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弑神的圣剑
天使坠落带来的影响，正常的人甚至没有准备的圣人，都是没有办法发现的。
因此由于樱满真名并未苏醒，祈并未察觉到这一点，只是回到体育馆的时候，由于体育馆内部并没有被影响，第二天换衣服的时候她发现，不久前永夜给她钱让她去买的胸罩....太小了。
“....虽然祈的性格很好，但是食蜂呀，你这样穿她衣服就算了，但你现在这是想撑爆她的内衣吗？”
第二天一早，永夜本是打算看看祈现在的情况，可他却出乎预料的发现，食蜂操祈这位金发少女，穿着楪祈的裙子，同时还正在费力的给自己穿明显与她不相符的粉色内衣。
金发少女苗条的身材上，出乎意料地展现了丰满的胸间山谷，而这山谷在此刻更是被凸显的尤为壮观，因为想穿上明显不符合型号的内衣，所以就被勒的相当....相当少儿不宜。
而被永夜提醒了一下，正俯身扣胸罩的“食蜂操祈”，却只是一脸不可思议地仰望着她。
“怎么了？眼神怪怪的？啊啊....抱歉抱歉，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看你的，我现在就走。”
话才刚刚说完，永夜就想到了自己这样的行为非常不好，于是便立刻打算离开。
可就在此时，嘴里呜呜呜地拼命想将内衣穿上，不知道为什么和楪祈的内衣较上劲的食蜂，那内衣终于承受不住这过分的摧残，由于大力出奇迹的关系，“撕”的一声，粉色内衣中间被撕开了。
纯白、光滑又硕大的白兔，失去了束缚从内衣中挣脱出来，幅度惊人的摇晃着。
“.......”
“.......”
目睹这一切的永夜下意识堵住了双耳，做好了防御高尖叫的准备，可是.....
出乎预料的是，这位上半身赤裸的少女，却没有尖叫，只是害羞的低下头同时，双手抱胸的转过身去。
“我说....食蜂，你今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一直都是食蜂。”
“哈？”
“....夜就那么喜欢她吗？大的比较好？”
将白皙玉背对着永夜的食蜂，微微偏头往后看，说着让永夜相当错乱的话来。
“不、不不，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说大的好，我只是....话说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奇怪的话题？从刚才开始就存在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什么？”
“....怎么说呢....你为什么说话都是祈的感觉？不....你就是祈吧？”
面对有些错乱的永夜，食蜂操祈挂着祈一如往常的那副扑克脸，微微侧着脑袋表示不解。
“夜，一大清早在说什么？”
“....我才奇怪，你一大清早在做什么，和食蜂玩换身游戏？....这是什么魔法吗？”
“到底在说什么？夜的脑袋没有事吧？”
由于术式的效果，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被互换的祈，根本听不懂永夜的话，只是微微蹙着眉头，目光带着明显担忧的望着永夜。
好吧....在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的楪祈看来，永夜说的话确实相当莫名其妙，让人有一种脑袋不正常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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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现实让人摸不着头绪，时间却是一刻也不等人，两人相互对视着，其实都没有办法搞清楚情况。
永夜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因为楪祈一个人变化，而物品却由于在金色大衍术内部而没有办法，会想到天使坠落那种世界级，从未出现过的魔法，所以才会出现搞不清楚状况的迷茫。
而祈则根本没有想的太多，她只是像往常那样注视着永夜，靠近过来伸手打算放在永夜的额头上，测一下他的体温。
不过....在手碰到永夜的额头之前，因为与以往不同的体型，反而是捂住高耸胸口的左手先撞到了永夜，让永夜下意识低头窥见这相当色.气的一幕。
横档在胸口的手，令丰满的胸.部变得更为色.气，这标准的写真模特令人喷鼻血的一幕，让永夜有些尴尬的撇开了视线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自己的学生这相当色.气的一幕，让他开始头疼起来，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以理性、科学的思考模式来想这个问题，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所以....果然又是魔法导致的原因吗？
“不不不....这些怎么都好啦，现在你快穿上衣服吧？”
“....嗯.....”
