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不喜欢就是讨厌,这是哪门子二选一?
“....可是，安娜是在认真的教我.....”
祈就像是纯真的孩子在向大人求教一般，仰起头望着永夜的视线里没有一丝邪念，有的只是求知欲与认真和好奇。
“....先不管那个安娜怎么回事，可我也绝对是认真的，真的....非常认真的拜托你了.....”
“....唔？”
祈陷入了沉思。
“那么.....”
“什么？”
“不喜欢的话....讨厌吗？”
“不喜欢就是讨厌，这是哪门子的二选一啊？你是小孩子吗？”
“喜欢？”
“....所以说，听人说话为什么就这么难？”
“果然是喜欢吗？”
“别擅自给我做出定义，话说，如果你这样按照我自己的说法，我不就成了变态吗？”
刚刚才说过喜欢的是变态，因此永夜自然不可能去承认这种事情，否则那不就等于在骂自己是变态了吗？
望着身前明明是天然呆，却总能给自己找麻烦的少女，永夜很头疼，非常头疼....明明刚刚重伤，为什么就要面临这种羞耻的逼问？
“那么....我呢？”
没有明白永夜的想法，祈只是如往常那样注视着他。
“你？”
“你喜欢吗？”
“....抱歉，祈小姐，您在说什么我又开始搞不清楚了.....”
“是祈....夜，讨厌祈吗？”
“....我知道你是祈啦，只是我觉得不讨厌就是喜欢，这种思考方式不太好。”
“哪个？”
“还来吗？”
本就头疼的永夜，因为缺血自然更加头疼了，在此刻十分想吃一些药让自己的头疼好一些。
“....这个问题您以前问过了吧，所以拜托了，放过我吧....”
“现在，没有改变吗？”
“....你说改变？”
“有变得，更加....喜欢我了吗？”
“....普通人绝对不会问这种问题吧？”
直率的祈，给出直率的问题，仿佛在是在定期检查作业一般，非常自然的便将这问题脱口而出，让永夜倍感头疼。
“有吗？”
即使被永夜按住了肩膀，祈却依旧小步往前了一些，再度拉进双方物理距离。
“......”
这难道是在进行战果确认吗？这孩子太奇怪了吧？普通女孩子绝对不会这样啊，这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有些过分了呀。
不知该如何作答，非常不擅长应对这种状态的祈，因此永夜陷入了沉默，打算用沉默代替回答，或者说是避而不答。
因为他感觉不管给出什么样的回答都不太好，所以还是不回答比较方便，因此他撇过头避开了面前少女的视线。
但是这种行为，却让盯着他的少女，感觉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微微翘起，出现了溢于言表的微笑。
丹告诉过她，别看害羞的大都是女人，其实男人也是会害羞的，特别是永夜那种人看上去虽然好像很厉害，可人是存在两面性的，相信永夜在这方面一样会害羞，一般的问题只要是沉默不语，那就代表了默认。
“夜，变得更喜欢我了呢。”
这一次祈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描述。
“....您这何来的根据。”
“丹.....”
“打住，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了！”
不等祈说完，永夜便举起手来，食指交叉比了个叉，打断她的言语。
祈老老实实的停下了言语后，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嫉妒吗？”
“嫉妒？怎么可能，话说我为什么要嫉妒？莫名其妙的.....”
