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公主的爱情与杀不掉的幻想
当她那从未被真正识破的演技，就看破甚至指出反问“你这样不累吗？”，她将对他出现了兴趣，可从那玩弄人心的游戏开始，屡次“巧合”的邂逅按照计划开始....却在过程中反而是她自己被不知不觉的吸引了，同样还在不知不觉地交付了真心。
父亲....太子殿下看着她在府内毫不隐瞒，专心致志的研究首席圣骑上的资料，即使知晓她聪慧过人自幼便是帝国内远远超越了天才，有着以妖孽鬼才形容都完全没有问题的天资，虽然感觉聪明过头反而有些惧怕，却还是出于父亲的基本职责，像教宗陛下一样提醒过她，希望她能谨慎一些不要玩火自.焚了，但这一次她的答案就变了。
“那样似乎也不坏。”父亲的警示让总喜欢带着微笑，精于伪装的少女笑得更欢了，及腰的金发在阳光下泛着璀璨的光辉。
那个时候，少女的爱才刚刚开始，却已经不可自拔
他有着什么的过去，什么样的回忆，又究竟是带着什么样的想法走向不可预知的未来，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过去在守护什么，未来想守护什么，这些她都不清楚，但是这些她都想要去做到，而且....她想要被守护，她想要去守护，守护住那伤痕累累的人与支离破碎的心。
一个人的喜欢上另一个人，究竟要花多少时间，要经历多少的对话，又或者是怎样的对话？才能令人出现那种盲目的感情呢，这....到底有没有一个定论？
少女曾经仔细思考过，最后却也没有得到答案，人心一直以来都是最难测的，她可以预料、把握别人的心，可这代价却令她无法弄清楚自己的心。
永夜的性格，来历不明的背景，战场上对异族的征伐、残酷，不是勇者却胜似勇者的命运，这些注定了他的生活不会是普通人、普通贵族那般平稳，日常生活里温馨的点点滴滴与其毫不相干，他的人生以血为墨，以生命为点缀，那是....带着鲜血与生命叫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
对于身为帝国的公主....对于瑞丝而言，永夜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存在着与她不同另一种价值观、人生观，与她本打算在深宫内平淡度过一生的信仰背道而驰。
两种人生观与价值观的碰撞，燃起美丽的火花，少女爱上了一个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人，全身心的陷入了....令智者堕为愚者的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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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金色长发随意披在肩膀上的少女，聚光灯下那平日里便耀眼夺目的金发，似乎变得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在这舞台上随着音乐节奏渐变柔和的光芒照耀下，雪白的肌肤透着微光，每当晚风吹起，长发便跟着轻舞，这名沭浴着光芒的少女宛如童话里的妖精。
少女本身就仿佛独自构建出了幻想的世界，让人产生看到精灵或妖精的幻觉，她宛如一位公主，独占其她女子再怎么追求也得不到的许多宝物。
事实上....她本身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公主。
她不在乎自己是怎么样复活的，或者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带到这个地方来，周围那么多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人都静止不动，她甚至不关心自己身体的现状，也不去理会这世界给她的种种异常。
只因为在她的视线中，有永夜的存在，所以她笑了....非常幸福地令粉嫩的唇瓣微微上翘，眯着眼睛笑了。
少女这个态度，令永夜感到高兴，但却又下意识撇开了视线，因为少女那种没有丝毫隐瞒，不在乎世界上任何事情，眼中只有他的神情、举止，让他不是很适应
可紧接着，少女却想到了很多，发生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他所度过的漫长时光。
“永夜大人，能稍微弯一下腰吗？”
当永夜撇开视线主意到不远处的观众时，准备驱散学生，将自由还给他们之时，少女却收敛了喜悦与隐藏着的悲伤，突然开口了。
“....嗯？怎么了吗？”
“您的头发上，似乎有粘到什么，不介意是瑞丝的话，能让我为您取下来吗？”
“说什么呢....怎么会介意。”
听到了面前少女的话语，依旧怀揣着难以言表的....巨大感情的永夜没有防备的弯下腰来，盯着地面不知道这心些什么，跨越五百多年的重逢，背负已久的悲愿终于真正的实现了一部分，这令他有些不真实的虚幻感，因此他的大脑不自觉有些恍惚。
正是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此刻，情绪多变的少女嘴角上翘，并不掩饰的笑容。
“唔～”
少女的手绕过了他的后脑勺，但却并未取下任何事物，而是轻轻地吻了上去。
“....！？”
“呵呵，请原谅我的失礼，也请宽恕的我的谎言，永夜大人。”
少女面向满脸错愕表情的男人，脸上带着些许的红晕，轻掩嘴角呵呵地笑了起来，
“在众人环视的环境下献上初吻，我还真是做了件不体面的事情呢，真是叫人害羞呀，不过.....”
