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呀,在寻找与您的邂逅呢
难以理解的不仅仅是永夜，食蜂操祈也是一样，甚至犹有过之，混乱的双眼都快变成蚊香了，因为她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超、超高级的....间、间接接吻....？？”
“....某种程度上，确实是如此吧？不过我都不太在意了，你在意什么？”
随手用衣领擦掉口水，永夜看向似乎有些要自闭的食蜂操祈，随口安慰了一句。
“你、你不在意！我在意啊！你都喝了我的口、口水了！”
“能不能换个用词？我感觉听起来很尴尬唉，还有....你，到底怎么回事。”
大大的叹了口气，精神再度疲惫了许多的永夜，看向了一旁神色再度出现改变，似乎是重新从樱满真名换成祈的樱发少女。
“对不起。”楪祈低下头。
突然的道歉，让永夜有些困惑“....因为欺骗？”
“嗯....答应了真名，还有食蜂也是。”
“....我、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你！”
食蜂被提醒了后，突然惊醒过来，双手抱胸的表示拒绝道歉，因为她感觉自己期待的东西，遭受了不知趣的人打断，而楪祈也只是低垂着脑袋显得有些抱歉，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比较好。
楪祈其实并没有百合倾向，除了对方是女性外还因为是这些日子里，关系很不错还是和自己换过身体，基本上都待过对方身体的特殊女孩子，所以才勉强可以接受。
当然了，其实最主要的是，答应这个条件的她还是在用自己的身体，自己能感受到的情况下亲吻永夜，还能暂时占据永夜回归时身体的主动权，这些利益诱惑加渚先前众多条件才忍不住答应了。
因此她自然感觉对不起食蜂，不过....在感觉对不起没有多久，她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突然挡在了永夜的前面。
“虽然对不起，但唯有夜，我谁也不会让。”
“哼~说的真好，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刚才是真名吧？”食蜂撇过脸，不屑轻哼指出了她话语中的漏洞。
“这是我的身体，而且是真名的话....可以。”
楪祈犹豫许久的话，让永夜有些意外，同样也通过这句话发现，祈的占有欲意外的并不太强。
因为本身对于外物的欲望低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被樱满真名诓骗了？或者说像上次一样可怜被无视的樱满真名？....果然是太善良的原因吧？
具体永夜不是很清楚，但八成也就是这些原因吧？虽说他现在更应该头疼一下，夹在两人之间的自己，究竟该如何比较好。
食蜂操祈和楪祈，这段时间关系似乎还不错，但现在两人之间弥漫的气氛，却是令人不由自主感到难熬，至少永夜是这样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楪祈的性格克制了食蜂操祈，让行动被打断想生气的食蜂操祈，被气到了却就是没有办法发泄出去。
现状虽难熬，处境确实也不太好，可倒也意外的比先前进退两难好，因此永夜只是当起了和事佬。
随着夜色更深，食蜂这个准时睡觉的乖孩子，倒是先一步在强撑后还是抵御不住睡意，直接在这公寓里睡着了，让本有些紧绷的气氛逐渐变得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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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相对永夜而言，更加长久的分别，或许是有了瑞丝宽慰的关系，这一次楪祈却没有表现的像上次一样。
永夜的记忆承受了时间的磨损，留下重大影响的主要事情和人都还记得，却将许多在他看来不太重要的忘记了，当然....即使重要的记忆忘记了他也不会知道，也不懂自己究竟忘了什么。
在食蜂操祈睡下后，永夜和楪祈来到了房间外，空无一人的走廊。
祈有一大堆说不完的话，想要对其一一倾述，可在这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先说什么比较好，虽然不断尝试想说什么，可惜不善言辞只能一言不发的抓着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
相比之下永夜却是视线飘忽不定的，不知道看那儿比较好，因为他担心被这位直觉敏锐的少女，看出些什么来。
长久的沉默后，祈察觉到了永夜飘忽不定的视线，不自觉咬着嘴唇，握紧了永夜的手，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要看别的地方？”
“那个....总感觉要是一直盯着你看，就显得不太礼貌了吧？”
“我不在意。”
“不.....”