“安娜说过，频繁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提别的男人，是一种禁忌，让我注意一些，因为....这会让喜欢的男人嫉妒。”
祈如实陈述了安娜的金玉良言。
“....我受够了，我回去睡觉”
只是丢下这么一句话，永夜便放开了被他抓住了肩膀的少女，头也不回的冲着走道深处而去。
当然，和祈的想象不一样，他是受够了丹与安娜的恋爱教程，现在只需要一听到丹或者安娜的名字，他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疼、心累。
和祈好好的讲一讲道理完全无效，因为双方的思维方式不同，事到如今他已经放弃了，并且从口袋里取出了新得到的药瓶，给自己来了一把药，给自己的身体和大脑止痛顺便镇静。
而他身后的少女，这一回倒是没有阻止他的离开，只是默默地目送着他，同时在永夜消失在道路尽头时，心情愉悦的反身回到了厨房。
显然她对于永夜的郁闷，存在一些理解上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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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里，永夜就像力量耗尽一样，后背贴在墙壁上，随后缓缓的滑落。
无疑，他的后面也存在箭伤，但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去管那么多了，现在他胜利了，他打败了敌人....接下去的任务就是完成明天的演唱会....不，准确的说并不是完成演唱会。
明天....他将会惹艾丽莎与祈生气，因为他这个主办者会破坏演唱会，利用那些观众完成金色大衍术，当然，到时候如果顺利的话，他不介意以金色大衍术改写记忆，释放这些学生并让演唱会在金色大衍术里完成。
但如果失败....那就比较麻烦了，他暂时不想去想那些事情，好在这结界里他储存了不少的力量，足以催动咒迹完成金色大衍术的试验。
“休息一下....尽可能恢复一些.....”
自语着，永夜蹲坐在墙角，闭上了眼睛。
越发昏暗的夜里，突然....
一声惊雷炸响。
永夜被粗暴的唤醒。
震耳欲聋的雷鸣，使得他从墙角猛的弹起，并本能的拔出了就在手边的死者行军。
不过....还未等站稳，先前持续不断的消耗战效果终于显现出来了，他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随后便自己仰头倒了下去。
“....该死，身体竟然差到了这种程度吗？果然必须快点进行金色大衍术，修好自己的身体才行.....”
努力从地板上起身，永夜猛的晃了晃眩晕的脑袋，随后拍了两下脸，走到了厕所，打开灯一看，一不注意便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眼睛和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血了，而且脸上还有两个血手掌印。
好吧，那手掌印是他自己为了提神拍自己的脸搞出来的，只是眼睛和嘴角应该是内伤吧....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不是专业的医生。
身上的伤口又一次渗血了，无奈的他只能洗一下手，然后用这冷水给自己洗了下脸，随后便走出卧室准备去医务室里，寻找绷带和药物给自己重新包扎一下。
在这雨夜里，越发寒冷的晚风，把过道旁树木上的树叶吹动，发出大规模树叶摩擦的沙沙声，这声音听起来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充满了阴暗的色彩。
心情郁闷的同时，这附近的环境却又加深了永夜那种情绪，令他....更加郁闷了。
空荡荡的走道，除了窗外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外，还回荡着阴测测“呜呜~呜呜~”的风声，令人感觉就算是真的有鬼怪出现也绝对不奇怪。
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也就是说永夜只休息了半小时左右，这整个走道除了不见减弱的风雨以及雷鸣所造成的声音外，再没有什么别的动静了。
在这无人的昏暗走道上，透过窗户和被风吹得倾斜的大雨，他可以依稀看到周围作为绿化存在的树木阴森森的轮廓。
由于这附近的电力还没恢复，走道里一片昏暗，显然这不在必要的供电区域，因为他本身不怕黑，也不需要照明。
永夜的脚步声混杂在风雨声之中，伴随着偶尔传出的一声雷鸣，更是令这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如果说要拍恐怖片的话，现在的这里恐怕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了。
而就在永夜内心抱怨这环境差的时候.....
走道的另一头，却有一个身形娇小的黑影，依靠着手机微弱的灯光照明，像是受惊了一般战战兢兢的缓步而行，每当雷鸣声响起，她便会忍不住浑身一颤。
还未等永夜说什么，对面的人影在注意到他的时候，反倒是先惊讶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借助窗外雷电闪过的光亮发现他是谁后，向着他的这边快速跑来。
定睛一看，那少女有着金色的发丝，胸前丰硕的果实正随着奔跑的节奏上下起伏，令永夜都难以直视下意识便移开视线，看向了远处的树木。
二十米的距离，食蜂操祈跑了到永夜的面前，却双手扶着膝盖，累的止不住喘气，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从远处就在跑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视面前香汗淋漓的少女，永夜不是很懂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
“我注意到....情况，老师....你....你这边.....”
