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八重拉九条入伙,凝光出手抢男人,久违的进阶!
房间里。
来自各方势力的大佬正在座谈。
只是，气氛稍微有些不太和谐。
“那个...九条裟罗大人，能把弓放下来了吗？”
看着依旧冷脸的九条裟罗，苏哲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刚才那些话吧，就是我开个玩笑而已，我乱说的。”
九条裟罗冷笑：“乱说的？我怎么看你声情并茂，句句发自内心？”
“倒也不是句句发自内心，就前面几句，这不是上头了么？至于后面的嘛...”
苏哲的目光在九条裟罗身上晃了几眼。
嗯，很大。
也很翘。
是个生娃的好料子。
“你！”
九条裟罗羞怒，差点忍不住直接丢一个‘雷光千道’，好在被八重神子劝住了。
“好啦好啦。”八重笑着挥挥手，“九条裟罗大人，仔细想想，苏哲也没说错不是吗？你确实胸大，屁股嘛，也大，按照轻小说里的设定就是能生娃不是吗？女人能生娃，那应该骄傲才对。”
“我...”
九条裟罗气结，这种事情用得了你专门提醒我吗？
不吹不黑，虽然九条裟罗从来不会在意自己这些事情，可对于事实存在的问题她也不会刻意去避免。
关键是从苏哲和八重神子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什么叫屁股大好生娃？我好生娃关你们什么事啊？
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讨论的啊？你们怎么就不知道脸红呢？
还有，脾气？
神里绫华怎么了？
我跟她比怎么了？
还有还有，她看了看苏哲，又看了看八重神子，质问道：“八重宫司大人，苏哲可是幕府的通缉犯，你是鸣神大社的宫司，你不觉得现在这个场面应该解释一下吗？”
“啊啦~我还以为你更在意刚才苏哲说的那些呢。”
“哼！”
九条裟罗冷哼一声，她是在意，但那是她跟苏哲的个人恩怨，等会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但眼下堂堂八重宫司，与幕府通缉的犯人私会，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那幕府的威严可就全没了。
毕竟八重神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代表的可是雷神大人在外的形象啊。
“其实吧...”八重神子满脸无辜的说道，“是苏哲主动来找我的，然后吃干净又不认账了。”
苏哲：“？”
喂喂，麻烦你把整个过程详细解释一遍好吗？别说话都说一半啊！
他看向八重，后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显然一定是要把他拉下水了。
“嗯，罪人苏哲来鸣神大社找八重宫司，两人暗中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密谋。”
九条裟罗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本子，在上面记录起来了。
作为天领奉行，在执行公务的时候准备一个记录本，很合理吧？
虽然但是，苏哲此刻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很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八重神子的安排，九条裟罗的出现与今天发生的事情，要说一点关系没有肯定不可能。
“九条大人，你真的误会了，其实我是来...”
苏哲沉默了。
他好像就是来找八重神子密谋的。
啊，好累，无爱了，世界爆炸吧。
啪叽。
苏哲往榻榻米上一躺，不想解释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他现在只想将时间停住然后对着八重神子的柰子欧拉一百遍，这女人净会添乱。
九条裟罗瞟了他一眼，看到苏哲脸上郁闷的表情后，嘴角微微一扬，但只是片刻便收敛了。
实际上刚才听到苏哲的话，她心里也是大有感触，并且知道苏哲并不是纯粹站在了幕府的对立面。
至于帮助万叶逃离的事情，这一点她暂时没空去考虑。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关于两大奉行社与愚人众的事情。
以及，她所处的位置，所做过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呢？
“两位不说了吗？”八重神子微微一笑，“既然这样，那我来说？”
九条裟罗沉默不语。
苏哲无力的挥挥手。
“首先，我们必须清楚，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