略微停顿了一下，凝视着他的少女，认真的继续说。
“瑞丝觉得....与您的重逢果然应该用此方式来表达我的喜悦，同时，这也是我对您的小小报复。”
在永夜的清醒状态第一次的亲吻，这不同于上次昏迷状态的行为，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这行为比起瑞丝预料的更令她自己感到羞涩，心脏还咚咚地跳个不停，可她却惬意地微笑着。
少女在他的面前不想演戏，坦率、真诚的像个孩子似的，看上去似乎真的非常开心。
没有办法....难以应付，本就不擅长应付瑞丝的永夜，面对身前这位笑靥如花的少女，只能摇头报以苦笑。
“你也太乱来了吧....哪有人突然就这样啊？而且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担心有隔阂吗？”
“对您而言或许很久了，但对我而言不过是睁眼闭眼的一瞬，并不存在任何的隔阂。”
“可我说的就是我呀.....”
“那么.....”
在永夜苦恼的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时，对面的少女却是俏皮一笑，随即迈着轻盈的脚步将本就只是两步的距离拉进到了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半步。
由于不久前便存在教训，永夜清楚的知晓不小心面前的少女是不行的，因此他有意识的左脚往后要想拉开一些安全距离。
但还未等另一只脚跟上，少女便拉住了他的衣角，阻止他想拉开距离的行为，微微侧着脑袋淡淡的笑道。
“您这是想干什么？这样逃走的行为可不像您会做的事情，而且即使是永夜大人，这样逃离一名淑女也太过分了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明白的，我只是一直都有些.....”
“怕我吗？”
“不....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会做些....不太理智的事。”
“不太理智吗？您指的是什么？瑞丝有些不太明白呢。”
明明知道永夜想说的是什么，可瑞丝却故作不知，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永夜，仿佛这等他主动开口。
见状永夜也没有办法，虽然很无奈却也明白这种事情不说清楚的话实在是不太好，只能开口说。
“....你自己也知道，你刚才骗我了什么.....”
“啊啊....原来您还这介意刚才的吻吗？那么请容我再次向您致歉。”
少女捏起裙摆，如流水般优雅地向永夜微微低下头致歉。
“做出鲁莽的行为....非常对不起，永夜大人。如果瑞丝的行为惹得您心生不快，那么瑞丝愿意最大程度的向您表达歉意，能得到您的谅解无论怎样的责罚瑞丝都甘愿接受，不过.....”
“....没有必要这么慎重啦....你这样不是搞得我像是个为了一点小事情就抓着不放的人吗？然后....不过什么？
“不过有一点，也只有一点我必须纠正您。”
少女没有放下裙摆，但却抬起头来，目光笔直凝视着依旧苦恼伤神的永夜，凛然道。
“只要是关于永夜大人您的事情，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考量，并不存在任何不理智的行为，包括先前的吻在内，都是发自内心的行为，或许存在情感带来的冲动，但绝非意气用事，所谓不理智之举。”
“....好吧好吧....算我错了....我说不过你，我投降.....”
即使过了五百多年了....永夜依旧在这种事情上面对瑞丝直接败北投降了，继续辩论下去根本就是自寻烦恼，毫无意义....这是这尘封记忆里有过教训的事情，因此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永夜大人言重了，错的确实是瑞丝，我只是不希望您误会了我的感情。”
并不存在得理不饶人的情况，瑞丝收敛起先前的认真，重新展露出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永夜大人，我深爱着您，从小开始便始终思慕着您，如果您不讨厌瑞丝的话，还请让瑞丝陪伴在您的身边，只要这样瑞丝便会觉得幸福了。”
“....这样就会得到所谓的幸福吗？”
阔别普通人的世界太久，永夜不太能理解所谓幸福的含义，也不懂这样的幸福有何意义。
“我个人，完全不存在能吸引人，能给人幸福的任何要素吧.....”