“啊、我懂你的意思了，不过你还是别说话了吧，我看你这样喘气也挺辛苦的.....”
从这只言片语中，永夜差不多可以猜到食蜂操祈想说的是什么了，无非就是因为注意到这里有情况，所以才在这夜里过来，只是....这孩子反射弧太长了吧？明明都是一小时以前的事情了.....
“总之，你先深呼吸平复一下喘息吧。”
“吸....呼.....吸....呼......”
相当听永夜的话，食蜂按住胸口，做起了仿佛的深呼吸，打算以此平静自己的喘息。
但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天空落下一道耀眼的雷光，让食蜂吓了一跳一口气差点喘不上去，紧接着.....
———轰隆！！！
电闪过后慢了一拍的雷鸣，轰隆作响，令永夜身前的少女连照明用的手机都不小心弄掉了，惊叫着直接冲永夜扑了过去，双手环绕的抱住他。
相比祈的温柔，食蜂这完全是受到惊吓，本能的寻找可以依靠的东西，因此抱的很用力，令永夜身上的伤口都被她挤压了。
不过....好在食蜂因为发育的太好了，胸口相当柔弱，就算是带球撞人也不是很痛，处于可以忍受的范围，而且她的体能太差，即使是用力抱住这也同样处于可接受的范围内。
可即使他能接受，他身上的伤口却难以承受，本就被祈弄得那些应急处理有些像是处理不当了，现在又来一下....身上自然是又缓缓的溢出鲜血。
四周于风雨之中摇曳的树木，让人感觉就像是扭曲的恶鬼在摇晃身形一般，在这大风大雨的深夜里，散发着阴沉沉的恐怖气息。
“....你，难道是怕打雷吗？还是说....怕黑？”
永夜试探着询问，不敢睁开眼睛的食蜂咬住淡粉色的嘴唇，在这黑暗之中抱着永夜用力的点了点头，这走道上的一切让她感觉，自己仿佛闯进了鬼故事的场景之中，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忘记了羞耻心只是紧闭着眼睛。
“不用怕，我就在这里，乖乖~”
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永夜只能轻叹着摸着她的头发，以此安慰这如受惊的小兽般的少女。
永夜非常清楚人类生来就对黑暗抱有恐惧感，因此对食蜂的行为倒也没有什么抱怨，毕竟女孩子性格大都是这样的，就连御坂美琴那个男孩子气十足的女孩子也会对小虫、蛇、老鼠之类的动物感到恐惧。
只是想去弄点药物的永夜，就这么被耽搁在了半路上，加重了身上的伤势....不过虽然身上在流血，但是失血过多也不会死，所以他倒是也没有去计较这种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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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分钟后。
黑暗之中依旧可以前行的永夜，牵着心情平复了许多的金发少女的手，前往了这体育馆的医务室。
这一路上，食蜂操祈都感觉永夜抓着自己的手有些湿哒哒的，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紧张的手心冒汗了，所以让自己的手套完全湿了。
毕竟这牵着手这行为，可是令她心中仿佛有只小鹿在乱跳，心脏“咚”“咚”地激烈跳动着，简直让她错以为会破裂似的。
这心脏的高鸣激烈到甚至让她觉得，如果不紧紧按住胸口的话，心脏就要跳出胸口一般，因此她非常担心永夜发现自己这么紧张该怎么办。
啊、当然，她也同样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摘掉手套，好不容易才牵手成功，而且这环境、这氛围虽然阴森森的，可毕竟是孤男寡女共处，实在是放大了不少桃色.气息，所以才令她内心止不住的小鹿乱撞，这就是所谓的吊桥效应吗？她忍不住这么怀疑。
不过....走到了医务室，她低下头才发现那不是自己的汗，说到底她也分泌不了那么多的汗，那是从永夜的右手顺着手臂留下的....血。
“喂、喂！你、你这是.....”
