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鸢一折纸过去与未来的矛盾
“还真是够单刀直入的.....”
真那的直白让永夜感觉有些好笑，明白她意会错了意识，于是便坦然的解释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不过是和你正常的职场伙伴一样，只是正常的师生关系。”
“唔....真的吗？”
“骗你干什么？我有必要骗你吗？”
“......”
真那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想到什么似的，不知道该不该开心的她，最终选择了不开心，带着些不满将视线从永夜身上撇开。
随后两人又逛了些店铺，永夜给真那买了个她想要的纪念品后，顺手买了些待会儿用来喂食十香可以用到的食物后，真那便因为公司里正好在上午的特训，而提着纪念品与食物，在永夜的目送下带着意犹未尽的感觉从学校离开。
将真那送走后永夜便忍不住松了口气，剩下的只是四糸乃而已，四糸乃的话倒是很容易就可以搞定了，只是他更好奇一些模拟店那些人的工作服，于是便打算过去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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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崎狂三最近又为了自己的目标奔波暂时性休学了，而永夜则通过二亚清楚的知晓，狂三即使使用“十二之弹”回到过去，也绝对无法将最初的精灵击败，因此对于她的目标有些不知道是支持还是不支持比较好。
说到底....即使狂三真的能打败他也会阻止，只是不太想去做这样的事情....现在知晓她绝对不可能成功后，倒是显得有些莫名地惆怅了。
也就这么带着些许的惆怅，他来到十香和折纸班经营的女仆餐厅。
模拟店外面的牌子，写着【女仆咖啡☆RAIZEN】，这女仆咖啡虽然较为老套，但却又非常王道，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生的钱，就是简单的女仆服就可以骗到的。
而这里还有许多人气爆高的少女，比如这个世界里温柔版的鸢一折纸，她便在转学的第一天就是【最想与她交往的女子排行榜BEST十三】的榜首，有如此人物镇店就算想没有人气恐怕都挺难的。
“———快来吧！都快点进来吧！这里面可是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哦！”
还没步入店内，永夜就看到作为看板娘，精神饱满到不太像女仆的十香，正以她的风格在大声的招揽客人。
她与其余的女仆一样，穿着处在雪青色和黑色之间颜色的长裙，带有浓密花边的纯白围裙，此外在头部还戴着装饰有可爱饰边的发带。
虽然只是标准到没有什么特色的女仆打扮，却也吸引了不少男女的注意，因为十香可谓是男女老少通杀的那种呆萌可爱。
而在她一旁穿着同样服饰，却显得非常畏畏缩缩地四糸乃，也具备类似无视性别吸引人的可爱，倒是在里面负责点单上菜的折纸，具备的是主攻男性的那一类魅力。
“啊！永夜！”就在永夜安静观察的时候，十香注意到了他，蹦蹦跳跳地冲他挥手。
“....来了来了，别挥手了，我不想太引人注目了。”
没有让十香久等，永夜很快加快脚步走向了她，顺手将手里写着【肉的南北战争！特色黑色炸肉团饭！】那种意义不明台词的袋子递给了她“工作辛苦了，这算是餐前小食吧？嗯....小食。”
考虑到十香的食量，这足以让一般人填饱肚子的食物，倒确实只是餐前小食。
“噢噢！！谢谢！！”
盯着散发这香气的袋子，眼睛似乎都在闪闪发光的十香，伸出双手飞速将其夺过，甚至还没开袋就有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副馋到了极点的模样。
不过这并不是不能理解的，因为这四周都是各种各样食物类的模拟店，章鱼烧、可丽饼、玉子烧、关东煮、大阪烧、乌冬面等等，各种各样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早就让十香有些受不了刺激想冲过去了。
