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仿佛日常的风评被害
瑞丝之所以出现在此地，并非是巧合的邂逅，而是一点没有浪漫的计算结果。
她被束缚在金色大衍术的结界内部，想做什么却也难以脱离现场，因此便想办法研究了这个术式，扩大结界同时也扩大她自身的行动范围。
而先前她正在与楪祈聊天，注意到楪祈的脸色和离去时的模样，于是便猜到了是什么情况让祈会那样，进而知晓是永夜回来了。
为什么没有先来找自己？是不在意吗？即使是瑞丝也非常少女情怀，不可避免的出现这方面忧虑，但是在认真思考后她便否决了这个可能。
猜测到，永夜恐怕是对自己有所顾虑，这一点正常人也会有的，她可以理解也能很轻易的猜到，所以结合以往对永夜的了解，她猜测自己应该会比较晚才会见到永夜了。
综合永夜与楪祈的关系，还有楪祈的性格，对她而言同样不难猜到永夜的心情恐怕不会太好，基本可以断定永夜不会拖到第二天才来找自己。
不过在来这里的时候，一定会想办法先冷静一下，让自己变成完全的状态，即使不用冷水洗脸，但来的时候必然有凉风，凉风有助于让人冷静一些，温度当然也是越低越好。
夜晚这公园的温度，恰好相比其它地方会较低一些，如果永夜路过了便极可能会进来。
综合多项数据，永夜、食蜂操祈、楪祈和环境等因素，在做了几手准备，她便待在这里守株待兔了起来，也确实准确的遇到了期望中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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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将不知为何出现于此地，仿佛俏皮的妖精般的少女深深映入眼帘，在短暂的茫然后，却又很快将视线稍稍偏转了一些。
对比满脸洋溢着欣喜与笑意的少女，他却只是苦恼的挠头，不知该作何回答会比较好。
“那个....抱歉，我跟不上你的思路。”
“没事没事~我懂得。”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好像知道我会来这里？”
可以感觉到，这也处于金色大衍术的结界范围，但这本身应该不在范围内才对。
“这个嘛，我稍微想办法扩展了一下这个术式的范围，恰好就在刚才祈小姐正和我在一起......”
可以选择隐瞒，但瑞丝却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计算，完完全全的告诉了永夜，自己将那先前好不容易映照出的烂漫氛围，以冷冰冰的数据和推理撕碎。
“....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没有隐瞒永夜的理由，瑞丝在陈述完毕后微微昂首，露出好似在要求夸奖的表情。
“何止厉害.....”
“简直妖孽呀———您是想这么说吗？”
瑞丝没有等永夜说完便接过了话锋，代替了他将想说的说完了，虽然他自己其实不可能说出口的，因为这感觉上有一定的贬义性质。
这看似巧合却并非巧合，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必然的偶遇，要说不妖孽那也不可能的，永夜确实也会这么想，以前偶尔出门也会遇到瑞丝，也是被计算的结果，明明他感觉自己是没有规律的出门。
因此，要想不去这么想....实在是有些难度。
“....抱歉。”被猜到失礼的想法，永夜老实的道歉了。
“没事，永夜大人，我非常理解这种想法。”
“所以我更感觉抱歉.....”