“请看着我，我希望被夜注视。”
楪祈好像带着不安，声音都在轻微颤抖。
“....所以才说，我不擅长应对你呀。”
察觉到了祈的状态，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的永夜，苦笑着重新将视线移动到了她的身上。
“夜，发生了什么？可以说吗？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也没有什么太大不了的，只是像往常一样，去别的世界旅游一圈，不小心去的远了一点，然后现在就回来了不是吗？不用在意。”
“......”
对于永夜故作轻松的话语，楪祈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没有应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随后自顾自凑上前去，以秀气小巧的鼻子贴在他的胸口上。
“喂喂喂....你在干什么？你这样可是会让人误会，觉得你是有什么特殊性癖的孩子啊？”
“夜闭嘴。”
祈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他，却给永夜感觉好像是在瞪自己一样，这让企图故意转移话题的永夜，一下重新变得安静了下来，安静的靠在走廊的护栏上，一言不发地任由少女在自己身上到处闻。
这行为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性骚.扰吧？望着远处的夜景，永夜虽然在内心如此调侃，却也没有将这失礼的说法直接说出去的打算，毕竟他也很清楚，祈是在担心自己欺骗她，所以才在他身上闻味道，估计是想检查一下有没有血的味道。
不过，祈并不知晓，他这一回是以术式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完全清理了身上的血腥味，让在战场上残留的味道一点儿也没有被带到这里。
“....怎么样？没有味道吧？所以说呀，你应该相信我一点儿不是吗？”
“因为夜总是在说谎。”没有理会永夜的言语，祈稍微拉开距离后，垂下了脑袋“现在，又在说谎了。”
“....这是什么狼来了的故事吗？嘛，虽然总撒谎但我也有在积极的反省啦。”
“那么，这些时间去哪里了？”
“不小心被丢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但总体上却非常安全，简直就是度假一样，还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而且在那边又当了一次教师，看、这孩子是性格和你类似的学生之一。”
永夜随手将早有准备的，当初鸢一折纸强自塞给自己的照片，在这个时候取出当做吸引注意力的道具。
如果想要掩饰一个大的问题，那么这个时候只需要将小的问题抛出来，就可以将视线转移，这是一般性的技巧，虽然永夜感觉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非常恶劣就是了。
“....这孩子，是谁？”
正如预料的那般，祈的视线盯上了鸢一折纸的照片，让永夜松了口气的同时，坦言道“鸢一折纸。”
在永夜心里想着，祈果然单纯好骗的时候，祈却是双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俯身窥视他的眼睛，以几乎能轻易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距离，微微侧着脑袋开口问道“....诱饵？”
“不不不，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看着就在面前，侧着脑袋依旧相当可爱、漂亮的少女，永夜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往一侧挪动着想拉开距离的同时，努力否定她的话。
“果然，猜对了。”
“怎么可能，肯定是错了。”
“哪里错了？”
祈向前一步出现在永夜先前的位置，同时再度拉进距离，用她那晶莹剔透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有些想再往后退的永夜，脸上依旧是那副令人捉摸不透，没有表情的模样。
“我说呀，祈。”永夜堪称夸张的，用力叹了口气“能不能不在意这个问题了，每次我们回来，为什么你总是在意这些小事情，正常久别重逢不是应该庆祝吗？”
“庆祝？那....KISS？”
“....你认真的吗？”
明明想转移话题，可这位顺着话题的少女，她的展开实在是太过惊人，反到是让永夜这计划轻易成功的人感到应付不过来。
“夜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别一本正经的说这么让人不好意思的事情好吗？这是坏毛病，请你改一下。”
“不要，夜又在撒谎了，明明说要庆祝都不庆祝。”祈好像有些闹别扭了。
“....就没有正常、健全一点儿的庆祝方式吗？”
“KISS，很健全，安娜说过的，她和丹每次分别后见面，都会KISS。”祈一脸认真的说着，随即就像是纯真的孩子在向大人求教一般，以没有一丝邪念的视线，专注的盯着永夜的眼睛，带着浓浓求知欲问“这样做，错吗？”
“OK....下次见面，让我好好教育一下那对美国夫妻吧，然后....我们还是谈谈你刚才想问的问题吧。”
不知道第几次，永夜发出了要教训丹和安娜这对夫妻的言论，同时也无奈的想要将话题转回先前那个他不想面对的那个，只是.....