没声音。
“然后也要清楚问题点在哪里，九条裟罗大人，虽然刚才苏哲说的话有些不中听，但我觉得很在理哦。”
九条裟罗淡淡道：“宫司大人觉得哪一句话在理？”
“勘定奉行占据离岛，利用职务之便搜刮利益，勾结愚人众？”
“还是天领奉行跟愚人众勾结，利用职务给他们提供便利？”
“三大奉行长存于稻妻，对将军大人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稻妻？就算我相信苏哲对稻妻没有敌意，但他对稻妻又了解多少？若谁都可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怀疑奉行社，那奉行社单单是忙于自证清白，就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勘定奉行的事九条裟罗不清楚，可要说天领奉行背叛稻妻，背叛雷电将军，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其他人姑且不说，九条家主孝行大人，自她被九条家收养以来，深知对方的为人，对于雷电将军的追崇，就是九条裟罗自己都自愧不如。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帮助愚人众，反过来危害稻妻呢？
这种长期树立起来的观念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影响到的，八重神子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并不打算做无意义的争论。
“那九条裟罗大人可知，天领奉行为何要在稻妻实行限粮的政策？”
“稻妻锁国，国内局势不稳，在这种情况下限制被大量购置粮食，能尽可能的将粮食平均下去，避免有些人买不到粮，有什么不对吗？”
九条裟罗淡淡道，“另外，近期来反抗军一直偷偷在稻妻城购置粮食，政策实施之后，城里粮食的流出量明显少了很多，这对于制衡反抗军存在极大意义。”
“相信过不了多久，反抗军就能不战而败了。”
“恩恩，很不错的理由，我想这是九条家主这么告诉你的吧？”
八重神子拍手笑道，“那在这种情况下，反抗军若是能得到粮食呢？”
“不可呢！现在粮食都在天领奉行的管控下，就算从稻妻外运来的粮食，也会经过天领奉行的严格管控。”
“这样啊...也就是说，稻妻如今所有粮食，都在天领奉行的管控下了。反过来就是说，如果别人能得到粮食，那一定是在天领奉行同意下的吧？”
九条裟罗目光微微闪烁，点头：“理应如此。”
“嗯，不错，我想这件事很快就该有答案了，到时候还请九条裟罗大人花点时间查明呢。”
榻榻米上，苏哲继续喷水...啊呸，望着天花板发呆。
八重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拉拢九条裟罗入伙。
至于当初游戏中投公文的事情，大抵上是有点蓝的。
人家奉行社老大的公文，一个小忍者想偷就能偷来？
而且还是跟愚人众勾结的证据，这种东西就算不烧了，那也得藏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除非知道准确位置，否则根本不可能。
所以，这次愚人众的行动，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们要帮助反抗军，就要用粮食。
能支撑起反抗军这么大数量粮食供应的，只要有心去查，肯定能查到线索。
“至于勘定奉行嘛，他们最近利用晶化骨髓的问题，可是搜刮了不少利润呢。踏鞴砂的御影炉心损坏，冶炼厂停工，那么按理说晶化骨髓的需求量会大幅度降低，可他们居然会让那些商人用它来代替税收，九条裟罗大人不妨想想，他们收集晶化骨髓到底为了什么？”
从游戏里来看，八重神子显然知道邪眼工厂的情况。
也就是说，她早就盯上勘定奉行暗中为愚人众收集晶化骨髓的事情了。
“那玩意，应该是愚人众制作邪眼的原材料吧。”苏哲不喷水了，哼哼道：“邪眼的力量来源于魔神残渣，想在稻妻大规模的制造，也只有通过这些东西了。”
“呵呵~不愧是苏哲大人，你说的对，只不过目前为止还没调查到制造邪眼的位置罢了。”
苏哲大人？
九条裟罗有些疑惑的看了八重一眼。
她知道这个狐狸虽然总是笑眯眯的，好像对谁都很温柔，但实际上笑里藏着刀，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这一点在她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所以这声‘大人’，就值得推敲了。
“可愚人众制作邪眼又为了什么？”
“他们为什么推行眼狩令，就为什么制造邪眼，愚人众在稻妻的目的我倒是有一些猜测，毕竟连‘他’都来了...”