正是知晓面前的少女能理解，所以永夜才更加的有罪恶感，不自觉地便沉浸在自我嫌恶的情绪里。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他很清楚瑞丝现在这样的回答，是在毫无保留的展现自己所能，以此令他可以更多的信任自己，虽然他的想法很有些失礼。
总感觉气氛莫名有些尴尬，因此永夜便选择了转移话题“....说起来，好久不见了呢。”
“二十多天算很久吗？”
“这个....也算吧？”
“嗯....和永夜大人分别的时间，确实都很漫长。”
“....拜托，别一本正经的说这种事情，我会头疼的。”
少女认真的态度和所说的话，四周营造出的气氛统统让永夜感到棘手，虽然想说的有很多，可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领头走在了前面，说“回去吧，这么晚了就别在外面呆着了。”
“呵呵~您这是什么反应？难道是在害羞吗？”少女顺从的跟在他的身旁，掩嘴轻笑。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
“....说起来，古娜，那个女武神呢？怎么没有在保护你？”
“永夜大人，即使是转移话题也应该选择好转移的目标，我可以理解就算了，但您要记住您这样在女孩子面前说别的女孩子，可是很不好的喔？虽然我想您一定也在祈小姐面前进行过类似行为了吧？”
不知为何，瑞丝一副说教的语气对永夜进行告诫。这让永夜有些郁闷，不明白自己说正经事，为什么就会被说教。
“....这种事情怎么都好吧？我只是想问问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才说，您应该更重视周围呀。”
“这话跑题了吧？”
“我个人觉得没有哟。”
“....我不和你理论。”
反正总是说不过，所以永夜就不说了，只是大步走在前面，好像完全无视了身后步伐慢了许多的少女，就这样丢下她朝着体育馆而去。
只是....在身后的少女真的被丢下的时候，他却又重新走了回去，看着跟在后退娇弱又惹人怜爱的少女，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走的真慢。”
“真的非常对不起，我走的太慢了，所以可以请您背我吗？”对此事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的瑞丝，目睹永夜的回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只是....看上去倒是完全不像是在道歉。
“从你的脸上我没有看到任何歉意....你是故意的吧？”
“很久以前我都一直想说了，永夜大人，有的时候不拆穿的话会更好喔？”
“我从刚才开始就想说了....为什么我要一回来就要被你说教？”
和想象的再度见面有些不同，被第二次说教的永夜显得很是郁闷。而瑞丝却只是莞尔一笑，双手这胸前合掌，优雅地微微侧头，坦言道“其实我就是故意的，想让永夜大人背我回去....可以吗？”
“这话题好像又被你带偏了吧？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先？”
“不行~说破的话有时候是没有意义的，永夜大人要自己去理解。”
“不要，好麻烦，我不想去猜那种东西。”差不多能猜到被说教的理由，永夜自身对被说教其实也是无话可说，但他不想老老实实的就顺着瑞丝的路线走了。
“人心是复杂的，但其实有的时候不去在意那么多也没事，比如现在。”
“....说半天最后还是这样，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吗？啊、算了，你别回答我，回去吧。”说到最后总归还会是自己的不对，领悟这一点的永夜，干脆的放弃了辩论的打算。
“那，请蹲下吧？永夜大人。”
“....你还是要背？小孩子吗？”
“女孩子都是喜欢撒娇的小孩子呢。”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放弃无意义的辩论，永夜干脆的蹲下去，任由身后难得耍着小性子的少女，爬到了身后就这么背着她朝着大约是体育馆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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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瑞丝的重逢，并没有太多久别重逢的感觉，仿佛永夜只是出门几天就回来了一样，令人意外的感觉不到时间带来的隔阂，也没有除了被戏弄意外的为难。
老实说，在背着背后少女回去的路上，永夜感觉自己难以用语言来表达此刻复杂的心情。
他明白自己先前的担忧不是白费，只是身后的少女聪明过头，带着跳跃性的话题，让他没有办法去想那些事情，甚至都忘记说关于帝国的事情了。
“永夜大人~您在想什么呢？这个时候想别的女孩子，我可是会生气的哟？”
“....别说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吧？”
“啊，难道是瑞丝的事情~？”
“......”
永夜的沉默等于无声的承认，但其实这承认本身，在身后少女面前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果然就是瑞丝的事情呢。”
“明知故问干什么.....”