“不要，我想知道。”
“....可我不想回答这种奇怪的问题啊。”
“永夜，有变得更加，喜欢我....变得喜欢祈吗？还是....忘记了？”
直率的少女，毫无隐瞒想法将内心的问题抛了出来，让永夜心里短暂的惊讶后，一时间倍感头疼“....这个话题是不是又偏离了？主题？还和先前两个话题完全不同吧？”
“夜....忘记了？”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事情。”
“......怎么可能忘记？别想太多了。”
短暂的呆滞后，永夜不给祈说话的机会，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用担心那些奇怪的事情，人的直觉很经常是骗人的，不过是捕风捉影后的幻觉....相信我。”
“......”
祈怔怔的望着永夜，似乎想从他的眼瞳里看出什么来，最后无言地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人的直觉，有的时候是正确的，有的时候却又只是妄想。
毫无疑问，楪祈的直觉准确率高的让永夜都忍不住咂舌，但好在一般时期都不信任他的少女，久违的又一次相信了他，这令他无比庆幸。
说实话，单论忘记的话，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忘记楪祈这个人，记忆太深刻恐怕想忘记难度也很高，但果然问他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况，他现在认真想想还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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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信任让永夜庆幸，却又有些负罪感，让明白自己这是在用别人的信任骗人。
对这行为的恶劣，他本人是很有自觉的，被别人认真担心却总是以这种方式来掩饰内心，并不是什么好的行为，现在这样甚至完全称得上是恶劣了。
“....没事的。”
楪祈在沉默良久后重新抬起头来，看着他努力露出并不常有的微笑来。
只是，这简短且无主语的话，却是让永夜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派茫然的问“你在说什么没事？”
“....全部，不用在意。”
楪祈只是单纯但不是傻，很多事情即使不知道，但有的事情却也知晓。
同样，她明白永夜在许多人的眼里比任何人都残酷、无情，与之相对的却也认为，永夜比大多数人都善良，只是经历了不合理的待遇，经历了悲伤、恐惧、愤怒以及绝望，所以才变成这样，才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轻易展现。
深知他人痛楚，也曾切实体会了痛楚的他，无疑会对欺骗自己感到歉意，正是如此她才说了这让永夜听不懂的话。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她便知晓自己一直问也无济于事，本也打算不过问了，只是永夜那种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有种无力的感觉，并且还感到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揪住了似的，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永夜对楪祈的想法没有办法完全弄明白，只是注意到楪祈正担心地凝视自己，忍不住便撇开了视线，想说些什么让她别担心自己。
可在开口之前，祈便将双手贴在了他的脸上，强制性让他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夜，很累？”
“还好....说到底精力充沛的角色也不适合我不是吗？”
“....嗯。”
想说些别的，却没有办法开口，楪祈忍耐着，努力不将情绪再表现在脸上，可精致的脸蛋上却还是流露出了担忧。
无疑，她并不擅长掩饰。
在之后，她让永夜低下头来，闭上眼睛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变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好想替他抚平心灵的伤口，好想帮助他....可现在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怎么了？祈。”
“突然，想这样。”
“这样啊.....？”
祈轻声的呢喃，让永夜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沉默以对。
只是许久的时间后，因为外面温度较低，永夜便带着祈重新回到了室内。
这唯有一位睡眠状态的少女依旧没有醒来，整个房间依旧安静非常，可没有人说话却又不会令谁感到难受，祈也只是默默地抓着永夜的手，似乎在确定掌心的温度和确切的存在，打定主意了不会再让它逃走一般。
也就在此时......
“....别想！....别想、偷跑....！”
床铺上的食蜂操祈一脚踢开了被子，说着不着边际的梦话，让两人都被稍微吓了一跳，令祈稍微拉开了距离，转头看了一会儿睡相不雅的食蜂操祈。
沉默良久之后，她才缓缓的开口问“永夜喜欢食蜂吗？”
“突然之间的，这是什么问题？”
“喜欢吗？”
“别看她发育比你好很多，但其实她还是个孩子啊，才十四岁的初中生，是个随意喜欢的话就会让对象进监狱的孩子，嗯....十四要不要进监狱我也不清楚，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以前还是她的老师，你在想什么？”
“....是这样吗？”
祈的重新将视线转向了永夜，可永夜却没有看她，只是看了眼食蜂操祈后，便再度看向了窗外。
“嘛，当然，我也无法否定食蜂确实很可爱就是了.....”
