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现实版“捏”老婆
“——不不不！冷静一点！”被吓了一跳，洛墨连忙摆手：“我只是在自嗨吹牛而已，请不要在意.....”
“疑问。”机械少女相信了他没有敌意的事情，缓缓放下了手里的武器，辩解道：
“贵机的行动模式，是否参照了不太寻常的模拟人格？”
“你想说什么？说我的性格有问题吗？”
“肯定，正确。”
“....肯定正确，还是正确？”
“解.....”面无表情的机械少女，就要“解答”出残酷的现实，让洛墨连忙举起手以掌心对准她：
“啊、够了！我不想知道！反正你这家伙完全不懂得尊重人！”
“质疑，尊重应带来利益，贵机却对本机构成实质性损失，故判断贵机不值得尊重。”
“那真是抱歉啊~”
毫无诚意的道了声歉，洛墨便盯着面前的机械少女，心里不自觉就出现了，拐骗这位机凯种少女，让对方成为自己打手的主意。
尽管双方在战力上存在不小的差距，但....对方单纯啊！就和小孩子似的。
尽管肯定是存在不少不同的地方，可拐骗起来应该不会太费劲。
内心打着坏主意的洛墨，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正色道：
“咳，你有名字吗？既然咱们都是报废品，那么应该好好相处吧？既然想好好相处，那么首先应该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洛墨你呢？”
“解答，αy305pr4f52B。”
“什么？？”
“本机的个体识别编号。”
“....好长！”
“重复一遍，αy305pr4f52B。”
“不，我不是让你重复....话说我根本没有想要记住，你那叫起来都和念什么魔法一样的名字.....”
洛墨擦了一把额头冷汗，想想真要称呼对方号码就胃疼。
可机械少女尽管好像没有什么不悦，却又面无表情的反对道：
“质疑，个体识别编号是我们通用的识别方式，既名字的一种，贵机的记忆模块难道已经低效到连个体识别编号都无法记忆？还是思维模块出现故障？”
“....我总感觉你在骂我是智障？这是错觉吗？”
“否定，本机只是阐述事实。”
明明机械少女没有一丝恶意，但洛墨却莫名感觉这话里，充满了歧义忍不住怼了回去：
“那你这报废品也没好到哪里吧？”
“反驳，本机的连接解除只是暂时。”一直生活和联网的电脑一样，生活在类似蜂群思维的集体意识中的机械少女久违的独立思考，想了好一会儿才补充道：
“....补充，只要解析生存的意义，本机就会恢复连接，和贵机的完全故障、即全毁有根本的不同。”
“明明也只是个废弃品，没有了‘网络’就和残疾了一样的机械，还真敢说呢。”明白就算嘲讽对方也不会恼羞成怒，因此他也是毫不留情的反击了起来。
事实上也是，机械少女就算遭到了嘲讽，却依旧是那冷冰冰的态度，平静的提出异议：
“更正，本机是战斗力特化机体与连接体的综合特种个体，于战斗体内担任先锋领导的个体，既机凯种内最强个体，拥有最强战斗力；为保证战斗中远程典开网络受到干扰，有着支援周边机体网络性能，既连接体的独立典开系统，即便成为废弃机也拥有超越其余型号机体，包括贵机的作战性能，处于连结解除状态依旧能使用全二七四五一种武装。”
“....真是一本正经呢。”
“肯定，本机在大体上依旧正常，现在正在和全连结体指挥申请再连接。”
“....那你先慢慢努力。”
对这一板一眼反驳自己的少女，他笑着摆了摆手倒也完全不担心，对方能申请通过。
毕竟就算不了解机凯种内部的机制，从正常角度考虑他也知道，机械化思考的机凯种既然已经做出了废弃决定，那么肯定不会这么快就重新更正。
因此他也就在旁边，安静等待着对方主动放弃，然后再在对方失望时趁虚而入。
另一边。
在机凯种遭遇阻拦时，欣可·尼尔巴连就满怀期待地悄悄跑到远处，避免自己待会儿被波及。
顺带就这么坐等起好戏，等着洛墨这没什么能力的小白脸天翼种，被机凯种干掉让自己重新回到自由。
然而她是真没想到，这小白脸先前抱住了天翼种姐姐大腿，现在竟好像又和机凯种认起了亲？？
最后机凯种集体离开，远远一看却又可以发现它们似乎还留下了，那正与他进行对话却由于距离问题，没有办法听到究竟在说什么的机凯种。