“您在想瑞丝的大腿？总感觉有些害羞呢。”
可以清楚的听到，身后少女的声音稍微比起平时，要轻了一些。
“才不是，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不被提醒就不会太过在意，但提醒之后永夜便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少女的大腿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滑嫩肌肤的触感，但还未等他说什么，身后将脸贴在他背上的少女，却是再度轻轻地开口吐露。
“其实呢....可以的话我更想让永夜大人抱的，但那样我就没有办法抱住永夜大人了，所以果然还是先这样会比较好，而且这样....视线也能暂时避免了。”
“....有的时候还是别想那么多会比较好，至少我个人是这么觉得的。”
“永夜大人，辛苦了呢。”
又是没由来的话题变迁，这让永夜又一次感到想要叹气“你在说什么？”
“累了吧？”
“嘛....还好吧。”
“是吗？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瑞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黯然，情绪似乎也变得有些低沉，接下去便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无言努力地让自己上去一些，环住了永夜的脖子稍稍用力，将用脸蛋贴在永夜的侧脸。
“累得话，就休息一下吧。”
“....我知道的。”
轻轻点头，永夜安静的向前，朝着目的地迈进的脚步。
一路上永夜和他背上的少女，都没有说话，永夜便顺着模糊的记忆抵达了那旧时的体育馆。
体育馆依旧是那模糊记忆里的那样。
即使对永夜而言，已是时隔千年的事情，但在此地过去的时间却不到一个月，体育馆自然不可能有任何变化。
路途中，依旧是一个人也没有，夜晚的温度虽然还在逐渐下降，但身后少女的存在却又提供了足够的温热。
可就在闯过体育馆的外围，抵达体育馆内部时，他却又在通道里停下了脚步。
无疑，他想送瑞丝回房间，但他却忘记了瑞丝应该在那间房间才对，这不重要的记忆被遗忘，让他只能呆立当场，努力的去回想。
“瑞丝，那个.....”
“去足球场吧，我还不困。”
“啊、好。”
突然被解围的他，尽可能不被看出破绽的来到了足球场。
抵达目的地后，没有等永夜催促，瑞丝便自己下去了，站在这许久没有人来过，而且被金色大衍术影响，长得有些过于茂盛，高到了足以覆盖脚踝的草场上。
“原来....你喜欢草地吗？”茂密的草坪就像荒野的草地，因此站在这中间的永夜，不自觉便如此问了。
可是瑞丝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副失望的模样摇头“总感觉这个问题很过分呢，永夜大人。”
“唉？怎么了？”
“明明我都知道永夜大人喜欢什么，永夜大人却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很不公平不是吗？”
“不....你那是刻意调查我的吧？”
“很不公平....对吧？”
没有理会辩解，瑞丝将双手放在背后，佯装不满地贴近。
“行吧....是我不对还不行吗？”
“那就请坐下。”
“坐下？”
“坐下再说吧。”
“不要....总感觉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或者想匡我。”
“怎么可能，我不管害谁，都不可能害您呀。”
仿佛将各种美好词汇融合在一起，兼具清纯、率真、楚楚可怜以及空灵梦幻等气质的少女，露出了娇憨可爱的笑容，让人不自觉便想要相信她。
....无奈，永夜虽然知晓对方一定有阴谋，却还是坐在了茂密的草丛上。
接着，少女便按住身后的裙摆，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果然有所企图，拜托饶了我吧。”
“不可能的放过您的，请快点放弃，毕竟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自己对永夜大人没有企图？我不想穿着裙子坐在场地上所以只能委屈一下您了，而且这也只能怪上当的永夜大人不好吧？”少女笑着拨弄一旁的杂草，低着脑袋的同时，白净的脸蛋微微泛红。