“那....我呢？”
“祈当然也很可爱。”
“....可爱？”
“嗯，可爱。”
“是吗？夜觉得我可爱，不过.....”祈独自念叨着，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了下去，一脸平静地告诉他“....我喜欢夜。”
“....我知道，你以前说过的。”不明所以的，听到这告白永夜微微叹气，不明所以的有些奇怪的烦躁感，当然....针对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但祈对他那不礼貌的叹息予以忽视，望着他问“夜知道吗？”
“所以说呀....祈，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带上主语，没有主语和重点的话，我怎么会知道？”
“丹说过的。”
“....又是这个人吗？我好想揍他怎么办？果然应该用力赏他一拳的....”提起丹这个记忆深刻的名字，永夜就止不住的感觉到怨念，不过抱怨了两句后便停了下来“....能不提这个人？”
“嫉妒吗？”祈带着不解，微微偏头。
“....这完全不是嫉妒，你能不能相信我，然后别去信那个喜欢多管闲事，没事还帮倒忙的典型美国大叔的胡言乱语？你这样会学坏的。”
听到吃祈口中吐露出的嫉妒二字，永夜便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是什么真的嫉妒了，或者说....绝对不可能像祈被告知的那样，什么因为听到祈说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心生嫉妒。他现在只是纯粹的郁闷。
这印象深刻的场景，让被唤醒的记忆告诉他，丹曾经是自己的部下，和他的妻子一样没事就喜欢撮合人，曾经还把他和楪祈关在了临时租来的仓库，往仓库里灌水只留一个能站人的地方外，还往里面放制冷剂.....
总之....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即使在现在祈依旧被诓骗着。
....虽然某种程度上也不是诓骗，有事情还是很有道理的，所以祈才相信了，同时也令他苦恼就是了。
而祈也看出了这一点，完全无视了他一点都不想听接下去的话，自顾自的看着他无视劝阻的就说了下去。
“丹说过，告白不是一次就好了，不管是不是情侣都没有关系，即使已经是情侣了也可以增加感情，不是情侣也能拉进彼此的关系.....这个，错了？”
“....怎么说呢，这肯定是.....”
肯定是错的啊！这还用说吗？？虽然永夜很想这么说，可是注意到以真挚的眼神盯着他的少女，那纯粹视线却是莫名让永夜感觉，自己还未脱口而出的话，有一半被面前的少女给看穿了，因此有些无法将话语脱口而出了。
“....我不想说这些事情了，现在都凌晨了，快点睡觉去、睡觉去，小孩子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感觉说什么都没有用，永夜便换了个角度看待问题，内心感叹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同时也摆出了家长和监护人的姿态，催促祈快点去睡觉，可祈却对他的催促无动于衷。
“我十六岁了，永夜这是在....逃避？”
“....你的精神年龄，说不定还不如拉芙塔莉雅吧？嗯....说起这个我突然好奇，你会尿床吗？”
因为提到了拉芙塔莉雅，永夜便不自觉想到她十岁还会尿床，因此便忍不住有些好奇了，当然....他将话脱口而出时其实便有些后悔了。
不过....永夜预料之中冷冰冰的斥责没有出现。
“不会。”
明明应该是会让人生气的问题，但祈却没有在意，反而在意起了另一个问题“拉芙塔莉雅，又是谁？小孩子？”
“....不，没有什么，忘了她然后睡觉去吧。”
“我很在意。”
“请不要在意这些小事情，乖。”
没有打算老老实实的回答，因为老老实实回答一定是错的，所以永夜便摸着她的头发，试着安抚她。
“....亲我，亲我就睡。”
任由永夜弄乱自己的头发，祈只是看着他，一脸平静地用没有什么起伏的清冷声音说出自己的要求。
而这个跳跃性的意外要求，却是让永夜有些头疼，一时间感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因此....看出他为难的祈，倒是再补充了一句“脸就好了。”
“....你是小孩子吗？”
“夜刚刚才说我是小孩子的。”
“.......”