这不免令她再度感到极度诧异，本来应该是恶魔的天翼种也就算了，毕竟那至少也是有情感的生物，是个“活”着的生命体。
现在明明不应该有情感，甚至其本身连生命概念都没有的机凯种，似乎也疑是出现了弟控属性？竟然直接脱离了群体行动？要跟着他行动？
“好奇怪....难道这个世界除了我们森精外，其他种族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奇怪习惯？”
本应最冷酷的两个种族，都有着相当奇怪的表现，令欣可本就被打击到支离破碎的世界观，逐步开始彻底的崩解。
不禁重新审视自己一直以来的认知，怀疑过去自己与自己的种族，关于这个世界的异种族知识全是错误的。
....................
....................
这段时间里，差不多也习惯过苦日子的洛墨，在等着机械少女处理完同时，干脆就趴在了地上一边熟悉刻印术式，一边嘴里还叼着一根杂草咀嚼着苦涩的“零食”了。
那机械少女倒是没在意他始终伫立不动，也不知是申诉中还是在发呆，这让他抬头稍微观察了一下她，便又瞥了眼早就躲在了远处，现在还在悄悄观察这边，一开始似乎在等着自己被干死，现在却满脸惊疑不定的欣可。
“明明是师徒，为什么关系会闹得这么僵呢。”
耸了耸肩稍稍感叹一声，他便没在意被自己绑来的师父，重新趴在地板上刻画刻印术式，想先熟练一下这些能力，待会儿再让欣可过来般自己纠正问题。
不过这一等....就等到肚子都咕咕叫了，地上也被刻满了刻印，银发的机械少女依旧呆立原地的望着远方。
在结束对话后就没有任何动作，到现在都几个小时过去，也没动弹哪怕一下，不知道的估计该以为她其实是个精致的人偶了....虽说机械人和人偶本身，本身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就是了。
“我说，αy305....2B，你这是要站到什么时候？还没有申诉完成吗？”他终于还是熬不过对方主动开口，被搭话的机械少女也从“石化”状态里解冻....稍稍低下头看向他：
“回答，本机的申诉在四小时二十四分十二秒前已被拒绝，现在本机正在思考接下去应当任何去做，才能解除废弃；补充，本机的机体识别编号是αy305pr4f52B，贵机是在呼唤本机，还是在呼叫别人的人？”
“....就是你！话说，合着你更多只是在发呆吧？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啊！”对一板一眼的机械少女是有些抓狂，可打不过对方的他也只能忍着，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够便在对方，看起来似乎想让自己称呼全部编号前，立刻说道：
“现在咱们就两个吧？既然如此你那个长过头，念起来又相当浪费时间的编号也就没有必要了吧？”
“....合理，那么请称呼本机为4f52B。”少女看起来深思了一会儿，将自己的编号一下减少大半。
“不，还是太长了，干脆就.....”洛墨盯着那有着姣好面容的少女，随即露出恶趣味的笑容：“2B怎么样？”
“拒绝，贵机有不怀好意的意味，这是对本机的阴谋吗？”
“怎么会~不信你自己好好检索一下，这个词汇有什么不好的意思？”他一脸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摊开双手的反问。
“肯定，数据库内并未查找到，关于任何2B的特殊含义。”
“那就这样定下了吧~”
“......”少女看起来像是又一次进入认真思考的状态，好一会儿才微微点头：
“拒绝，贵机的言行举止可疑；要求，再命名。”
“....行吧行吧，你意外的麻烦啊，那就.....”尽管觉得2B很合适，还正好就是她的尾号，不过洛墨还是根据她的要求认真想了想，问：
“特蕾莎怎么样？”
“不解，意义不明，为何是这个名字。”
“我记忆中，一个令万千生命都饱含了敬意的名字。”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饱含敬意，他只是想到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六世之女，也就干脆的随便采用了。
但.....