祈还想说什么，可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情况，脸颊染上红晕的她便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永夜在门口等了一阵子，才等到祈再度开门。
“衣服....好像都缩水了，这个世界的衣服....都是劣质品吗？”
好像很难受一样拉着胸口的衣服，无奈之下换上有着很大弹性的抹胸，勉强将超越了她许多的胸容纳，可是外面的衣服却被撑得高高隆起，而且她本人也感觉相当的不适应，别扭的挪动着胸前那碍事的两个东西，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这可不是衣服的质量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啊。”
看着祈这嫌胸口碍事的模样，永夜忍不住撇开了视线，没有像变态一样盯着她的胸口，嘴上如此告知现实的同时，在内心里为了祈的身材感到悲哀。
双方这一对比，真的存在巨大的战斗力差啊....可惜本人并不自知。
“我的问题？”
不明所以的祈，语气平淡的询问。
“....不，我什么都没有说，忘了它吧。”
并不确定祈会不会在意身材，因此永夜自然是不打算说这种事情，说到底和女孩子说这种东西，感觉就很变态....所以他也不怎么想提这种事情。
想着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等一会儿查一下魔道书看看，再将混乱的情况慢慢理清，永夜便与祈一同去吃早餐了。
不过在途中，他却遇到了手捧平板电脑的瑞丝。
与楪祈不同，瑞丝倒是很正常的模样，只是手不断在滑动平板电脑的显示屏，让里面比蚂蚁还小的文字，不断高速略过。
明明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只是一会儿不见就能适应并完美操控，事到如今永夜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反正这再怎么样没有几秒学会一本书离谱，毕竟普通人即使再怎么死记硬背下一本书，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就学会一种语言吧？
“永夜大人和食蜂小姐....这是要去吃饭吗？”
注意到永夜和楪祈出现，瑞丝首先露出了微笑，并挥手与两人打招呼，只是在看到楪祈的时候，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疑惑，但却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最后扫了一眼楪祈鼓胀的胸口，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恕我冒昧，这是食蜂小姐的爱好？还是永夜大人有这种兴趣吗？”
“不是我的兴趣，我没有那种兴趣....而且你想说的是什么兴趣？”
被瑞丝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让永夜浑身不自在。
“这个嘛....什么兴趣呢？要我说出来吗？”
瑞丝的视线不经意间再度扫过楪祈的胸口，随即以玩味的眼神看着永夜。
“别了，我不想知道，总之先吃饭吧....嗯，出去吃吧，我不想自己变东西。”
其实永夜可以猜到瑞丝说的兴趣是什么，所以他才一点不想被言明，直接便转移了话题，准备一起出去吃饭。
不过....就像先前瑞丝看楪祈一样，永夜也回身看了一眼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由樱发少女变身而成的金发少女。
由于此刻穿着紧绷的衣服，色.气值太高了根本无法直视，于是他便靠着想象力，打了个响指。
“....全套服装。”
话语落地的下一刻，出现在了祈身前的是一套食蜂操祈以往穿的常盘台制服，还有成套的内衣、内裤、丝袜。
语言并不是真的命令，只是命令的模板，决定生成的东西是想象力。
嗯....也就是说，这些都是曾经看到过的东西，被永夜的想象力复刻出来了。
“依靠语言形成命令吗？感觉还不错。”
并不知道金色大衍术实际运行规则的缺陷，是需要知晓内容才可以的想象，而非口头上的言语，瑞丝到没有奇怪的感觉。
而这一幕却让永夜警醒了，如果让告诉了瑞丝，这金色大衍术的运行规则，那么很可能会让他变得难堪，令瑞丝怀疑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学生内衣内裤是什么样子了.....