无言以对。
刚才他确实是这么说的，如果可以永夜真想收回那句话，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难道，夜只想在有需要，自己方便的时候才把我当小孩？”
“这个.....”
“有必要的时候，又想让我成为大人？”说话之间祈的眼里，掺杂了些许的愠色，显然就算是她对永夜这样狡猾的态度，也是有些生气了。
“抱歉.....”
无言以对，仿佛被戳到了痛处的永夜，只能低头道歉。
他自己也感觉，自己的行为太过利己了，单纯为了方便就这么说了。
于是，他只能选择了自食其果，俯身遵照少女的意思，带着自己都感觉想要掩面的情绪，亲了她的侧脸。
如此心满意足的楪祈，才乖乖的躺在了床铺上。
望着夜深后困倦，就睡在食蜂一旁的祈，永夜不自觉舒了一口气。
食蜂操祈和楪祈的关系，在这些日子里似乎很不错，同床共枕对女孩子而言问题也不大，倒不如说....许多关系好的女孩子都会这样。
“....还是出去逛逛吧。”
轻叹着，永夜摸了一下楪祈的头发，紧接便趁着两人都睡着后，消失在了这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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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进入凌晨，夜晚的空气再度冰凉了几分。
学园都市的夜晚，学生都已经睡下，街道上也空无一人，四周充斥着夜晚独有的静谧。
独自一人漫步在无人的街道上，吹着迎面袭来的凉风，努力让战场上因为疲惫和先前发生的事情，变得迷糊、混乱的思绪恢复到一定程度。
“然后....我该去哪里比较好。”
无意识的在这街道上，朝着体育馆的方向而去的永夜，内心对于前往体育馆其实还是存在很大迟疑的，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思考自己是不是该改道会比较好。
他觉得自己差不多该去找瑞丝了，毕竟再怎么样都该和她说一声，人类已经从末日的诅咒里解放，正在逐渐恢复繁荣一事。
随着体育馆的接近，永夜路过曾经被他的战斗波及，完全损毁的公园。
公园已经完全修复如初，甚至因为附近有些建筑，本就没有什么需求，趁着被摧毁也就顺便成为了公园的一部分。
比满是钢筋混凝土的街道，公园里的温度倒是又更低了一些，本就打算在吹一会儿夜风，恢复一些思绪的永夜，自然而然便被吸引了进去，在里面逛了起来。
树林的夜晚，静谧又凉爽，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随着夜风而响起的树叶摩擦声，让人的心情逐渐变得平稳。
柔和的月光从天空中洒落，从视觉上再度为这天气降了几度温。
随意在这公园里漫步，不知不觉便深入其中，同时也在此时突然注意到远处的林间，依稀存在着人影.....
熟悉的既视感萦绕在心头，注意到这附近不知为何被金色大衍术覆盖的永夜，愣愣的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随着距离的拉进，可以注意到在林间的是一位少女。
背对着他的少女，沐浴着微光静静地竖立在这带有寒意的公园深处，在柔和的月光照耀下，她雪白的肌肤透着微光，周身仿佛独自构建出了独立的幻想世界，宛如童话故事里的森林妖精一般。
超脱现实的光景，却令永夜感到十分熟悉，少女也想注意到他的视线一般，虽然并未转过身来，却是轻轻地开口了。
“晚上的公园，稍微有些冷呢，您也这么觉得吧，永夜大人。”
“....确实如此，不过比起这个，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您是在说我吗？”
“当然了.....”
“我吗？我在寻找邂逅。”
“....邂逅？”
“我呀，在寻找与您的邂逅呢~”
娇憨可爱的少女笑着转过身，金色的长发随着夜风飞舞，清莹秀澈的眼眸带着淡淡的笑意，嘴角的弧度勾勒出调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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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S：推书《满级剑仙》
简介：每一次死后都会带着记忆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当中。
他转生过花草树木，虫鱼鸟兽。
当过乞丐，当过神明。
这一世，他转生为人。
他想决定自己生命的终点，拿起剑，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存在给自己下了这样的诅咒让自己的生命永远没有终点。
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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