正是对十香非常了解，永夜以为流口水的十香会在拿到食物的第一时间就狼吞虎咽，可有些让他意外的是，十香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用衣领抹去嘴角的口水，出现抬起头看向他。
十香微微提起裙摆，随后在原地左右转了两个圈，似的带有很多花边的围裙还有裙子，不高不低的在空中来回飘动着。
“怎么样！可爱吧？！”
“....可爱可爱，不过比起这个，还是快吃吧，还是说你今天没食欲？不想吃吗？”
仿佛敷衍小孩子一样的说法，放在别人的身上或许不太好用，但是放在十香的身上却一点不意外的非常好用。
“不！非常想吃！那我也就不客气，开动啦~！”
被夸奖后心情畅快的十香，感觉自己的胃口一下子又好了不少，迅速掀开了袋子，开始对着炸肉饭团狼吞虎咽了起来，浑身上下都在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正是因为这样，其他人对于十香这光明正大的偷懒，在工作时间吃东西的事情予以无视，都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可爱的吃货治愈了一样。
四糸乃也对十香投以羡慕的眼神，而永夜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稍安勿躁，想起待会儿还有约的四糸乃猛然睁大了双眼，一下子涨红了脸，垂下头去不知道想些什么了。
只是注意到这一幕的折纸，却是忍不住微微蹙眉，半眯起了眼睛，冲着一旁的学生询问“永夜老师，看起来好像很会哄女孩子，该不会是....和这些学生都有什么关系吧？”
“很会吗？应该是十香同学太好哄了吧？”
女子三人组里的麻衣，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着摆手，毕竟她们也经常用食物来逗十香来着。
只是别人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折纸却没有轻易释怀，依旧用狐疑的视线在永夜身上上下扫视。
永夜则佯装成没听见的样子，以此规避折纸的猜疑，因为他明白这种事情说多错多，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傻乎乎的去辩解才会让人觉得可疑。
也就在这十香没有什么礼仪的享用食物的时候，永夜也就丢下她干脆的进入了店内，打算先坐一坐休息一下，然后随便点杯咖啡晃过这段时间。
“老师，您需要什么？”
来到桌前端着盘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发的折纸，永夜随手也就选择了一个咖啡。
“嗯....这个吧。”
“好的，请稍等。”
认真脸的折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收到点单就去了别了地方。
等待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的咖啡杯却莫名的与其它人的咖啡杯有些不同，而且是直接拿到了永夜这边来。
“您的咖啡。”
“虽然我不在意款式，但我能问问吗？”
在折纸即将离开的时候，永夜却叫住了她，在她不解的视线里，拿起了与其说是咖啡杯，其实完全就是保温杯的盖子，虽然本身也就是用来喝水，可一个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装咖啡的容器问“....为什么我的，和别人的不一样？你们的杯子难道都用完了吗？”
“不一样？....哎、哎？”
折纸先是疑惑，紧接着盯着永夜手上的容器露出茫然的表情，最后回过神来时则是震惊。
“怎么了？”
“———这、这是我的杯子！”
慌乱的将永夜手里的杯子夺过，折纸转过身去似乎想离开，可却不知为何在喝了一口后，便再度转回来看向永夜，面无表情地将咖啡递给了他。
“请用。”
“不、就算你这么说.....”
看着被喝了一口后，金属杯内显眼至极的对着自己的残留咖啡渍，永夜不禁有一种重新面对以往折纸的感觉。
而回过神的折纸，见到自己手里咖啡杯的模样，还有那一看就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想要间接接吻的企图，一瞬间便再度慌了起来。
“哇、哇哇？？”
“没事没事，我习惯了，请换一杯吧.....”