“崇拜强者是女性的本能，而您有着值得夸耀的勇武与权势，这完全足够让您吸引到多的令我伤脑筋的异性呢。”
像是真的很烦恼一样，瑞丝微微眯细眼睛。
“....而且，幸福这种东西，除了当事人外的所有人都无法断言自己的幸福什么，反过来说也唯有当事人才能判断自己是否幸福，所以....您没有必要担心什么，我的幸福会由我自己感受、自己把握，请记住是我....不是您。”
“你说的我也懂，可就算你这么说呀.....”
....形式逆转，苦恼的人变成了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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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以对的情况并不少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相当的常见，因为面对的人是瑞丝，当年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的时候，差不多就经常会出现这方面的问题了，因为他说不过瑞丝，这一点到现在他已经非常认命了，说不过就不说....保持沉默就是了。
一般情况下他保持沉默，对面的少女也就会选择见好就收，而且他感觉一般情况下对方都在让着自己....真是....想想就让人郁闷的事情。
“永夜大人，果然....还是与我存在隔阂吗？”
在永夜考虑着一些过去的....相当无聊的问题时，瑞丝便一下又提到了先前的问题，而这问题也让永夜感到有些为难。
“这个....怎么说呢....”
“果然有呀。”
永夜的态度可以算的上是支支吾吾了，这就让瑞丝猜到了些什么，明明快要哭出来了，却坚持不落下眼泪，极为复杂的表情。
这一切并不是因为太过惊讶与冲击，对于这些事她早就有所觉悟，而这个表情，是因为她感到遗憾，无法改变一件早已注定之事的表情。
可以的话，她一点也不希望有那种事情，可这种事情却又是难以避免的。
“永夜大人....讨厌我...讨厌瑞丝吗？”
稍作思考，少女很快便有了主意，楚楚可怜的看向了永夜。
“没有意义的问题.....”
确实完全没有意义，如果讨厌瑞丝，永夜怎么可能为了这件事耗费了如此漫长的光阴。
“瑞丝，爱慕着永夜大人，永夜大人讨厌瑞丝吗？”
“并不讨厌.....”
“请正面回答问题，这十分重要。”
“....世界上又不是非黑即白的，难不成你....打算来个不讨厌就是喜欢吗？”
差点说成“你也打算”的永夜及时收口，避免问题复杂化，只不过.....
“看样子，永夜大人，果然很受欢迎呢。”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的不是很懂？”
即使永夜及时住嘴了，可瑞丝还是察觉到了，但永夜却是没有打算接茬，
“是吗？既然您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瑞丝似乎稍显恼怒的把手放在腰上，不太高兴似的向前倾，从下往上认真的看着他。
“您会对我存在隔阂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不会问您究竟过去了多少年，我只是想告诉您.....如果漫长的时间让我们存在隔阂，那么我便会努力克服它，如果您的记忆里已经淡忘了瑞丝的存在，虽然这叫人悲伤，可我必然会尽我所能重新叫您想起瑞丝的存在。”
“不会....就算想忘记也忘不掉啊.....”
如此说着，永夜便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里的的银币，忍不住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这些年里....您经历了许多悲伤的事情呢....我的永夜大人。”
即使并不知晓详情，瑞丝却像是知道一切般面露悲伤。
不知道为什么，永夜莫名感觉，明明比自己小的瑞丝，甚至才刚刚十八岁的瑞丝，在用一种....一般都是他看别人的那种眼神注视着他，这让他感觉十分的别扭。
不过，还未等他说什么，瑞丝却又突然问。
“说起来....既然我已经恢复了，那么莉莉娅小姐呢？”
“....莉莉娅吗？那孩子稍微有些问题，而且你也是，啊、说到这个.....”