不过，在瑞丝对金色大衍术有兴趣，永夜却警醒的时候，楪祈却对食蜂操祈的衣服表现出了困惑。
“为什么....我要穿这种东西？”
“因为永夜大人对校服有追求吧，毕竟昨天晚上美琴小姐说过，永夜大人特意去她们的学校担任过教师。”
“是这样吗？夜？”
瑞丝这明显随口一说的无心之言，令祈认真的看向了永夜，眼神里是求知的渴望。
对此，因为变出这些相当不好说的东西，内心有些心虚的永夜只能撇过头去，不做更多的解释。
“....拜托，别信。先换上衣服我们再说吧.....”
“果然喜欢呀。”
永夜这不是很明显的心虚被祈所看破，因此祈虽然带着些抗拒心里，却还是带着这些回到房间里了，而瑞丝却是望着祈离去的背影，以及走在前头掩饰尴尬的永夜，出现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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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瑞丝与完全是食蜂操祈模样与打扮的楪祈走出体育馆，金色大衍术构成的圣域依旧在独立运行着，只是走到外界的时候，永夜忍不住眉头一跳，眼角有些抽搐，而瑞丝却是微微蹙眉，怀疑起了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些书籍与平板电脑内的....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在他们面前....体育馆不远处的街道上，是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而且谁都没有感觉到奇怪，都在很正常的走路、交流着。
路边穿着水手服、打扮的与女高中生一样的相扑选手，以非常甜的声调与一旁同样女高中生打扮，牙齿已经掉光了的秃头老爷爷，互相画着口红装点容颜，还在讨论着当下最火的男性明星，一副满目桃花的模样.....
道路中间是穿着超短裙长得相当高大粗犷男人，做出揉眼睛哭泣的可爱动作，以沙哑沉重的嗓音，挤出连世界三大男高音都相形逊色的音调，嗲声嗲气的对着面前的大约只有五六岁的小胖子闹着要分手，而那小胖子则在抱着那男人的大腿.....
一幕幕相当辣眼睛的画面，在这大街上却是随处可见，让人只是看则便有一种眼睛受到了伤害的感觉，所有人都太不对劲了，但所有人都把这不正常的事当成了正常。
这些画面让瑞丝有一种世界观被颠覆了的感觉，仿佛这样才是这个世界的普遍价值观，先前永夜给予的情报都存在偏差，或者说....这难道是一场大规模的恶作剧？可就算是她也没有办法发现她们是演技，最多就只能看出那对情侣间的虚假，关系要好的朋友那种笑容的虚伪。
与此同时，她感觉如果不是恶作剧，也不是这个世界太奇怪了....这简直就像是所有人的“内在”跟“外表”都被调换了。
以理性、科学、常识的思考模式来想这个问题，如果无法得出结论，那么....这是特殊的魔法？
如果这样，她倒是可以猜到食蜂操祈身上让她感觉异常的地方了，因为那根本不是食蜂操祈....而说话的方式与神态，根本就是楪祈。
在瑞丝困惑不已并很快想到可能的时候，永夜也在注意到这大范围的异常后，终于想到了....名为天使坠落，一种将天使从上位阶强制拉到下位阶的魔法。
天使坠落并没有在任何记录里出现，十万三千册魔道书里也没有这种东西，魔法的详细术式及结构都是个谜，只是知晓这种情况可能会出现，实际上在过去从未出现过。
就像是左方之地，将强弱关系完全扭转一样，天使坠落也是一种让普普通通的凡人便可以施展，影响了全世界将天使从“天上”拉下了，让自己坐上天使位置的魔法。
不仅仅是普通人，绝大部分的魔法师都受到了“天使坠落”的影响，只有极少数人察觉到异常，就连圣人也无法豁免灾难，除了在教会大教堂的深处，或者有着强大结界的魔法城堡深处，又可能是在世界最强魔法要塞，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那种地方，否则不管是谁都会被替换和影响，谁也没有办法豁免。
永夜望着天空稍作思考，随后取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有什么事情。”
不多时电话便接通了，里面传出了语气平静无波的娇媚女声。
