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再见了,蒙德
对于钟离的到来，江辰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要不是有老爷子坐镇，温迪大概也不敢让他从冰之女皇手上把神之心抢过来吧。
什么？靠雷电将军？
算了吧。
一个不靠谱的风神靠一个更不靠谱的雷神？
那不用说，蒙德铁定完蛋了。
所以，老爷子要是不来，大概就没江辰什么事了。
但反过来说，连已经退休的老爷子都这么操心，足以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
两人来到天使的馈赠，因为节日热闹的关系，又是大白天的，这里几乎没什么人。
“就坐外面吧。”
钟离说道。
比起里面空荡冷清的气氛，外面的阳光更让人舒服，反正周围也没人会偷听他们说话。
当然，有人偷听也不怕，先吃我一招天动万象！
等坐下来之后，江辰疑惑道：“老舅，有什么事吗？这么神神秘秘的。”
“嗯...”
钟离微微沉吟，“此事，先与你说一声抱歉，先前风神之心的事情，是我与风雷两位神灵的主意，倒是并未征求你的意见。”
“这个啊...”
江辰摊了摊手，“还好吧，其实看到那玩意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
“但你还是选择了接受，为了当时的蒙德子民，此为人性之善，却被我等利用。”
“利用么...”
江辰靠在椅子上，面带微笑：“其实怎么说呢，这无关利用不利用的吧，只是在那一刻，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要去抓住它。”
“我这个人啊比较倔，如果不是自己想的话，就不太喜欢那样，谁来了也没用。再说了这次明显是我赚大了，凡人得到神之心，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事到如今，江辰也不在乎自己身上挂多少个神之心了，管他呢，先把实力提升上去再说，有了实力，在这个世界就有了话语权，到时候想摸鱼还是摸人都没问题。
话又说回来，那传说中的天理维系者真的存在吗？
那份来源于天上的视线，或许是撷取神灵权能，窥探神座而受到的关注也说不定，要不然他又是深渊力量又是神之力的，天理维系者居然会允许？
这不得直接杀过来把他啪扁了？
还是说，因为他在明面立场上‘是个好人’，所以天理并没有把他当成对立面看待呢？
“老舅，那位冰之神...”
“短时间无碍。”钟离语气温和道，“但神灵之事，难以揣度，自那次灾厄之后冰之神性情大变，如今也并非我等熟悉的那位神灵，所以你自己还需小心。”
江辰点点头。
“当然，明面之上她不敢乱来，以你的实力，小心应付应该无碍。”
“嗯。”
江辰看着钟离，迟疑片刻，问道：“老舅，我真能成为神吗？”
“这也是我想与你说的事。”
三大神灵里面，也就钟老爷子劳心费力的管这管那，另外两位神灵真的让他无法话说。
不过这事不管也不行，反抗天理维系，说白了就是对抗这个世界的秩序，稍有不慎要是引动天理重置，七神归于虚无，整个世界又会重新陷入到混乱之中。
于混乱中谱写新的篇章，到时候无论是他还是其他神灵，都将成为‘过去’的尘埃。
但维系者正在死去，谁也无法保证就这么顺应自然下去会发生什么，一旦秩序的缺口越来越大，越来越混乱，到时候很可能会让提瓦特大陆陷入动荡，深渊侵蚀，秩序不存，更是人类灭亡危机。
更不要说，提瓦特世界之外，还有令神灵都忌惮的暗之外海，里面潜伏着无数曾经战败的魔神，时刻窥觑着这片丰沃的土地。
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
这也是钟离当初考虑与冰之女皇签订契约的原因。
无论如何，护得璃月一隅安稳，便是他与自己的契约，若是任由天理崩坏，璃月也无法幸免。
“江辰，虽然你身负使命，得到了神之心，但...我想与你说的是，不要过分在意这一点，只需随着自己的脚步走下去即可。”
“随着我的脚步？”
“嗯，这条路，无人知道尽头去向，也无人能给你准确的建议，你要去哪，会去哪，甚至能去哪，都无人知道。”
“但凡事自有定律，你能出现在这里，取得如今的成就，全凭你意志而定，那不如继续如此便可。”
天地万象，就算是神灵也不可能全都预料到所有的情况，更不要说是与天理相关的事情，所以钟离的想法是，无需刻意去让江辰追求什么。
他担心江辰会过分渴求神灵的力量，在人通往神的过程中迷失自己。