不知不觉，永夜与瑞丝聊了起来，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却很快便想了起来，一些目前来说，不知道称不称得上是重要的事情。
久别重逢的聊天没有太久....等到永夜因为提到瑞丝状况的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得先放下此刻的感情，处理一下现场的事情。
现场五千名观众，还有一些乐队的工作人员，这些都需要妥善处理才行，而且外部....已经过了演唱会的预定时间。
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刚刚这么想的时候，没有多久外部立刻传来了枪击的声音，永夜衣领处的无线电也在差不多同第一时间响起。
“BOSS！警备员已经发现了问题！现在正在对峙中！请求进一步指示！拖延时间？据守？还是....消灭他们？”
迎电部队虽然说话有些大声，但却在面对现场数量远多于他们的警备员，存在着胜券在握的信心。
比起全部都是老师参加的那些警备员，明显还说职业的暗部更为专业，也更为无情，最重要的是双方武器装备，也不说一个时代的，学园都市最好装备从来都是暗部先用，淘汰不要的才是那些警备员的选择。
“先别太激动了，和道具一起退进来吧，退到体育馆内，现在我就解决问题。”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死伤，永夜令迎电部队与准备好要攻击的道具撤退，退到他所掌控的世界....或者领域....圣域？
在这体育馆内，就算圣人也会受到束缚，因此那些警备员只要进来，就连生死都将无法自控，从身体到心灵都将完全受控于圣域的控制者。
外界并不明白这一点的警备员保持着高度警惕，在迎电部队撤退的时候，也一边提防偷袭或是陷阱，一边跟了进来。
永夜让瑞丝等他一下，在这里阅读随意制造出的，以帝国文字书写的这个世界的常识、知识，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随后他自己便让聊天之余四周完全被无视的观众，从各个通道回去，在此同时篡改了他们的记忆，这一次的演唱会完美结束，同时因为最后太高兴才拖了久一些，以至于弄到了现在。
而当他带着观众走到出口的时候.....
迎电部队与道具已经退到了他的后方，荷枪实弹的警备员来到了他的身前，一齐将枪口对准了罪魁祸首的他。
“立刻释放人质，争取宽大处理，否则你将......”
“一切都只是个不幸的误会，全部都只是你们搞错了。”
没有等对方说完，永夜就为这件事下达了定论。
话语扭曲了现实。
在外界代价颇大的“神的权能”，在这里只是简单的一个想法、一句话，便完成了对事实的影响。
一群警备员放下了枪械，面露尴尬之色，随即对着永夜低下了头，九十度鞠躬。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真是非常非常对不起！”
“啊啊....没事，谁让我心好呢，带着学生们回去吧。”
永夜大度的摆了摆手，随后便打算回去了，准备去处理一下御坂美琴那边的事情，可还未等他在警备员的轮番道歉的声音里走多久，身后便传来了少年的呼喊声。
“———别想走！大家别被骗了！他在骗人！这家伙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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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解除咒术的控制之后，对所有人给予了演唱会完美达成的现实，由于实际上体育馆外面一些范围也是金色大衍术的控制区，因此上条当麻也处于控制范围内，被输入了这个现实。
有着幻想杀手的上条当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出现，回去的路上和茵蒂克丝兴高采烈的聊着演唱会的事情，然后....习惯性的挠了自己的后脑勺。
“啪”的一声，伴随着好似头盖骨破裂的声音，今天一天的记忆都涌进了上条的脑袋里。
被兴高采烈的茵蒂克丝拉着去观看演唱会，演唱会到中途就失去意识，直到后来周围已经夜幕低垂，他却不知为何与茵蒂克丝在面对墙壁发呆，以及后来并不存在的演唱会记忆进去，到现在也想不到虚假的记忆里，演唱会是怎么成功的。
情况很奇怪，可他却猜到了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很可能隐藏着某种阴谋，因为他记得被咒术控制期间的真实记忆，永夜只是统一的用魔法盖过，并没有真正的去消除掉那些记忆，所以他才能记得。
就像死者复生的人，那属于完全的修改，变成了既定现实，上条当麻不管怎么样摸复生者都没有意义，生者不会因为他而重新死亡，而被魔法杀死已经死亡的，同样不可能被复活，他能改变的只是“正在进行时东西”。
他急忙地回头一看，体育馆就在不远的后方，有些学生已经出来了，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他难以相信，那么大的阵仗，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怀疑着演唱会是个天大的阴谋，而且按照一般的经历来看，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因此他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
没有理由伫足于原地，同样没有理由回头多管闲事，此刻的他应该并没有被卷入事件之中，或者已经脱离了事件，他被送被逼无奈所以才选择战斗。
上条当麻是遵循自己的意志，想要阻止可能让人受伤的事件发生。
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不管是杀人犯还是圣母，只要是他所注意到的人在遭遇灾难，就是十恶不赦之徒他也定然会出手拯救，就是再凶恶的存在他也会找出其身上的人性闪光点，然后对其施以援手将其感化后令其改邪归正。
事实上也是如此，不管再凶恶、再十恶不赦之徒，都定然存在好的一面。
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的拯救不需要言语，不需要暗号，不需要前因后果，甚至不需要理由，他的目的从来不是杀人与制裁，他的行动准着甚至不遵循善恶，他只是打倒对方然后令对方的计划失败后，最后把对方说的改邪归正。
在注意到一切的罪魁祸首，曾经是教师的永夜想走时，他便立刻大声呼喊。
“———别想走！大家别被骗了！他在骗人！这家伙有阴谋！”
“这学生！你在胡说什么啊？回去！马上将是完全的放学时间了，快点回宿舍去！”
还没等永夜去说什么，一旁的警备员便对其厉声呵斥。
“可恶！....快点醒来吧！！”
知晓光凭言语是没有办法说服这些被魔法欺骗的人，于是上条当麻便伸手在那中年男性教师的脸上拍了一下，令这教师先是一愣，随后迅速看向了转过头来的永夜。
“你做了什么！快让他们全部清醒过来！否则我将......”