少女忍不住捂着了自己的嘴，发出了被压抑住的惊呼。
“....不要紧，别紧张。只是手臂而已，正好我一个人不方便，可以的话能帮我换一下药吗？”
本来永夜并不打算带着食蜂过来，可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食蜂丢下，因为他感觉如果自己将她丢下，当时这已经恐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的少女，说不定会真的哭给自己看。
“这....不仅仅是手臂吧？”
“怎么说？”
“你的胸口.....”
食蜂指着永夜明显有些湿了的胸口，有些不知所措的说。
“难道是我刚才撞的吗？”
“不不不，不可能的，那种程度要是能撞伤我，我干脆别活了，只是先前受了些伤而已。”
“可是....这是因为我才弄的又.....”
“不对，这伤口先前就有了，只是你又碰到了。”
“果然是我的错？”
“呃....不，我的意思是....算了，总之先别在意这些小事，先给我重新上药吧.....”
说漏嘴后想更正却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最终....永夜选择了将这话题放下，让食蜂先给自己上药，并且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我知道.....”
面红耳赤的看着永夜脱衣服的举动，食蜂操祈却在看到永夜身上伤口的时候，出现了后悔与负罪感，因为她想到了，先前自己被雷鸣惊吓后所为的事情.....
“老师，你不是前几天才受伤了吗？”
拿着药水，小心翼翼的给永夜身上的伤口上药，食蜂操祈不自觉想到了前几天的事情。
“嗯....可能我的运气不太好吧。”
“这是....运气吗？”
“不，也可能是我运气非常好也不一定。”
仔细想想，百战不能说是百胜，但至少都活下来了，这除了体质的问题外，也是运气好的体现吧？虽然....运气好应该就不会这样受伤了，可是那得多运气好才能不仅仅百战不死，而且面对强敌也百战而不伤啊？
“这算哪门子的运气好？都这样也能算运气好？那世界上就没有倒霉的人。”
食蜂不能理解永夜的想法，但她说的同样有些道理，如果运气好的话....直接没有战斗也不是不可能的，同样如果早早的就死掉，没有了后面的一切事，那就不会有伤痛存在，早早的步入永眠。
不过去考虑这些事情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这种东西就像是哲学一样，往往都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
嗯....或许这样的说法会被人说“你不懂哲学！”但永夜确实也不懂哲学，至少在他看来所谓哲学，就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把小问题扩大后变得长篇大论模糊不清的，然后别人就不懂了.....
安安静静的考虑了一下哲学后，永夜又果断抛弃了它，任由食蜂操祈替自己上药....然后....等药上好便带着她去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没有办法，食蜂操祈本身的校服因为先前抱住他的关系，染上了不少的血，如果单单只是这一点食蜂倒是可以忍受，只是永夜先前沾血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发上，给她的金发染上了红色，不洗的话看起来很是有些像女鬼，而且她本人也难以接受。
体育馆这里原本给运动员使用的集体浴室，虽然有划分男女，但即使让永夜站在门口，她也不敢一个人在这外面电闪雷鸣风雨呼啸的夜晚，在那种开阔的地方洗澡，因此只能在永夜这里了。
永夜坐在墙角处为那闹腾不停，喋喋不休的孩子终于停歇而松一口气时，食蜂操祈却又突然打开了浴室门探出脸来，脸色通红的说。
“别偷看！不然我会叫的！”
说完，她便倏地一下便消失了。
就算在这里叫，也不会有人出现的，因为这里是我的地盘啊....虽然想这么说，不过永夜却明智的没有将这正确的言论，在这种错误的时期脱口而出。
由于只是临时改造这浴室没有脱衣间存在，紧关上的浴室里传出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隔着一面磨砂玻璃没有看到，只提供了基础照明，只有一盏灯的浴室内。
在唯一的一盏应急灯照射下，少女的剪影上，校服正一点点的剥离，短裙滑落到脚边，白丝过膝袜也明显脱掉了。
玻璃上，浮现出纤细却又丰满得教人吃惊的身形剪影，紧接着没有多久，或许是剪影的主人没有察觉到什么，又将胸罩摘掉滑落至地面，自双腿褪下了内裤，最后摘掉了她始终都带着的手套.....