“....没事，我就是想试试看，这一次的事情，是不是你在搞鬼，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如此说完，在心里想象一下学园都市的统括理事会理事长，亚雷斯塔那位不男不女的人，现在完全变成了女人的模样，永夜便随手挂断了电话，看向了一旁变成了食蜂操祈模样的楪祈，不由的开始烦恼了起来。
虽然可以依靠金色大衍术，将祈的身形、外在换回去，可是在不清楚术式原理，无法完全搞清楚情况的时候，直接更换就和非常完美的整形一样，感觉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而死者行军也无法解除掉这种....不摧毁核心就不会解除的魔法。
“....算了，还是先吃饭吧。”
烦恼得不到解答，永夜干脆的放弃了头疼这种问题，再度按照先前想的那样前往了就在不远处的餐厅。
餐厅里的服务员从女孩子，变成了精壮的络腮胡大汉，违和感大的令人心生不适，但是瑞丝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而祈则干脆的依旧没有发现问题。
想解释一下，永夜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瑞丝将长发向后拨，举手叫来穿着女仆装的精壮中年男性.服务生，虽然对方很怪异她却也毫无怯色地说。
“我先要一份中份的香草冰淇淋，顺便请帮我加上草莓，蓝莓我也挺喜欢麻烦加一下，永夜大人和祈小姐要什么？”
“....正常的早餐就好了。”
“我和夜一样。”
明明是吃早餐的时间，可是瑞丝却要了冰淇淋，不过在意这种东西就很累了，所以他不想在意，只是要正常的早餐。
在吃早饭的时候，窗外突然来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物。
有着楪祈的外表，穿着常盘台校服的食蜂操祈，乘坐着汽车从不远处下车了，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在这暑假闲着无聊的时候来体育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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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学院之舍位于金色大衍术的圣域外，受到天使坠落的影响，化身楪祈的食蜂操祈身上的校服相当的合身，并没有出现胸口松松垮垮的现象。
不知道为什么先想到这一点的永夜，再度为了楪祈而感到了悲哀，随后便走出将走了过去。
“食蜂？....应该是吧？”
“老师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怎么说呢，我只是感觉有些怪异，看样子应该是没有错了。”
楪祈变成了食蜂操祈，那么食蜂操祈应该就变成了楪祈，因此永夜判断出了有着楪祈外貌的人就是食蜂操祈，现在看来这判断并没有错误。
“永夜老师今天怎么了，总感觉怪怪的？”
食蜂将手贴在了脸颊上，微微侧头的同时抬起了眼帘望向永夜，这副非常食蜂的动作，在楪祈的身上出现，实在是....莫名的违和感非常强烈。
“怪的是我吗？明明是这个世界.....”
“呵呵~原来老师是那种喜欢说‘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似乎感觉很有意思一样，食蜂操祈很开心的笑着，同样....这也是永夜第一次见到楪祈会这样笑出来。
“总感觉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算了....先跟我来吧。”
诧异过后，永夜揉着为这个世界的异常而胀痛的眉心，随后便将食蜂操祈带到了餐厅里。
四个人坐在餐厅里，以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出了胜负由瑞丝坐在了永夜的旁边，角色互换的楪祈与食蜂操祈则坐在了对面。
老实说，食蜂操祈与楪祈，两人用彼此的态度与说话方式，虽然存在很大的新鲜感，可违和感却又难以磨消。
于是在吃完早餐后，永夜便与她们一同回到了体育馆内部。
依靠金色大衍术对认知进行修正，永夜抹除掉了楪祈与食蜂操祈身上被篡改的认知，虽然没有改变身形，但却令她们在下一刻终于意识到了世界的不正常，以及她们自己的异常。
“这个....好碍事。”
祈捧着胸口的两大坨，脸上露出了困扰的神色。
“走路会摇晃，我不喜欢....”