“....放下武器，跪下。”
帮助警备员补充了一句，随后这位警备员竟真的放下武器跪下了，这一幕看的上条当麻目瞪口呆。
“喂你在干什么啊？！你不是警备员吗？怎么可以随便听人的话就跪下了！”
“我、我也不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难道....”
“别做无聊的事情，滚回去吧。”
没有兴趣多做交流，永夜只是冷淡的说出了命令。
下一刻....上条当麻与警备员，两个人一瞬间，身上受到了数十双看不见的重力之手压制，仿佛被夺走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被揉成了球，向着室外滚去，。
“哇啊啊啊啊啊！！！这、这是金色....金色大衍....术！！！！”
全部内脏都在跟着翻滚的感觉，让上条当麻出现了强烈的呕吐感，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令他拼命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说出了上一次遭遇过的魔法。
上一次他只是被那炼金术士命令着倒着地上，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而这一次永夜更为过分，直接让他在地上滚。
可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立刻就有了主意，就像上一次面对全身压制的时候一样，如法炮制般将如同被强力电磁铁吸附住的右手，一厘米一厘米地用力拉向自己的胸口，他知道只要能够用右手碰触自己的身体，就能够像以前那样打破封锁让身体从束缚与滚动中解放。
确实也就如想象的那般，“啪”的一声，某种东西突然消失了，他顺应着冲力又滚了两圈后，便像是烂泥般倒在了地上，缓了缓一会儿才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你你有什么....目的，但你已经牵扯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进来，即使....即使....你可以像上次那个炼金术士奥雷欧斯一样，依照想法....达成现实，随心所欲的靠着玩弄别人达成自己的幻想！那么我将杀了你的幻想！！”
“....无聊，难不成你以为一只抹除异能的手就能打败我？”
上条当麻摇晃着脑袋，有些不是很连贯的说着自己的口头禅，永夜却只是感觉无聊到想要睡觉了，看向了就在上条当麻旁边的一位戴着头盔与面甲，不会被摸到脑袋的警备员。
“打倒他，将他拖出去丢了，再纠缠不休就将他的两条腿剁了。”
话语刚刚传达，下一刻那位警备员便一个枪托，将自说自话的上条当麻打倒，拖着他将他拖了出去。
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副作用。
“....算你运气好....要不是福尔马林里的家伙，我现在就埋了你。”
永夜讨厌自说自话的人，可是他与亚雷斯塔曾经交换达成过不少的条件里，有一项便是不能杀死上条当麻。
因为想了解神之右席的事情，永夜提取过左方之地的记忆，因此他知晓上条当麻手里的东西....“幻想杀手”，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基本可以弄清楚了。
就像左方之地的“光之处刑”一样，那幻想杀手的限制有很多，也算是规则类的东西，有相当接近的地方，扭转强弱与一定程度抹平强弱关系，最大的区别在于上条当麻那是天生的，而左方之地是自己修炼的。
幻想杀手这种东西，如果切断手会变得麻烦，但如果以别的手段杀死上条当麻就没有问题了，那“幻想杀手”就会跑到别的人身上。
“亚雷斯塔....到底在策划什么东西呢？”
带着这个疑惑，永夜重新走回了体育馆，也没有再关心上条当麻的事情，因为他知道对方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或者说....那些魔法师能败给他，那才是最令他惊奇的地方。
而他本身，还存在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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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惯例的py推书....《姐姐拯救计划》
简介：重生成诱宵美九的弟弟，诱宵未来的压力很大，总有人想睡他姐姐。
为了保护可爱的姐姐，他开始氪金变强。
ps2:这两天不在家里....码字都是笔记本的....所以效率低了好多，而且即使检查了错别字的情况好像还是比以前严重....发现错字多话还望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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