“这种时候，我应该闭上眼睛吧....？”
听着浴室内的流水声，看着莫名感觉煽情的少女剪影，永夜思索了一阵后选择了闭上眼睛，可是这个时候.....
“老师，没有睡着吧？”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外的声音。
“....没有。”
“那我们来聊天吧？”
“这大晚上的....聊天？”
取出手机看了一下，现在的手机是凌晨一点半了。
“现在可是凌晨一点半，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聊天？”
“哎呀，人家怕啦，在这陌生的地方，而且外面还是那种天气，老师就稍微体谅一下你可怜的学生不行吗？”
明明本身不是话痨，但食蜂操祈却感觉自己在永夜旁边的时候，就会变得话多起来，好像有许多的话可以说。
不过....如果离的太近反而有的时候会紧张的说不出来，因此现在隔着一个门她感觉自己有好多话可以说，也有好多的想要说，虽然....她也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是却莫名的精神抖擞了起来。
“体谅吗？....好吧，如果你不介意对象是我的话.....”
不懂食蜂想的事情，永夜想不到刻意拒绝的理由，因此也就干脆的顺从了。
而接下来的聊天内容，有些出乎永夜预料的普通，只是一些相当平常的琐碎小事情....颇有些家长里短的感觉，这让不擅长这方面事情的永夜，只能苦笑着含糊其辞的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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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四十分钟后，哗啦哗啦流泄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大半夜洗澡的少女，终于打开了浴室门，带着大量的水蒸气，从雾气蒙蒙的浴室里走出。
金发半湿，双手抱胸的少女慢腾腾的挪动脚步。
无疑，在永夜的房间里，根本不存在可以给她换洗的东西，永夜也只有将不久前自己还在穿的浴袍提供给她了，也就是说浴袍下的少女....是真空的。
“老师....拜托了，别看过来.....”
由于真空上阵的少女的色.气太高了，特别是在对方脸上红的都要滴出血了，永夜自然也就没有一直盯着看，在对方提醒下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识趣的看向窗外的树木。
少女就这么问了一下吹风机的位置后，便背过身使用吹风机烘干自己的头发。
当永夜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可以看到即使是大了几号的男士浴袍，也不能遮挡住这位少女的魅力，虽然身材被遮挡了许多，而且莫名的很像是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有些逗趣感在里面。
得到头发吹干后，食蜂便双手抱膝蹲坐在了永夜的对面，裸露出的白皙双腿显得相当吸引眼球，如果是有腿控心理的人，说不定都会忍不住冒着被送到局子里的风险凑上前把玩一番。
“呐！老师。”
“什么？”
“师生恋，真的不考虑吗？”
少女侧着脑袋，脸色通红但却满脸笑容的如此说着。
“....不要，我会被当成萝莉控的。”
别看食蜂发育很超常规，但永夜始终记得她只是初中生，而且才十四岁，虽然自己的年龄当她爸是不够....但是当叔叔却是绝对够的。
....不对，外表上虽然是这样，但实际上....如果去掉冻结的时间....乱七八糟加起来，他应该也有七八十岁了，当太爷爷都是足够的.....
仔细想想，自己还真是个老人了呢。
明明外表始终没有变化，寿命也不知道还有多长的永夜，在这个时候对于控萝莉的行为表示了抗拒。
而他的心智没有随着岁月而变老，恐怕和他经历的有关系，毕竟他看书就看了五十多年了，期间却并没有与人交流过....用非常概括的说法信任，他只是增加了知识储备。
“我又不是萝莉，论女子力，我可比御坂同学高很多喔？”
食蜂操祈莫名自豪的挺了挺胸。
虽然由于浴袍的关系，看不清楚具体的轮廓，但大概的话却还是可以看出来其中的高耸，不过永夜却没有理她，而是干脆的闭上眼睛，准备养精蓄锐。
“....洗过就睡了吧，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客房又很多你自己去选，钥匙就在我的桌面上。”
“不要啦，老师也上来？床铺这么大呢~”
“....所以说你想让我犯罪吗？”
“不不不，还没到那一步，我只是想让老师睡床角，这天气我一个人可是超害怕的。”
知晓永夜蹲墙角习性的食蜂，拉着搞不清状况的他，硬是让他到了床铺上，随后拍了拍他的大腿，确认右腿没有伤后，就这么侧身将脸枕了上去。
“喂....你这......”