对此本就有所预料的永夜，只能放弃似的叹了口气，对在千年前曾经有过的行为予以忽视。
习惯性摸着少女柔顺的头发，永夜稍微想了想，便再度开口“....刚才一直没有机会说，其实现在地下方舟已经解封，人们已经重新恢复了正常，莉莉娅也是。”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呢。”
“好像不意外？而且....怎么说？”
“没有惊喜的感觉？”
“对、就是这个。”
“我相信永夜大人可以做到的，这不过是必然的事情而已，况且呀，现在这样待在您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喜悦，更多的喜悦也难以表露出来，当然，莉莉娅小姐能恢复确实太好了呢。”瑞丝微微昂首，笑着吐露出了心声。
“....说起来，我有一个问题，突然想问一下。”
因为不擅长应对直率的少女，永夜偏移了自己的视线，顺便打算转移一下话题“那些效忠你的人说，在你之前帝国其实还有个比你大两岁，讨伐星神前十九岁还未嫁，不时会在城邑露脸于民众间极具人气的公主。”
“哦，您问那位呀，那是我的姑姑，陛下....也就是爷爷的侄女。”
“皇家关系还真乱....明明是你姑姑却只比你大两岁。”
“您是想问那位姑姑去哪里了吗？”没有在意永夜这没有意义的感叹，猜到他实际上想说的瑞丝，似乎打算帮他把问题带出来。
而转移话题目的达到后，感觉这个问题深入不太好的永夜，却是摇头说“不，我只是打算扯开话题，现在不太想问了....感觉可以猜到了。”
“没事，永夜大人想问什么都可以，我不会隐瞒的，当年姑姑也对永夜大人有兴趣，不过其实也只是和我最初一样看上的是您的能力，所以我便启发了她一下，助她找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私奔去了，如果不是那末日的出现、现在应该过的还不错吧？”
瑞丝没有隐瞒的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隐秘，甚至可以称之为隐藏的丑闻，而其中内容被说的轻而易举的同时，却让永夜想想就感觉难度挺高的。
启发帝国公主，然后以没有实权的身份，帮助帝国公主去私奔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难度想想就非常高，可对瑞丝就好像随手便可为的事情一般。
“放心永夜大人，我只是在赶走坏孩子，如果是真心喜欢永夜大人的女孩子，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不、你这是让我放心什么？”
“嗯~什么呢？”
没有回答问题的打算，瑞丝只是以食指抵着侧脸，微微歪着脑袋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
这种情况下，永夜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了，可瑞丝却很快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打趣的说“永夜大人难道是想起了，还有另一个公主殿下，所以感到遗憾了吗？”
“怎么可能.....”
“顺便一提，摩斯侯爵的三个女儿，也还有克里斯伯爵的独女蜜妮安小姐，想法和目的都很单纯，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做喔？”
“....所以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那就当做没有吧。”
“不要笑，你一笑我就感觉怪怪的。”
“如果可以我很想听您的意见，但就像先前说的那样，在您身旁便是最大的喜悦，所以太开心了就没有办法止不住，这不在掌控范围我也无能为力，真的很抱歉呀，永夜大人。”
脸上没有丝毫歉意的少女，展露出的是藏起坏心眼的暧昧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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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虽然看起来和往常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瑞丝却能肯定变化的存在，通过永夜对环境的生疏表现同样能判断出许多事情。