“同意，暂时以此称呼。”机械少女意外被说服了。
“很好~！那你以后你的小名叫2B，大名就叫特蕾莎！”
“反对，2B是......”
“——说起来，你能不能换一种说话方式？”不等少女....特蕾莎反驳，洛墨便一下打断了她，对她出现了新的期待。
他想到了，对方先前提到模拟人格....认真联想下去，他自然而然出现了特殊的期待。
这奇怪的期待，却让特蕾莎像不解一样，面无表情地微微歪着脑袋：
“疑问，读取模拟人格吗？这有什么必要性？”
“当然有了！你不知道接下去应该何去何从吧？那么你就跟着我好了~我来告诉你活着的意义，这样等你搞清楚说不定就能回到连接体里！”
“质疑，废弃机结伴合理，但读取模拟人格依旧意义不明，理由不充分请重新阐述。”特蕾莎想也不想，又一次对他的答案予以驳回，可洛墨却丝毫不气馁，甚至毫不犹豫道：
“——这关系到我的心情！”
“......”看起来像是在考虑什么的样子，特蕾莎沉默半晌才重新微微抬起头来：
“意义不明，无法理解，心情的定义。”
“那就先别理解，总之先听我的吧？相信我，作为前辈的我不会害你的！而且我帮助你了解存在的意义，你也该给我点报酬根据我的要求来设定，这也是合理的吧？没错！就是这样的啊！”
洛墨兴奋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用力的握住了少女的双手，一脸真诚地望着她，如真正的蓝宝石般闪耀着无机物光泽的眼眸。
他这莫名的强烈兴奋，却让特蕾莎大幅度歪着脑袋，仿佛是在思考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为何会因为这意义不明的行动兴奋。
可是越是思考，大脑里的神经回路便越是报错，而且始终没有要得出答案的迹象。
这令她暂时停下了，会引起强烈逻辑错误的问题，选择相信这位先报废的前辈。
毕竟机凯种的最大特点，就是吸取经验....因此现在她就准备先吸取一下，现在这位报废前辈到现在也还未能回归连接的经验，以规避这些失败。
于是她闭上眼睛平息了一下过热的大脑，随即才重新睁开眼缓缓说道：
“认可，本机接受交易，贵机对本机的模仿人格，有何要求？”
“这个嘛，我要求其实也不多，只需要对我无条件服从！凡事都得向着我！关心我、爱着我！全心全身心奉献！最好是叫我哥哥....不！还是master吧！当然性格也不能太啰嗦，温柔、善良这也很重要的！不过温柔善良的程度也不能太高，毕竟太温柔善良也不合适，还是适当吧；还有你的胸能不能变得变大一点？而且身体别是冷冰冰的，我希望摸起来可以有温度还香香软软的，关于男性的占有欲希望你也能满足一下我，不能因为本身是机械就随便让人触碰到身体，嗯~另外..........”
难得兴奋到了双眼放光地洛墨，炮语连珠般一口气都不喘，就提出无数“不多”的要求。
但这也不能够怪他啊，由于机凯种的特性，这几乎就是现实版的可以自己捏老婆的游戏。
没有一个男性可以拒绝创造出完美女性的机会....毕竟对自己个人而言的完美，最为符合自己性癖、外貌、体型、性格、喜好等所有需求的另一半，实在过于有诱惑力了。
因此他自然是带着百分之三千的兴致，积极对其阐述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女性。
特蕾莎也在耐着性子，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后，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
“读取——模仿人格，2275。”
“......”说到口干舌燥的洛墨生怕打扰了对方，大气也不喘、眼睛都不眨的紧张盯着她，期待着符合自己所有需求的美女出现。
但对方在重新张开眼睛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立刻飞到了欣可身旁，在欣可的惊呼声中摸遍了她的全身，还彻彻底底的扫描了一遍，最后.....