人有人性，神亦有神性。
但人往神蜕变，往往会在这个过程中磨损人性的一面，当神性的强大到彻底掩盖人性时，江辰可能就不再是江辰了。
到那个时候，神性究竟会带着他往哪里去呢？
钟离更加担心，一个完全脱离了人性的至高秩序的维护者，会让整个提瓦特大陆同样失去人性。
这是绝对不可以忽略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或许连江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钟离不想让其背负太多，追求太多，一旦形成了执念，这份执念就会在蜕变的过程中成为致命因素。
而且钟离了解江辰，看似随性的外表下，掩藏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坚持与信念。
但人就是这样，越在乎什么，就越容易失去什么，因为想要守护而放弃守护，当执念成妄，人性就会被掩盖。
江辰不知道，影甚至也可能不知道，这一点，钟离会在背后默默观察。
而且，例外之人并非只有一个，那些远度重洋、跨越世界层面之人，都有可能成为打破天理秩序的存在。
维系者正在死去，创造者尚未到来，然，其候选之人，已经踏上了旅途，以各自的方式努力着。
他们也只有按照各自的方式，才有可能打破局面。
“好。”
江辰轻轻点头。
钟离专门提及这件事，说明了其必要性。
正如那句话，帝君如此行事，必有大意吧。
“对了老舅，等此次羽球节结束，我大概就要回稻妻了，至于璃月那边，有空我会照拂，履行作为一名仙人之职务，但关于岩之神的位置，我想还是算了吧。”
江辰笑道，“其实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岩神的不二人选，璃月可以没有下一任岩之神，但不能没有钟离先生。”
钟离眼眸之中浮现一缕波澜。
“你已经决定了吗？”
“嗯，其实璃月需要的不一定是守护，而是守望。”
“守望...”
“守望那片大地，那片大地上的所有子民，岩王帝君四个字，也早已与璃月融为一体，不需要其他岩神了。”
钟离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认可了江辰的说法。
事实上，但他要卸去岩之神的职位时，心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但同样也有一种无法割舍的留恋。
他已经站立在那片土地上太久太久了，就到如同磐石一般，与之融为一体。
那么，就像江辰说的，以后的日子里，他可以一直守望下去，去见证璃月更多的繁荣与变化。
“或许，我也错了。”
钟离轻声说道。
他本以为，可以卸下职务，璃月已经可以不需要他了。
但，其实是他离不开璃月了。
钟离走了。
说完该说的事情之后，他的背影消失在蒙德街道尽头，留下江辰独自一人...
看着眼前的账单。
“江辰大人，一共消费三十万两千五百摩拉，给您打个折扣，一共三十万摩拉吧。”
酒保查尔斯笑眯眯的说道，“您是现在付，还是下次再来？”
“呃。”江辰脸色古怪，“就这几瓶酒？”
“不是，这是之前跟您一起的那位贵公子，以及另外一位尊贵大人和吟游诗人温迪这几天在店里的消费金额。”
“？？？”
江辰懵了一下，“喝酒喝了这么多？”
“嗯...也不全是吧，刚才那位跟温迪喜欢喝酒，但另一位基本就吃东西，您可能不知道，她吃得那叫一个多啊，明明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能吃的样子。”
查尔斯打了个寒颤，似乎想到了某些恐怖的画面，拜托，他这里不是餐馆，是酒馆啊，本来只是提供一些下酒菜，结果不得已只能拜托隔壁的猎鹿人餐厅，两边加工才勉强满足了那位紫发大人的需求。
江辰听完也沉默了。
最后他摇了摇头：“查尔斯你误会了，刚才那个人啊，我跟他其实不熟的，我只是在路上遇到他而已，其实我跟他们三个都不熟。”
“可他说是您舅舅啊。”
“...”
“温迪说您是他最好的朋友。”
“...”
“那位紫发大人，她说是您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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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带那么多钱...下次吧。”
......