对于永夜的了解，瑞丝自认为是所有人里最清楚的那一个，虽然她与永夜相处的时间，未必是最久的那一个人，可她对自己的洞察能力有这样的自信。
不过即使可以猜到什么，她也没有打算细问，有需要的话她会提供帮助，就算永夜不说她也会去做。
她了解永夜，到了真需要她帮忙的时候，永夜即使不好意思也会开口，而不需要的话开口也没有用，既然如此不去过问就好了，她需要做的只是默默地支持就好了。
当然....现在这样坐在腿上的行为，在她眼里被视作合理的报酬。
在月光下的草坪上，永夜安静的听着由于体质特殊毫无倦意的瑞丝，讲述这些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只是安静的听着却没有不耐的出现，因为瑞丝的描述能将无聊的日常，说的意外的有意思，安静的夜晚也逐渐在不知不觉中，抵达了黎明。
这黎明时分，在公寓里睡着的楪祈，倒是意外的出现在了这里，而就坐在他腿上，等于躺在他怀里的少女，则在这黎明里睡着了。
永夜清楚，这并非肉体的疲惫，而是纯粹的精神安宁。
“你们一个晚上都在这样吗？”
樱发少女蹲在了地上，以水平的距离盯着永夜。
“樱满真名吗？”
“真名就好了。”
“....我知道了，真名小姐。”
“小姐是多余的。”
“你这和祈一样的说法是怎么回事，真麻烦....不过也无所谓就是了，我想说.....”虽然想辩论一下，可冷静想想这没有意义，因此永夜便放弃了辩论，只是将视线从穿着深蓝色细格子纹百褶裙，蹲在自己面前双手托腮的少女身上移开，轻声叹道“从我的角度来看，你的内裤可以称得上是一览无余。”
“哦，没事~”即使被指出了问题所在，樱满真名却也是丝毫不慌，甚至身体左右摇摆了一下，调笑道“就是给你看的，特意换的蕾丝款，你感觉怎么样？”
“....我就说这么突然这么豪放了....那和不适合你，快点换了吧。”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这和你风格不搭，另外.....”永夜稍微停顿了一下，视线重新移动到了身前少女的上半身衣服上。
樱满真名的身上穿着米色的西装外套，而他对那东西非常的熟悉，仿佛无法直视面前光景一般单手扶额“———你身上的常盘台校服是怎么回事？你是高中生吧？复读到初中去了吗？”
“啊、这个吗？”樱满真名拉了一下身上，这常盘台中学的冬季制服外套，不以为意地笑道“这是我拜托瑞丝小姐弄到的，是学校里量身定做的正版外套，绝不是假冒伪劣的cospl.ay货哦？”
“学园都市都是9月30日换季，现在穿冬季的也还早了几天吧？不，这不重要....是不是cosp.lay的同样无关紧要，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一个应该是高中的人，要穿这样初中的衣服？？”
莫名的在问这问题的时候，永夜心头有了些不详的预感，也对这件事朦朦胧胧有了点预兆，突然就不想问这问题了，因为那久久难以忘怀的黑历史再度浮上心头了。
而樱满真名，也仿佛是在具现化他内心的不详预感般，不解的反问“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喜欢常盘台制服呀？”
“....不，我不喜欢。”
“我听说了，你收藏了常盘台制服少女的写真集，还专门跑到常盘台中学里去当老师。”樱满真名的脸上，一副你瞒不了我的样子。
“....关于写真集和当老师的问题，这里面是有很深的原因，真的是非常非常深的那种，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那种，虽然我觉得你可能不会信。”
“你先说说看怎么样？”
“首先写真集，那是一个年老却色心不死的医生硬塞给我的，我本来是打算找到机会丢掉的，只是当时一不留神，不知道为什么就忘记丢了。”准确的说，其实永夜自己也忘记了，为什么自己没有第一时间丢掉，但他发誓应该不是想看一看，所以才没有丢的。
不....不是应该，是一定。
“哇呜~别人硬塞的，别人暂时放我这的....这是一般被发现小黄书的初中生才用的理由耶。”樱满真名惊讶地掩嘴笑着，实在是没有想到，永夜竟然也会编出这么低级的借口。
在她的印象里，永夜应该更加一本正经，不可能会收集这种书，当然收集了也只是感觉好笑，然后想感叹男人果然都喜欢这些东西，这种掩饰的方法也只是感觉莫名可爱。
“......”