蓝色的光幕，如扫描般从她自身头顶往下扫过，光幕所过她整个人也跟着出现了改变。
头上的机械饰物被魔法隐藏，裸露在外的金属也被自动生出的，机凯种造特殊“血肉”包裹。
就这样，在他紧张的注视、欣可也好奇的观察下....银发美少女逐步变成了身材高挑火辣，惊艳到叫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有着御姐气质的银发美少女。
甚至根据需求依靠机凯种的特殊能力，制造出了黑色哥特风连衣裙，以及黑色过膝高跟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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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机凯种高度的科技水平，特蕾莎转眼就完成了最为彻底的变换。
甚至不仅仅是外表那么简单，连内在似乎也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尽管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仔细观察却也能察觉出细微，不同于机械的变化。
她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凝视着他便缓缓轻启樱唇，询问道：
“....这样，可以了吗？”
“——嗯！很棒！”
“那么现在，我们就先探讨，关于.....”
“——探讨先放一边，生存的意义并非讨论可以得出结论，应该切实的用手去感受！现在我就给你掩饰一下！让我....感受你的身体是不是真货吧！没事！我绝对没有任何邪念，你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这全是为了探索生命的意义！”
一本正经的严肃说着，带着前所未有正直表情的他，十分自然的伸出手想亲自试试，那看起来很像模像样，就是不知实际是怎么样的机械少女的胸是什么触感。
然而.....还未触及少女的胸口，银发的少女便抬起了修长美腿。
“咦.....你这是要——唔哇？！”
在他愕然的停下动作，仰头看上去时少女毫不留情地，一脚就往下砸去。
——嘭！！
惊愕到根本无法避开的他，随着肩头上难以抵抗的巨力，瞬间就趴在了地上。
准确说....是被砸在地上。
而地面也都跟着塌陷下去，令他身体主干甚至低于地平线，而少女高跟的过膝皮靴也跟着就落在了他肩上。
高跟尖锐的末端直抵着他的肩膀，令他因为身体坚固没有断掉，却也直接就脱臼了的肩膀，可以清楚感受到少女鞋跟处尖锐的痛感。
尽管肩膀的痛感相当强烈洛墨却没挣扎，只是带着一脸仿佛遭到了背叛的愤慨，仰头看向少女的裙底质问：
“——你这个骗子！竟然欺骗我这样纯洁少年的心！”
“欺骗？你在说什么？”冷眼俯视着他的少女，语调平淡的反问。
“明明设定里，我应该是至高无上的主人，你应该无条件服从我才是....那么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现在踩在我肩上吗？”
“完全交出‘我’的所有，违反了禁止事项超出交易范围，而且是你自己要求不能让人触碰我的身体，还请不要随便做出出格行为，让我被迫制裁你，master。”
少女原本冰冷无感情的机械式表情上，在俯视着地板上的洛墨时，多了些许本应属于人的冷漠。
即便语气依旧冰冷，但语气却完全没有了机械感，甚至意外的悦耳。
模仿得未免太像正常的人类，让洛墨都忍不住有些吃惊，怀疑先前的机凯种少女会不会是和人类御姐调换了，暂时先放下各种想纠正的地方，问：
“你....这是演技吗？还是说直接换了个人？”
“这是寻找数据库里与提示设定一致的人物，加以修改塑造出的模拟人格。”
“....总感觉你在故意回避我的问题，算了，咱们言归正传。”稍稍郁闷了一下，他便侧头碰了下她的脚：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和我的要求完全不合吧？这是哪门子的主仆？而且不能让人触碰你的身体，肯定不包括我啊？我前面不是都说了！你得完全服从我？”
“理由先前说过了，请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master。”
“——你这是恶意扭曲我的诉求！是欺诈！！”
“不，这是去除不合理要求后的正当交易；尽管我不属于你，可根据交易内容关于爱与关心的部分，还有温柔、善良、关心的方面却并不违反禁止事项，因此在这些方面我会全力以赴。”
特蕾莎面无表情的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明明在说着“爱和温柔”，眼神却冷酷的可怕，丝毫无法感受到她也爱和温柔有什么关系。
对于一下把他打伤了的事情，同样没有一星半点儿内疚，几乎完全与关心二字背道而驰。
不过对于正常人而言，被要求关心、爱着本身，应该也是对自身情感的亵渎，可是对于她而言似乎并非这样....因为她并没有情感。
....................