八重神子目光微微闪烁。
他，当年那个纯白的人偶，被夺去了‘心’，却阴差阳错觉醒了意识，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定是经历了难以想象的事情吧。
八重没有继续往下说，这里面牵扯到的秘密，注定是不能随便被人知道的。
但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只要九条裟罗能够验证这两点的真相，那么有她的帮助，里应外合，掌控天领奉行的罪证应该不难。
至于勘定奉行，八重神子早就将柊家列入死亡名单里了。
天领奉行、勘定奉行，还有愚人众。
“那个博士。”她看向苏哲，“最近从外交团里消失了，你小心一点，他很可能在找你。”
“这句话你应该对他说。”
苏哲目光微微一眯，眼中闪过浓浓杀意。
愚人众的博士，他与那家伙之间，只有一个能活！
“博士找苏哲做什么？”九条裟罗眉头一挑，“他是愚人众的执行官，苏哲最近在海祇岛吧？”
八重神子不说话。
苏哲也不说话。
九条裟罗有点不高兴了。
你们刚说要摊开了聊，结果呢？你们就瞒着我？
“好了，我该走了。”苏哲站了起来，看向八重神子说道：“你的提议，我会考虑，但这种事情你应该清楚危险性有多大。”
八重神子跪坐在榻榻米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朝苏哲深深鞠了一躬。
她没有说话，但态度已经表现在行为里了。
能让一向没个正型的狐狸做出这般举动的，在九条裟罗印象里根本从未有过，这让她十分的惊讶。
苏哲却只是摆了摆手。
虽然，在游戏里老婆老婆的叫。
可如今牵扯到性命攸关的事，一定要想清楚才行啊。
“苏哲，你等等！”
见苏哲走出门口，九条裟罗慌忙站起来追出去，却在一刹那间，她回过神来，又回到了屋子里。
“？？？”
九条裟罗微微一征，朝门口看了一眼，再转过头，“八重宫司大人，这...”
她记得，刚才明明追出去了啊？
八重神子看着她，微笑道：“这将是，唤醒神灵的力量。”
...
璃月港。
今天吹进港内的风，有些喧嚣啊。
随着请仙典仪的日期越来越近，整个璃月港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热闹起来。
璃月是商业之都，提瓦特大陆经济的中心，每年的请仙典议上自然少不了与‘交易’相关的事情。
接着仪式炒热度，各大商会也纷纷开始准备，想着今年岩王爷又会给璃月带来什么样的指导意见。
作为掌管璃月的七星，每年这个时候自然要忙得不可开交。
今年轮到凝光筹办仪式，所以从蒙德回来之后，天权星大人每天都将‘我很忙’三个字贴在脑门上。
即便如此，她依旧抽空替盖欧卡在璃月港东面的山脉建了一处‘家’，地方不大，也就跟璃月港口差不多，边上贴了字——天权重地，生人勿进。
璃月人都知道，这是凝光她老人家给她的小鲸鱼建的，只是有些奇怪，似乎有段时间没见到小鲸鱼在海上喷水了。
凝光自然是不屑去解释什么，无论风神使者还是风神眷属，统统木大，她已经事先与帝君请示过了，简单透露了一些盖欧卡的信息，比如魔神身份之类的。
帝君言：可。
发生在蒙德的事，这位岩王帝君早就知道了。
凝光不得不佩服，帝君就是帝君，连蒙德那边的情况都了解。
这自然是在关心国际局势，哈？帝君大人是看中了隔壁天使馈赠里的酒？肤浅的想法！
总而言之，有了帝君的允许，凝光便有了十二分的自信，回来后就一头扎进了请仙典仪筹办上，想着给帝君大人一个满意的‘下凡’仪式。
结果越是忙，就越有人打扰。
“凝光！凝光！”
玉京台上，凝光还在视察现场，就听到熟悉的嗓门从远处传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位性子耿直的龙王了。
“北斗，你刚回来，就不能消停一些么？”
凝光轻叹道。
“少跟我说这些！”北斗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双手抱胸，“说吧，你把盖欧卡藏到哪里去了？”
“盖欧卡？不知道。”
凝光翻了个白眼。
老娘还想知道呢。
“你会不知道？”北斗明显不相信，“你天权凝光看中的对象，会连行踪都不知道？”
凝光微微思索，便是笑道：“你不会还想着打他的主意吧？已经晚了，盖欧卡已经与我签订了契约，辅佐我共同治理璃月，至于现在，他有些事情处理，所以暂且离开了。”
龙王北斗又如何，休想打她小鲸鱼的主意！
北斗：←_←
凝光的鬼话，她自然是不相信的。
不过小鲸鱼确实不在孤云阁，可能真的是出去了，北斗没那么容易放弃，好不容易看上一条大鱼，没道理这么轻易让给凝光。
“对了，有件事我事先跟你说明，这次我从稻妻回来，船上还带了个通缉犯。”
“哦？”凝光眉头一蹙，“鸣神幕府的通缉？现在可是非常时期。”
“放心，我会亲自看好他的，不过我觉得他大概不会犯事，鸣神幕府那般人，最喜欢颠倒是非...不过这次倒是真的厉害，一个敢从雷神手里抢东西，另一个敢掩护他离开，哈哈！真是有趣。”
北斗大笑着说道。
“从雷神手里抢东西？”
凝光愣了一下，倒是有些兴趣了。
“你跟我说说看。”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他们啊...”