不明白自己陈述的事实被当成是反差萌的永夜，沉默着不再言语了，他虽然不知道樱满真名内心什么想法，但现在的他却非常清楚，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反正也不可能被相信。
对于风评被害的事情，事到如今虽然依旧不想习惯，可他还是硬生生被各种突发事件弄的，强行被习惯了。
坦白的说，其实他本身即使到现在了，也都不懂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样的樱满真名比较好，暂时只能像往常一样选择沉默以对了。
而永夜的沉默，倒是意外的没有让樱满真名感到无聊，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他，让永夜再度撇开了视线。
待到太阳的光线，随着时间流逝已经可以直射到这草场上时，瑞丝也重新清醒了过来，注意到樱满真名存在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惊讶和一丝半点儿的惊慌，只是一如往常地优雅起身后问候早安。
对于瑞丝，樱满真名倒是感觉和永夜一样，也不太能应付应该算是待人友善的瑞丝，这一点永夜在同病相怜中又多了几分感慨。
不过，这样的状况没有持续太久，永夜便准备开始正式的行动了。
简单的叙述一下自己的能力后，他便跳到了体育场围墙外侧，对准外部广场的空地伸出手来。
“———轮回乐园。”
低声默念其名，完全支配范围内世界的法之天使·轮回乐园，便在天翼种暂时都休息的时候，从战场上被召唤到这个世界来。
巨大到直戳天际线并以强大的气场，向四周灌注无可比拟压力的黑色水晶塔，从地底冒出隔断了整个学园都市，将学园都市包括附近城市的部分，统统纳入了永夜掌控之中。
在这范围内足以像操控的世界一样，达到全知全能境界的永夜，下达了超越神言的敕令。
如地下方舟的人类一般，瑞丝体内兽被完全融合，并以自身意志为唯一主导，获得永生之兽的全部能力，同样的....永夜在将视线投向樱满真名的时候，选择了将樱满真名与楪祈，这两个意识分开。
以楪祈本身的身体为蓝本，制造出一模一样的身体供樱满真名使用，令双方不需要再纠缠在一个身体里。
学园都市里本在又一轮身体调整中的御坂妹妹，由于纳入掌控的关系也在瞬息间调整好了身体，达到正常人的程度，不需要治疗便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没有了使用加速成长药剂，导致寿命短暂的弊端。
除此之外这数量庞大的御坂妹妹，因为在一个世界同样的上万人，以她们独特的口癖即使分散开来，依旧会无比惹眼，如果想要正常生活基本不可能，永夜便未经她们管理人员的同意，介入御坂网络快速完成沟通后，将她们分散到了别的世界去。
统括理事会本部大楼里，在维生装置福尔马林里浸泡的理事长亚雷斯塔，永夜考虑着是否掐断维生装置，送这个曾经被英国清教刺客打的快死却没有死成的男人最后一程比较好。
只是在考虑过后，改为依靠全知全能的力量，将他的意识完全改变、掌控。
不过即使失去了御坂网络，虚数学区却被永夜维持了下来，因为他创造出一个完全取代御坂网络的特殊生物脑，不需要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能达到真正操控御坂网络的目的，而且就放在了倒吊着的亚雷斯塔脑袋下。
虽然失去御坂妹妹，再想去制造出世界范围的人工天界，恐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但现在也不需要什么人工天界。
而且再仔细思考一下，永夜发现维持虚数学区的行为好像没有什么意义，至少对他本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就是了，不过在囊括了这个学园都市的时候，他倒是发现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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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霸星祭，恰好在今日开启，这也是大霸星祭的首日。
在开幕式前，水晶塔的出现却是让所有人着实震惊了一番，只是.....当水晶塔消失不见，他们也失去了那记忆。
食蜂操祈一大清早便想去体育馆，可却无奈自己身上还有工作在身，需要去开幕会只能前往了大霸星祭的举办现场。
刺眼的晨光，晒着昨夜尚有余凉的空气，街道上这个时间点本应该没有太多人，可由于大霸星祭的关系，一下子倒是多了不少。
学生们期待已久的大霸星祭，来访的家长同样兴致勃勃，只要永夜显得兴致缺缺，对什么都提不起干劲，只是对先前发现的东西有些在意，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就去看看。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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