“———非、非常对不起！”
折纸逃也是的便一溜烟跑掉，消失在了后台入口。永夜看着她的背影，却是想到了会这样的原因。
“世界被重置后依旧存在的残留记忆？还是说本能吗？不....骚扰我成为本能，这一点我可真敬谢不敏，只是....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如果变回去了？”
低声呢喃着的同时，永夜却忍不住考虑这是否真的是好的选择，是不是自己暂时离开这个学校会比较好？可就算离开折纸恐怕也会下意识的跟过来吧？
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佳的，永夜陷入了烦恼之中。
而同样的，这店内的学生大都是惊呆了，没有想到温柔、礼貌、清纯的鸢一折纸，竟然会对老师有这样的举动，在目瞪口呆后皆是一副既羡慕又嫉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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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折纸同学，真是意外的大胆啊~！”
鸢一折纸躲到后面的时候，目睹先前一幕的女同学在差异中，忍不住调笑了起来。
“不，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
“永夜老师在学校的人气可是比小朱老师还高的，你可是有不少竞争对手哦？不过....鸢一同学你本身的人气也不比老师低，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嗯嗯~我会为你加油的！”
没有将折纸的话听进去，只是感觉这种事情有意思的女同学，就擅自为她加起油来了，这让折纸不禁露出有些困扰的模样。
可是....她也没有去在意这些事情的余力。
她深呼了一口气，靠在墙壁上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建筑，陷入了沉思之中。
事到如今她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只是折纸不明白，为什么别人提起他的名字时，自己便会鬼使神差的想去找他，听到声音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味，她的内心便会有一股无以明状，难以解释的感情在翻腾。
这情感的真相是什么？很难以形容，却又不是不快，可始终在心头盘旋，非常的不可思议，甚至在短暂接触后的现在，心脏也在以超大的声响跳动着。
“难道是....一见钟情？不、不不！不可能的，怎么想都不可能的。”
折纸细细地自语着，想道出这感情的真相，却又很快猛烈的摇头否定了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否定自己的感情时，她会让自己感到失落。
特别是....当她注意到永夜带着四糸乃，前往附近食物摊位的时候，下意识便眯起了眼睛，对四糸乃投以她本身都难以想象的锐利视线。
而不知晓折纸内心纠葛的永夜，因为同样不懂该怎么做比较好，便带着与十香换班的四糸乃，前往了附近随便逛了起来，随后便察觉到了针对四糸乃的视线。
起初有些疑惑，可注意到来源的时候，他变得有些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比较好了。
无视折纸的视线，带着害羞到完全无法顾及其它的四糸乃，在这模拟店构成的大街上晃荡着，给四糸乃买了一大堆的吃的。
....毕竟永夜在这种地方能想到的，也就只是食物而已，去鬼屋的话四糸乃又会被吓到，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好的去处了。
走了许久后，四糸乃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拉了拉他的衣角，偷偷摸摸地朝着后方看去，同时也示意永夜看过去。
永夜倒是不用看就知道，穿着女仆装的折纸，就在后面尾随，一如往常的拿着本子做纪录。
“那个人，好像、好像很羡慕的模样....”
“你别往后看就好了，那在一般定义上是跟踪狂。”
“跟、跟踪狂？”
“嘛....大概就是这样吧？”
永夜试着解释了一下，四糸乃却好奇的看着折纸，让折纸从朦朦胧胧的状态里脱离，注意到手上的笔记本的时候，迅速将其放下同时别过脸不去看他们，还慌张的往回走。
她感觉自己很奇怪，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但却也没有办法克制，甚至都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了。
可她还没走远，永夜倒是跟了上来，让她不自觉加紧了脚步。
“....折纸，你那么急着跑干什么？”
永夜一只手搭在折纸的脚步声，阻止了她想要逃跑的举动，让她只能勉强挂上笑容重新转过身来。
“永夜老师才是，怎么丢下刚才那在班上帮忙的孩子了？”
“....与其说我丢下她，不如说是她丢下我了.....”
回首看向提着食物回去找十香的四糸乃，永夜不禁有些想叹气。
四糸乃是感觉一直跟在两人后面，好像是在羡慕的折纸有些可怜，因此才提出要回班上了。
毕竟四糸乃虽然怕生，但四糸乃却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敏锐，也非常在意别人内心的想法和情绪。
明明应该是不认识的人，可是四糸乃却同样对折纸有些奇怪的感觉，所以才会有此行为，提前一步就回班上了。而听到永夜这话的折纸，却是忍不住露出了惊奇的表情，但还没来得及细问，永夜却先一步开口了。
“正好闲着也是闲着，你要是闲着没事而且肚子饿了，我请你吃东西吧？嗯....可丽饼怎么样？”
“我.....”