北斗简单说了一下。
等提到万叶和苏哲准备扛着死兆星号跑路，后者又有事不走的时候，凝光顿时心里一跳。
“你刚才说他叫苏哲？”
“啊。”
“一头蓝发？”
“啊，怎么？”
凝光沉默了。
半个小时后。
玉衡星府邸，刻晴办公室内。
“说吧，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看着突然来访的凝光，刻晴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
“有件事，我先与你说清楚。”
“什么事，快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盖欧卡是我的。”
“[○･｀Д´･○]”
刻晴立刻就炸毛了，剑光如我，斩尽牛杂！免疫免疫免疫免疫免疫...
“他跟我契约了，说会帮助璃月，他是魔神，他的事情我也跟帝君说过了。”
凝光一口气丢出了一连串的炸弹。
她必须得说清楚，免得区区刻晴误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刻晴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爽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只是来炫耀的，那就请你回去，哼！盖欧卡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但我们都应该清楚，盖欧卡是属于璃月的。”
看着凝光脸上严肃的表情，刻晴思索了一会，立刻明白了。
盖欧卡是魔神，一个魔神级的战斗力，对于璃月来说绝对是重中之重，再加上他是海里的巨兽，对于璃月未来发展有着难以想象的作用。
无论谁争，谁赢了，都要保证一个前提，那就是盖欧卡是璃月的魔神。
这是整个国家的利益。
刻晴突然有些明白过来凝光说这些话的意义了。
“他怎么了？”
“他现在在稻妻，而且正在被鸣神幕府通缉。”
凝光简单说了一下那边的事。
“什么！？”刻晴大惊，“他怎么连雷神都敢惹？”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似乎不打算马上回来，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表明璃月对他的态度，甚至在关键时候，从雷神手里保下他！”
刻晴沉默了片刻，问道：“我要怎么做？”
凝光目光微微一闪：“以璃月外交官的身份，拜访稻妻！”
这一刻，刻晴仿佛从凝光身上感受到了那份斗志，后者的眼神告诉她，在争夺盖欧卡这件事上，璃月有着绝不让步的决心！
这一刻，她和她，有着相同的目标。
摒弃前嫌，成为姐妹，并肩作战！
...