毫无疑问，对于现在突然出现的超规格身材，她是非常讨厌的，因为这东西会妨碍她的行动。
“....走几步就会累，果然是脂肪太多了吗？啊、好疼！”
由于食蜂身体不好是个运动白痴的关系，祈对这身体相当的抗拒，用力拍了一下鼓胀的胸，却“啪”的一声激起了荡漾的波涛，在色.气满满的同时还令她自己感到了疼痛。
“———喂！你这是在对人家的身体做什么？而且这不检点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一旁还没来得及抱怨自己变成了楪祈的食蜂操祈，见到了楪祈将自己的胸口托起，以及嫌弃的拍打胸口的动作，立刻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好歹是我的身体，爱惜一点行不行？我还没嫌弃你贫瘠呢！”
习惯性骄傲的挺胸，却发现自己的胸口只是常规的乳量，根本没有以往那种气势，这让食蜂不自觉收敛了许多，随后面露烦恼的抱怨了起来。
“这样的身体即使运动好又怎么样，一点女子力都没有。”
“....女子力？没有吗？”
楪祈以人偶般的冷淡表情，无视了食蜂的挑衅并且将双手用力搭在对面，有着自己相貌的食蜂胸口上，揉捏了一下随后看向了永夜。
“我感觉手感不错....夜，会喜欢吗？还是....讨厌？”
“你别在这种时候将问题抛给我呀.....”
“阿拉~不管怎么样，肯定是我的好吧？这么大、这么软，老师以前不是说过吗？‘如果要问大小的话，果然男人一般都喜欢大的吧。’”
即使被揉捏也不恼，食蜂笑着采取了反击，双手按在了祈胸前的硕大之上，令十指陷入其中，与楪祈一同看向了一旁脸色有些古怪的永夜。
“....这种话，我.....”
目睹少女们互相袭.胸这香艳画面的永夜，很想说这种话不是我说的....可是他却想起了自己曾经还没恢复记忆的时候，还真就说过那种话.....
可是一般来说男人确实都喜欢大的，这没有错啊.....
“夜，说过吗？”
楪祈停下手头动作，望着永夜。
“....嗯？永夜大人，喜欢大的？”
瑞丝瞇起眼睛，宛如纤细的新月。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大不小的美胸，随后扫了一眼祈的胸口，最后与祈一同望着相当无辜的永夜。
“....我说的只是，一般男人。”
憋了许久，永夜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食蜂则迅速接过了话茬。
“老师不是一般男人吗？还是说老师喜欢贫瘠的？是自己曾经说的那种自己最厌恶的萝莉控？”
“....我不是。”
“呀~那果然是喜欢大的呢。”
食蜂双手捧着的小脸，扭扭捏捏地摆着头，脸上却是胜利的笑容。
她是高兴了，可永夜一旁的另外两名少女却不是很高兴了。
楪祈依旧以人偶般的冷淡表情，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永夜的眼睛，接着就像杯子里的冰块轻轻溶解般，微微皱眉露出一丝闲扰的神色。
她宛如石像一般沉默了数秒钟，才开口说话。
“这样的夜....我不喜欢。”
脸上又一次变回了平静，且不带丝毫表情的楪祈，让又一次让永夜知道了人类的喜怒哀乐，不一定要靠表情或者是说话的语气来表达，如此平坦的声音、如此不带感情的表情，其实也可能包含诸如不满之类的负面情绪。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是想让自己成为萝莉控吗？永夜的内心，陷入了烦恼郁闷的状态之中。
“永夜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曾经在莉莉娅小姐小的时候，您便收养了她，而且也是在我年幼之时劝慰了我.....”