“晚安~”
（你这都不体恤伤员吗？）的话还没说出口，食蜂就抢先一步道了晚安，而后闭上了眼睛，直接便以惊人的速度睡着了，相比上次这一回倒是真的睡着了。
看样子....她似乎已经就很困了，虽然永夜感觉她刚才那么能说应该不困的，这点倒是让他感觉有些意外。
其实倒也不是食蜂操祈不体恤伤员，只是永夜的表现实在是不像个伤员该有的样子，让她潜意识的有些放松了，而且精神上实在太困，根本无暇顾及其它，所以便顺从了自己的欲求。
别看食蜂先前说话好像很精神，其实那只是强行出现的效果而已，只是想和永夜说话，所以精神亢奋了一下，就像是初中生或者高中生给暗恋对象打电话，因为被盲目的爱情冲昏头脑，就算再困都能提起精神来。
不幸的是食蜂就是个容易头脑发热的初中生，而现在早就超过了她平常睡觉的时间，自然是困的要死了。
还有一点....外面天气真的很吓人，电闪雷鸣就没有停过，所以她确实很怕，想在永夜旁边能得到安全感，这和小孩子打雷的时候找父母是一个道路的。
永夜没有理解前面的，但却精准的理解了后面的，小孩子在雷雨夜里对安全感的需求。
“....所以我才说小孩子啊.....”
将手放在了少女的头发上，永夜重新闭上了眼睛。
随后....时间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下，飞快的流逝着。
大约在天微微亮的时候，本应该已经上锁的门被打开了，一名樱发少女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不过....在注意到床铺上的情况时，目光一下子就变得锐利起来。
“哦呀哦呀~偷腥猫发现~”
“....这说话方式，真名吗？”
“是~”
以不知道什么方式打开门的樱满真名，快步走到了床边，望着睡的正香的食蜂，一脸被抢占先机了的表情。
不过，她很快又换上了笑脸，将手里提着的医药箱摆出来
“永夜先生，你的伤怎么样了？差不多现在这个点可以让我替你换一下了吧？”
“不，我半夜的时候刚刚换过了....暂时就不必了。”
“半夜？难道.....”
仿佛想到了什么，真名的视线又一次投向了熟睡的金发少女，连续被抢占先机让她此刻，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嘛....别太在意了，这只是小事而已....话说天亮了我也该起来了....一起去吃个饭吧。”
轻手轻脚的将腿上少女的脑袋移开，永夜就这么在食蜂不注意的情况下，让她枕着枕头自己却走下了床铺，并难得的邀请真名一起吃饭，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早饭吗？嗯~我倒是希望能等到那时候，我的精神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呢。”
真名将视线从熟睡的食蜂那边移开望着永夜，脸上是说不出的遗憾。
“共用一个身体，还真是麻烦啊，老是轮换着来，虽然~也有不少好处就是了。”
“只能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吧？”
永夜一直以来都不是很擅长面对与祈同体的真名，特别现在这个问题也令他有些难以回答，憋了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呵呵，是这样吗？”
“....大概，是这样的。”
樱满真名愉悦的笑着，而永夜却像是在尬聊，毕竟他本来也不太会普通的聊天.....
现在永夜倒是不讨厌樱满真名，反而莫名有些对不起她的感觉，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与其相处比较好，因此在聊天过程中，他只能暗地里将心思放在了晚上的演唱会上，考虑着完善自己的计划，避免漏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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