哗啦~~
汹涌的海水拍打在礁石上。
这里是八酝岛西南方的山崖位置。
从鸣神大社回去之后，苏哲就跟心海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
心海负责稳住愚人众那边，同意与他们的合作。
苏哲将关于内森的消息告诉了她，如果能够利用好愚人众安插在反抗军中的这个内鬼，应该能反过来获取到不少信息。
而苏哲本人，则来到了八酝岛，试试看能不能寻找到邪眼工厂的位置。
根据游戏里的线索，邪眼工厂就在八酝岛西南方的临海山崖处，可西南方这个说法实在太过笼统了，要不是mhy直接锁定地点，等旅行者想找到那里，黄花菜都凉了。
“嗯？”
苏哲潜伏在水里，感受到附近的魔神残渣气息越来越浓郁了。
要制作邪眼就需要从晶化骨髓里获得大量的魔神残渣力量，再加上八酝岛本身沉淀的那些，找到这边浓度最高的位置，理论上就是邪眼工厂了。
海面下，两只凶狠的海兽在不远处游动。
然后...被盖欧卡吓跑了。
但没多久，又遇到了两只。
“变异海兽这么多？”
苏哲知道，他应该找准了方向。
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苏哲终于在临海山崖内部的洞窟中，见到了愚人众的行踪。
洞窟外有三个愚人众守着，里面是一片中空的洞窟，更里面有个山洞，被大量藤木遮掩，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苏哲变成人形，利用时停的功夫躲避侦查的视线，溜进了洞穴中。
刚一进去，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魔神残渣迎面扑来。
苏哲眼神一亮。
就这浓度，要说不是邪眼工厂，他直接倒立拉稀。
“居然守得这么严。”
刚进去没几步，就遇到了罚站的愚人众。
苏哲故技重施，一路深入进去，很快到了最里面的工厂区域。
到了这里，除了几个愚人众的研究人员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在。
虽然邪眼是博士研究出来的，但至冬国早就形成了成熟的‘流水线’，所以博士根本不在这。
让苏哲以外的是散兵也不在，自从上次在踏鞴砂那次较量后，散兵就消失了。
那家伙不可能死，苏哲感觉散兵根本没想过跟他硬拼，联想到游戏里的剧情，或许散兵来到稻妻，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夺取神之心。
不是为了至冬女皇，而是为了他自己夺取神之心。
因为按照散兵的设定，他最初被影制造出来的时候，神之心就是作为其机芯存在。
只是后来影发现他太过‘脆弱’，便将神之心取出，将散兵封印在了借景之馆，也就是踏鞴砂的那个秘境。
所以说，按照最初设计，散兵是可以驱使神之心的。
无心之人想要夺取心，而让自己变得‘完整’，这么一想，散兵确实有背叛愚人众的动机（我不是预言家，别刀我）。
当然在苏哲看来那些家伙也不存在背叛，毕竟他们本就是一群疯子的组合，那几个执行官可没一个省油的灯。
苏哲不在意散兵，如果真的对上，无非就是打死他，或者打不赢跑路罢了。
但现在，看着这多到仿佛要溢出去的魔神残渣，苏哲脸上的笑容逐渐放肆，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三天后。
“咦？真奇怪，你有没有发现最近那种难受的感觉变轻了？”
“有吗？”
“有，而且好像魔神残渣的力量小了很多。”
“邪眼进度出现问题了，比预计的慢了一大截，怎么回事？”
“难道是最近运来的晶化骨髓质量出问题了？”
“那般幕府武士，他们从来没想过真心帮助我们，哼！先记着这事，回头告诉博士大人，让他去找勘定奉行的人算账。”
邪眼工厂内，几个研究人员嘴里骂骂咧咧的。
而另一边，躲在角落里的苏哲，此刻体内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澎湃的力量随着吞噬转化的过程，溢满了整个身体。
脑海中，属于水之力量的那颗晶体，正在闪烁着亮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
当初在蒙德得到风神权能，苏哲的力量就涨了一大截。
随后奥赛尔又吃了几十亿的摩拉，虽然共享过来的力量很少。
可对于盖欧卡来说，却相当明显。
再加上，此刻仿佛无穷无尽的魔神残渣吞噬进去。
让苏哲顿时感到，那股澎湃的力量，仿佛要撑破身体！
唰！——
砸瓦鲁多！！！
时停之下，苏哲快速冲出邪眼工厂，在远离山崖的地方，瞬间化作巨兽扎进了海中。
轰隆！
巨兽入海，掀起一片狂涌的浪涛。
盖欧卡一路向下，最后钻进了幽深的沟壑中。
静谧的海底空间，四周一片黑暗。
随着滂湃的气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去，盖欧卡身上的红色纹路闪烁出可怕的光芒。
而那恐怖的身躯，也在不断的壮大着。
砰砰~砰砰~砰砰~
力量在跳动。
他，要进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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