尽管内心激愤难平，却又无奈彼此沟通存在代沟，仰头望着始终没有抬腿放开自己的银发少女，他只能尽可能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
她这算是拒绝了表面服从，却想从内心深处服从？传说中的傲娇吗？
....尽管很想这样认为，可洛墨却完全看不出这位冷漠的银发美人，有任何傲娇的潜质，而且机凯种的“性格”也不像会傲娇。
“....你果然很奇怪，完全服从拒绝了，爱和关心什么的却同意了，这果然因为依旧是机械人的问题吗？”
“爱与关心的定义模糊，尚未完全解明，但达不到完全倾尽所有，都是彼此相互给予的事物。”
“....是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犹如精美洋娃娃般的特蕾莎，表情平静沉稳的问。
“不不不，我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可能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他自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去解释，告诉对方尽管大部分的爱和关心都是相互的，可世界上也是有一味付出的....比如现在的她。
虽说这位机械少女明显也不理解，什么是爱、什么是关心，那些比起理性和逻辑，其实更多都是感性的事情，因此后期也不太能期待，这方面能让自己获得什么好处就是了。
“对了，2B，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master，我是特蕾莎。”
“....名字的事情先放一边，比起这个，你见过女仆踩着主人的吗？”他黑着脸腾出尚且能活动的右手，戳了戳她意外柔软的腿肚子。
“没有。”
“那么....你想踩到什么时候？”
“你道歉的时候。”柳眉文风不动的特蕾莎，想都不想的说出让洛墨相当意外的话。
“哈？？为什么我要道歉？”
“这是关心。”
“呃、什么？关心？因为关心所以踩着我的肩膀不放？明明是加害者却要我道歉？？”奇怪的答案，令洛墨一时凌乱在了风中，傻眼片刻才忍不住抓住对方的脚，边努力移开边竭力吐槽道：
“——你脑袋里对关心的理解，是不是和欺辱弄反了？？这哪儿是关心了？！”
“我是惩罚者不是加害者，对于错误的行为予以纠正，这是关心的一种。”
“.......我能修改一下自己的请求内容吗？”
意识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完美又完全服从自己的女仆没有弄出来，反而给自己制造出了个相当严厉的监护人？
“交易达成后，单方面的修改不予认同。”
“所以我现在是在和你商量。”
“若随意修改的交易，会给交易带来不确定因素。”
“......”
怎么办，真把千载难逢的机会搞砸了？
特蕾莎的拒绝让洛墨很想哭，但又哭不出来，只能带着欲哭无泪的心情，忍着失败的悲伤小声嘀咕：
“....是我错了，请原谅我的失礼.....”
在被迫道歉的一刻，内心满是郁闷的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主人也有分级，自己绝对是最底层、最没有牌面的一级了。
甚至后悔自己夹杂了太多私人趣味，否则现在这绝对应该是忠诚的打手，兼女仆才对。
而且他肯定，这家伙绝对没有领会到，自己所说的适当温柔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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