另一边，外交使团驻地的厨房里，影手里拿着菜刀，静静的站在炉灶旁。
坐在不远处等待的几人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
“还没好吗？”
温迪手里拿着刀叉，“她都站在那里好久了，到底在干嘛？”
琴摇摇头，她本来就不想来，但一想到能够见识神灵的厨艺，或许这辈子就这么一次，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来了，反正节日秩序维护交给其他人来就行。
不过...
她也很疑惑，雷神大人这到底是在干嘛？
“九条小姐，你知道吗？”
九条裟罗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可能将军大人是在做准备吧，将军追求武道极致，对自己要求很高，或许这是在调整最佳状态，以便将厨艺完美展现。”
“哦哦？”派蒙兴奋得跺jio扭屁股，“那我们岂不是能尝到天底下最美味的菜肴了？好期待好期待~”
“噗嗤~”
八重神子有些憋不住了。
“怎么了？八重小姐？”
“没、没什么，嗯，我相信我们伟大的将军大人，一定能做出这世界上最美味最美味的菜肴，让大家毕生难忘！”
八重神子的话很大声，正准备动手的影突然停了下来。
犹豫了片刻，她说了句‘稍等’之后，就化作一道雷光消失了。
众人：“？”
几人面面相觑。
过了不久，将军大人再次出现，手里多了一大块野猪腿。
这条野猪腿上，隐约还能看到一层冰霜覆盖，散发着缕缕寒气。
“咦？这不是雪山那边的野猪吗？旅行者，上次我们去帮忙找人的时候好像遇到过？”
派蒙对于食物的认知能力是天下无敌的。
荧（点头）：“...”
“这么短的时间里，那位雷神大人居然去了一趟雪山吗？”
“不过，为什么要用到雪山上的野猪肉？”
大家很是疑惑。
不过影却无动于衷。
为什么？
当然是用最好的食材，来做最美味的食物了。
接下来，影接连又去将面粉、竹笋、鸟蛋等材料一起找了过来。
温迪：“(__)(-.-)(~O~)……(-.-)”
“还没开始吗？”
“差不多了。”
就在众人等得快睡着的时候，影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
“要来了！”
九条裟罗精神一震，肃然道：“是兽骨拉面，将军大人要做兽骨拉面！”
温迪等人也纷纷看了过去。
“将军大人点火了！”
满怀期待！
谁也没发现，就在这时，一只粉毛狐狸正悄悄的往外溜去。
哗啦~~
“将军大人她开始...嗯？”
九条裟罗愣了一下。
只见影突然就把那一整块的野猪腿丢进了锅里，然后，炉火，最大！
汹！——
“将军，你忘记先放油了！”
“油？哦，对。”
影有些慌忙的把看起来像是油的东西倒进锅里。
嗤嗤！
油烟四起。
“诶？？好像有点不对？问题不大，接下来是...鸟蛋？还是竹笋？算了一起吧，反正都要放，唔...面粉是怎么处理的？”
鸟蛋直接扔进去。
竹笋也扔进去。
面粉不是面条，影回忆九条裟罗的操作，但很快就发现锅子里的大猪腿已经开始冒火了。
“将军大人，你忘记切片了！”
“切片吗？原来如此。”
影操起菜刀，但很快发现有些无从下手。
“啧~麻烦。”
她将菜刀随手一扔。
锵！——
紫光闪过，梦想一心出手！
众人：“？”
只见影气势高涨，看着那些堆积在锅里的食材，眼眸一凝。
“此刻，切片！”
众人：“？”
“将军大人不要啊！！”
轰隆！——
雷与火的交织，力量迸发而出，热闹的蒙德城内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天般的炸响，让所有沉浸在喜宴气氛下的蒙德子民心里一跳，纷纷朝爆炸声源方向看去。
“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是节庆的烟花？”
“放屁！谁家烟花是黑的？”
“那里好像是外交团的住所，难道被袭击了？”
“艹！肯定是愚人众干的！”
周围巡视的骑士团成员立刻赶了过去，可当他们赶去住所时，却看到琴满脸土灰的从里面出来。
“琴团长！？”
“您怎么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别担心。”琴擦了擦脸上的脏东西，缓气道：“去安抚一下周围的民众，告诉他们没事，是炼金出了点意外而已。”
骑士们恍然，原来是炼金，那就正常了。
“是！我们这就去通知大家！”
“不过原来炼金术这么危险，这威力都比可莉的炸弹强多了，琴团长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知道，快去吧。”
琴挥挥手，叫走了这群骑士。
随后她看到抱着酒瓶，从远处跑来的江辰。
“呃。”
江辰眼皮一跳，迟疑道：“厨房，炸了？”
琴无奈的点点头：“江辰，你快进去拉着你家雷神大人吧，她还准备动手，温迪他们已经劝不动了。”
“哈...”
