甚至都下意识认为，对方就算会让自己先阐述一下条件，任何再去拒绝的他努力掩饰惊喜，忍着仰天长笑地冲动就抓住了对方的手晃了晃，算是以握手为彼此交易盖个章。
被动的任由他摇晃自己手的机械少女，似乎有些不解他这行为的问：
“提问，致谢的理由是什么？为何要进行这无意义的行为？”
“因为交易达成了啊。”
“平等的交易，为何需要额外感谢，贵机在期待本机感谢回去？但这又有什么意义”
“怎么说呢......你真可爱呢。”
对面机械少女的话，实在有点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莫名怀疑自己在和小孩子说话，最终只能挤出一句富含多种意味的感叹。
“疑问，可爱的定义，指在幼小或初生的、柔弱的生物或类幼儿事物身上体现出的特征，本机并非生物，本机距离报废年限约为九百一十六年，换算成生物正处于青春期，故本机可爱应是错误的。”
“........”
明明应该是相当高级的机械人，为什么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这机械人的AI八成是有问题的吧？
见洛墨不说话了，似乎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已经辩论成功，于是机械少女便再度继续提出了先前，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
“提问，贵机为何需要本机的帮助，贵机应该进行报废处理，除此之外的行为毫无意义。”
“哈？我毫无意义....？”
一见面就彻底否定自己，尽管明白只是误会自己是机凯种，可这样的话却也多少让他有些火大。
就算他十分擅长隐忍，现在却也明白对对方似乎不需要客气，因而直接沉下脸来，呵斥道：
“别随便把我当成毫无意义的东西了，我存在本身就是有意义的....就算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理由什么的，那么哲学的事情，可是总比你们这些无聊的存在更有意义，你们这些每天只是闲着无聊飞来飞去的家伙，才是毫无意义的吧？如果想反驳你倒是说说，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一天到晚只是解析？解析了想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吧？”
“本机....存在的意义？”
机械少女瞪大了玻璃珠般的眼睛，大脑飞速运转着想要理解他的话，却....无法得出正确的答案。
“....算了，这个让人火大的话题先放一边。”
“反驳，本机对这个话题，非常有兴趣....兴趣？探究欲望？欲望....错误——违反禁止事项——错误——矛盾——”
话到一半时，机械少女的脑袋上，似乎因为过热过度思考，生存意义这哲学问题而冒出蒸汽。
“呃....你们可真有意识....明明欲望十分强烈，却禁止欲望的发生吗？”
看着面前机械少女不断报错的样子，洛墨便明白了这个种族本身，似乎相当自相矛盾而且处于一个瓶颈期。
机凯种存在的目的本身，一开始应该是他们的神想找个陪说话的，可惜....等他们一点点进化能说话后，他们的神就已经自己让自己的神髓不活化。
失去主人的他们只能遵照，最初的指令不断执行观测、解析、论证、对应，探究世界上各种各样的奥秘，观察这个世界的各种情况。
因此设计之初本就存在极强，类似于好奇心的东西，可机械本身产生欲望似乎是被禁止的，至少机凯种是这样的。
毕竟有欲望就代表有情感，如果除了机械式的被动行动外，会出于自身的想法和行动，这么多年过去早就该变得和人一样，而不是继续维持着彻底的被动。
现在这么简单就引出欲望，似乎也就代表着他们从最初，五个小小的方块变成现在的人型后，逐渐在硬件上有了可以获得情感的能力，只是“软件”上被种族规则束缚。
没意外这大概也是为了避免，有欲望会和其他种族一样，变得四分五裂没有办法齐..心同力有关系？
而他才想等着，对面的机凯种在最后，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结果时，四周的其他机凯种却毫无征兆地突然集体飞离此地，头也不回的丢下了洛墨与机械少女。
这奇怪的情况，令洛墨不仅茫然望着远去的其余机凯种，迟疑半晌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面前，有着姣好外表的银发机械少女：
“他们这是去干什么？”
“....解答，撤离这危险区域，因为大量的错误发生，本机的错误触犯了禁止事项，可能会引发连结体损害及危机，结论，本机已解除连结——遭到废弃。”
“遭到废弃....呃？我这么厉害吗！竟然这么简单的干掉了一架机凯种？！”
琢磨着这个词，洛墨倒是忍不住有些小兴奋，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简简单单，就让机凯种报废了？
然而....面前的天翼种听到这话，直接“典开”召唤出了先前那极具科幻感的炮对准了他，面无表情地问：
“提问，这是宣战预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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