想要拒绝，可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这让折纸只能选择轻轻地点点头。
得到答复的永夜，也没有多想，非常干脆的便带着依旧存在不明想法的折纸，前往了售卖可丽饼的地方，
这一路上折纸都存在着莫名的感觉，不断深呼吸想要克制住自己，想让自己不再乱来，可是.....
“说起来，你就算穿女仆服也很可爱嘛，长发也很适合你。”
“.....！”
永夜不经意的一句话，她诧异地瞪大了眼，脸颊泛起了红晕，不自觉低下了头，还未平复的心情一下子便被.干脆的打乱了“....昨天我还以为老师是富有学识的老师，只是今天.....”
“今天？今天怎么了？”
“老师其实很擅长哄女孩子吧？因为....总感觉老师很习惯这种事情，还和两个小女孩关系很好的样子，确定不是在劈腿吗？”
就像是想扳回一城似的，折纸故意这么说着的同时，露出了轻蔑的视线。
“那是误解，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四糸乃那孩子又怎么可能会让我过来？”
“....让你过来的？”
“没什么，请不要在意，你要什么口味的？”
没有打算在这方面的事情说太大，永夜敷衍的说着同时走到了可丽饼的店铺前，询问她的意向。
不知道该不该接受的折纸，犹豫了一会儿才做出了选择“....草莓味的吧。”
“那我香草味的好了。”
没有折纸的顾虑，永夜很平淡的点了食物，稍微等了一会儿，他便拿着学生递过来的可丽饼给了折纸。
“给。”
“谢谢。”
礼貌道谢后，折纸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才从他的手上接过被精美装点的可丽饼。
老实说....现在的折纸，一举一动都是永夜以往难想象的，特别是害羞的情绪实在是过于难得一见了，甚至说的夸张一些，都可以载入史册里了。
只是....折纸却在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自己的可丽饼，正准备与永夜一起回去的时，不知为何在永夜看向远处小丑的时候，偷偷地在他的可丽饼上，他吃过的地方光明正大的咬了一口。
“....喂，你在干什么？”这突然的一幕让永夜有些傻眼，可折纸却面无表情的将自己吃过了的可丽饼，咬出了缺口的那方向对着他“我的也给你，这样就公平了。”
“......”
“唉、唉！那、那那那那个....！”
当永夜眼角微抽，折纸却像是从梦游状态里回过神似的，惊慌失措的重新将东西收了起来，不断地摇着头。
“不、不是的，这个、这个是误会！我、我也不知道.....”
“算了....别为难自己解释了，我习惯了....真的。”
在折纸表现的十分混乱，眼神游离不定，脸色红的要滴血之际，永夜却只是一副接受残酷现实的样子以手扶额，无言望天。
毕竟是折纸啊....他是这么在内心里进行说不上是安慰的自我安慰，除了接受事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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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在文化祭的闲逛，让鸢一折纸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之中。
她努力否定自己的行为，但是身体却像是存在其他意识似的，会擅自的行动起来，永夜带着她重新回到班级的模拟店的时候，她仔细认真的给永夜用了普通客人的咖啡杯，可是.....
才放在永夜面前，她的手便下意识的便从口袋里掏出不存在的东西，往咖啡里倒进去，然后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娴熟地搅拌那咖啡。
“......”
永夜没有阻止，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非常明白折纸是在习惯性的下药，即使这个世界里的她根本就没有带药，可她却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做出了下药的动作。
差不多等到下完药的时候，折纸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有多奇怪，进而在想到自己先前类似的举动，立刻惊讶的举起手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看着永夜。
“我什么都没有放....请一定要相信啊老师，是身体....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就有那种举动了.....”