当江辰冲进去的时候，影正拿着梦想一心大杀四方，倒在地上的分别是温迪、九条、荧和派蒙，琴刚才是爬着出去的，而早就预料到这一幕的八重神子此时躲得远远的，正拍着柰子庆幸。
......
因为厨房爆炸事件而造成了严重的外交事故，雷电将军引咎，自罚去一心净土里面壁思过。
好在爆炸虽然厉害，但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也就受了一点皮外伤罢了。
不过反正影是受到了严重打击，她所设想的做菜要有气势很显然不太对劲，作为神灵当面出丑，一向好强的她，估计要自闭不少时间。
听完九条裟罗的诉说，看到现场的惨烈情况后，江辰顿时有些庆幸，还好他给钟离使了眼色，否则的话就要上演蒙德版的帝君遇刺了。
话又说回来，江辰有想过会很糟糕，但没想过那么离谱。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因为厨房爆炸，他们不用品尝雷电加强版黑暗料理了。
毕竟就这份惊人的厨艺天赋，如果真的能做出什么来的话，那不管什么菜，估计大概只能用‘裁决’来形容吧？
咦，有了？
这玩意能不能杀死天理维系者啊？
原来如此，雷神威力最强的绝招并非是武艺，而是厨艺！
“九条，以后你可千万别再教将军大人做饭了。”
从住所出来，江辰叹了口气，“还好琴团长人好，不追究责任，不然光我们身上带的这点钱，都不够赔偿的。”
“唔...我什么时候教将军大人做饭了？”
九条裟罗有些疑惑，“我没教过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将军做饭。”
“哈...”
江辰抽了抽嘴，他能说影那个笨蛋已经看了好多天了吗？
虽然很离谱，但她真的有在仔细看了好多天啊！
而且还作为评委，亲自见证了那么多美食的出现，天知道影为什么会错得那么离谱。
你tm直接放野猪腿？你怎么不直接放一头野猪进去呢？
哦，锅太小了？抱歉，是我没考虑到，错怪您了。
“噗哈哈~我早就说了嘛，将军什么都能做到，就是不会做饭。”
八重神子笑得没心没肺的，“你们还不信。”
“既然你知道，不拉着她？”
“我拉得住么？她啊，一旦脾气上来，谁来都没用。”
“那你也要提醒一下嘛！”
蹭饭失败又被炸了一顿，派蒙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就是就是。”
温迪跟着起哄，“下次喝酒绝对不要带上那个家伙了，说不定她会学着那些菜，然后下次做给我们吃。”
“说起来这个...”