“....那都是有原因的，拜托你不要瞎想。”
“那您喜欢大的吗？”
“....我虽然不是萝莉控，但我也不是那种....不对，我为什么要自爆性癖？”
想澄清一下的永夜，说到一半永夜便及时刹车，不再说一些容易令人误会的事情。
“该干嘛都干嘛去，瑞丝也是，别做无聊的事情，我是不会再说什么了。”
“永夜大人真是小气呢。”
瑞丝的两只脸颊涨鼓鼓的，以纤细的手指直指永夜的胸口，一副娇嗔的可爱模样。
或许别人会被骗，但永夜却知道她是在故意这样，这种时候只需要别理会就好了....嗯，不理会就好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瑞丝显然猜到了他的想法，莞尔一笑并眨了一下眼睛，这种犯规的笑容，可爱到让人没有办法生气.....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间了。
既然天使被拉入凡尘，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他上场的时间了，他必须做好准备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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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想杀死天使。
永夜想获得天使的力量。
永夜想要以天使的力量，来填充金色大衍术无法制造出的神力来补充死者行军。
普通的天使，便可以摧毁整个梵蒂冈，但是他却通过空气里魔力的异常，发现那被拉扯下来，降临于世的天使，并不是普通的天使而是最高级的天使，四大天使长的一员———神之力·加百列。
圣经里，加百列位列天堂重要的警卫长职位，担任整个天界的警戒工作，传说末日审判的号角就是由他吹响的，具有破坏人间一切污秽事物的职责，同时加百列也是圣经所记载的，唯一正式的最高的天使———炽天使。
据说这位大天使长，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摧毁世界，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心中产生一个念头，世界就会走向终点。（PS：原著的说法，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施展覆盖半个世界的魔法阵要那么久，而且那么慢。）
大天使长的战斗力无疑是恐怖的，如果说真的可以一个念头轻轻松松毁灭世界，那么永夜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举手投降了。
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这并非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即使战斗力差很大，他也不是没有办法抹平双方的差距。
因此，为了抹平战斗力的差距，他向瑞丝提出了请求。
“....能不能将你的星神灵魂，让给我一些。”
“星神的灵魂？永夜大人要那种东西干什么呢？”
“我想变得更加强大....虽然我知道那对你很重要，不过...我还是需要一些星神的灵魂，在圣域内你不会有事情的。”
“是吗？....既然永夜大人守住了约定，即使毫无胜算却也还是活下来了，从几乎不可能存活的战场上活者回来了，那么....当然可以。”
即使这要求是在动摇她存在的基础，但少女却还是往前踏出一步，拉起了连衣裙的裙摆，淑女风地低下了头，随后又稍稍抬起了眼帘，露出微笑。
少女凝视永夜的视线里，却没有丝毫错乱，有的只是信仰和爱情。
她没有更多的过问，便轻易答应了这个要求。
“....谢谢。”
道谢着的同时，永夜在伸手可及的距离下伸出双手，抱住了身前的少女。
他抱住的力道不强，但毫无抵抗的少女则顺其自然地被抱紧，侧首贴在永夜的胸前，听着强有力的心脏调动，逐渐陷入了沉睡。
永夜以金色大衍术的能力，放大了咒迹的效果，抽出了瑞丝灵魂上的部分星神的灵魂，将其植入他的灵魂之中。
随后他拔出了死者行军，召唤出了一只长得像是史莱姆一样的怪物，那怪物的身体里自动裂开，吐出了一柄看上去满是裂纹，几十块金属片的集合体，外形介乎于巨剑与大剑....准确点说就是柄巨剑的剑。
这是由各种护符组成的圣剑，而且是人类史上最强的圣剑，由四十一个护符组成，能让所有事物包括永生不死的存在，或者概念上不死的，全部统统回归“死亡”，真正意义上弑神的圣剑，极位古圣剑———瑟尼欧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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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书《我，型月，漫画家！》
简介：我本来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都市小说一样的世界...自己画画漫画，旅旅游挺好的。
但是你告诉我一下，这个跳到我脸上的叫做“卫宫切嗣”的魔术师是怎么回事？
谁改设定了？
目前涉及内容《F/Z》《F/SN》《幻想嘉年华》《卫宫家的饭》《帝都圣杯奇谈》《FLA》《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FGO》《FE》《苍银》等】
【其他涉及《JOJO的奇妙冒险》《叛逆的鲁鲁修》《女神异闻录5》《进击的巨人》《死神》】
【接下来将会涉及到的《FGO》《FE系列》《FA》《FSF》《魔法少女伊莉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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