“....就算你这么说呀。”
“我、我喝给您看，这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或许是以为永夜担心她下药了，折纸为了证明自己，将咖啡喝了一口，随后再度将那咖啡递给了永夜。
“请、请用。”
“....我该说什么比较好？”
看着那对准了自己的那边被喝过的位置，不明白自己该作何表情的永夜，也只能选择叹气了。
“唉、唉唉唉？！”
永夜叹息之际，折纸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动作究竟代表着什么，这根本就和自己先前的举动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在过于明显的要求间接接吻一样。
“———对、对不起！”
“没事....不过我想问问....你拿我刚刚用过的叉子，想要干什么？”
“....唉？”
再度被永夜询问，折纸才低下头看向现在在自己的手上的，永夜刚才吃蛋糕用的叉子。
她注意到，自己举着叉子已经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完全不像是要拿去清洗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绝对不是我！不、不是的！这个....不是的！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
“....没事，我说过了，我真的已经很习惯了。”
“请听我说！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真的不是！这个、那个....是叉子上沾了奶油，所以、所以我想把它擦一擦！对、就是这样的！”
“是是是.....”
不忍心去为难，慌张否定的同时肩膀微微地抖动，真的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折纸，永夜姑且就顺着她的话锋说了，虽然....他有些想说....一般人绝对不会去以舔带擦的。
没有被为难的折纸道歉解释了好一会儿，才哭丧着脸说要去重新帮他换一杯咖啡和叉子，迅速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虽然有些担心折纸再出什么岔子，可这个时候他也不懂怎么与折纸交流会比较好，因此便暂时性选择听之任之了。
充满了戏剧化的午餐，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里，终于还是结束了。
由于天央祭并非是在学校举行，而是在天宫市的体育馆里举行，一号馆和二号馆主要设置的是跟饮食相关的模拟店，三、四则是鬼屋之类的游戏类模拟店。
到了晚上的时候，永夜注意到了在广场的角落里，双手扶着墙、而且用额头也抵着墙壁的折纸，浑身上下都在散发消沉的气氛。
“....折纸？你又怎么了吗？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听到了永夜的声音，折纸浑身一颤便想逃走，可却莫名的没有办法逃走，只能摆着双手否定。
“嘛....这样倒是最好，正好我有时间，你要不要去鬼屋看看？”
“哎、哎？鬼屋？？”
“我看你挺消沉的，说不定可以去刺激一下。”
本来是不太想主动和折纸搭话的，想要顺其自然就好了，只是永夜却又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鬼使神差的便邀请她去鬼屋活跃一下精神。
而且，他的恶趣味也让他想看看折纸害怕的样子，毕竟以前的折纸根本不会害怕，现在的话说不定就是个机会了。
“那个....我对鬼屋稍微有些.....”
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现在的折纸对于鬼屋，多少还是有些棘手的，因此便打算婉拒。
“是吗？那就算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慢慢玩吧。”
虽然恶趣味，可事实上在说出口差不多也有些后悔的永夜，对折纸的拒绝不仅没有遗憾，甚至还松了口气，很干脆便放弃了，打算回公寓睡觉了，只是.....
才刚刚转身他的衣角就被拉住了，回过身之时，折纸脸上似乎在一瞬间恢复了往常的那样，面无表情的人偶模样。
“我要去。”
“......”
“我要去。”
“到底那边才是你啊？”
叹了口气，永夜只能再度改变主意，带着回过神后，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折纸，前往鬼屋的方向。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大概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吧？”
与其说前世，不如说重置前的记忆，但说成前世会显得更....不那么让人容易猜到。
“前世？....老师还挺....可爱的？”
比起以前一心复仇的折纸，现在的折纸倒是对中二病患者也是有些了解，因此在短暂的不知所措后，努力做出笑容附和他。
被评价成可爱的永夜，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无语的同时也很是哭笑不得“....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评价。”
说完，他也没有等折纸再说什么，便带着折纸前往了目的地的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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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压压的鬼屋，内部是个简单的迷宫，还有许多吓人的道具，以及....追着人跑的“鬼”。
“———咿呀呀！！！”
银发的少女，发出了惊人的惨叫声，紧接着便抱住了一旁的永夜，将脑袋塞到了他的怀里，一副瑟瑟发抖惊恐万分的模样。
而正是这副模样，看的扮鬼的学生一下就没有了干劲，甚至非常不敬业的咂舌暗骂了起来。
“啧....该死的现充们，全部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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