江辰从兜里摸出那份账单拍在温迪脸上，“能解释一下吗？”
“哈？”
温迪拿起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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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温迪阁下能解释一下这三十万摩拉是怎么回事吗？”
“看！特瓦林！”
众人转过头。
只感到一阵风儿吹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这位没羞没躁的风声大人已经被三十万的巨款吓跑了。
好嘛，果然还是没戏。
这些神灵，平时凑在一起连一百摩拉都拿不出，也就卖唱的能赚一点，指望他们还钱？
“走吧走吧，羽球节还没结束呢。”
跳过了厨艺展示的事情，众人开始享受节日最后的狂欢。
不过少了将军大人，接下来的几天，对于江辰等人来说虽然依旧喜庆，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大概是差了迫害的对象？
对于最后的飞行赛事，江辰没什么兴趣参加，在大家欢闹的时候他抽空去了蒙德各地观光，在一些游戏里有名的地方留下了‘到此一游’的证据。
随后，伴随着一位被选中少女将藏着可莉炸弹的羽球丢出去爆炸的一阵声响中，羽球节顺利划上了句号。
而他们也该启程回去了。
“将军大人呢？”
外交使节驻地，九条裟罗将行李收拾好，疑惑问道，“她先回去了吗？”
江辰耸耸肩：“可能有重要的事情吧。”
八重神子笑道：“别管她了，等我们回去稻妻，她自然就会出现。”
她那位好友啊，现在正自闭着呢，想到这屑狐狸就想笑，果然还是她熟悉的那个影啊，当初就连真和其他几位大人，也没有谁能把这个武痴的厨艺拉上来呢。
哈？做菜很简单？
说的这么理所当然，那你去跟雷神说啊！
“将军大人有事处理，我们先走吧。”
江辰摇摇头，这些天影一直在一心净土里待着，很显然不打算出来了。
三人来到骑士团驻地，与琴办理了一些外交手续。
“江辰哥哥，你真的要走了吗？”
得到消息从某个炸鱼点飞奔回来的可莉，有些不舍的拉着江辰的袖子，“不能在蒙德陪可莉玩吗？”
江辰蹲下来，微笑道：“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江辰哥哥要回去哪里呀？”
“稻妻，可莉有空的话，随时可以过去哦，我带你去玩。”
“稻妻？那里比蒙德还好吗？”
“嗯...怎么说呢。”江辰想了想，说道：“稻妻很乱，有很多抢劫的浪人，有海盗，很多人甚至都吃不上饭，环境也不好，还很多地方都被祟神的力量污染了...总之很糟糕，远远比不上蒙德。”
可莉歪着脑袋：“既然这样，那江辰哥哥为什么还要住在那里呢？”
“因为啊，就像可莉无论去到多远都要回家一样，我也是这样，稻妻是我喜欢的地方，无论她现在有多么糟糕，但我相信，相信她的未来，就好像小可莉长大一样，一定会变成最美丽的女孩子。”
“嗯！”
可莉甜甜的笑了起来，“等可莉长大了，江辰哥哥每天都陪可莉一起炸鱼好不好？”
“哈哈~好。”
八重神子轻轻一叹：“唉~小笨蛋真是厉害，这么轻易就拐到一个童养媳了呢。”
众人：“...”
“好了。”
琴看向江辰，正色道：“这次多谢你的帮忙，不管哪一方面，你对蒙德的贡献，大家铭记在心。”
“没什么。”江辰笑着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不过记住我说的话，凡事不要太过勉强，骑士团可不能没有你啊，等下次见面，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领导者吧。”
“我会的，我也会尝试慢慢改变。”
琴微点了点头，“再次谢谢你，江辰。”
“对了，这个给你。”
她从桌子上拿出一枚徽章递过去，“明日之风，这是风神巴巴托斯大人降下的意志，是一个称号，也是一份荣誉，希望你能收下。”
“巴巴托斯么，好吧。”
江辰没有拒绝，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得到了风神之心，这份力量背后托付的，是一份责任，也是蒙德万千子民们的夙愿。
明日之风，温迪想要寄托在江辰身上的，大概是那吹散明日风险阻拦的自由之风吧。
“江辰大人，谢谢你。”
女仆也向江辰道别，表达她的谢意。
“旅行者，你也跟着一起去吗？”
“嗯嗯！我们要去璃月，正好跟两个亿他们一起。”
因为璃月的外交事件还没处理完，所以江辰打算先去璃月，顺路跟那边的人道个别，另外再看看黄金屋的摩拉铸造机器，然后从那里回稻妻。
“那么，祝你们旅途顺利。”
“你们也保重。”
从骑士团驻地出发走到蒙德城外，看着这座记忆中熟悉的城市，江辰心中感慨。
这一路的旅途虽然短暂，但这里的人，这里的事物，他都很喜欢。
蒙德的自由，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即使沉淀了千百年的蒙德，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追逐着它的光芒，它包括了人的独立、自主、勇敢、坚强、愿望等等很多很多，或许风神巴巴托斯想要告诉他子民的自由，正是展现这种人性光辉一面的理念吧。
再见了，蒙德。
江辰举起手挥了挥，没有回头的，离开了这座自由之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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