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散兵,死!苏·风神使者·雷神使者·哲
坏人？好人？
对苏哲来说，散兵就是要杀的人。
虽然这家伙的过往很苦，可那又怎么样？
谁还没个人间疾苦呢。
特别是在稻妻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是稻妻城这边，也经常出现被压榨的现象。
至于稻妻城之外，特别是鸣神岛外的，一抓一大把，十个里面八个都是苦命的。
绯木村苦不苦？
游戏里坑晶化骨髓的小孩苦不苦？
那个医生苦不苦？
所以啊，把自己的不幸当做任性的理由，去心安理得做那些伤害别人的人...苏哲也不管。
可伤害到他了，那对不起。
杀人，还要诛心。
此时此刻。
在苏哲说出这句话后，原本被欧拉得头晕目眩的散兵，顿时杀气腾腾，身上雷电噼里啪啦炸开了。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
“你不是人类？”
苏哲嗤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人类了？”
“是你一个劲‘凡人凡人’的喊，我是凡人，那你是什么了？真以为沾了个神造，就真的是神了？”
神？魔神？
这年头，谁还不是呢。
不过苏哲也知道，散兵以自己身份为骄傲，更多是因为创造他的，是举世无双的‘雷神’。
但后来却被抛弃了。
越是失去，就越想得到。
时间久了成为一种执念，一种病态。
就好像博士追求的智慧和研究，女士焚灭一切的疯狂，公子追求极限挑战，这些几乎都是将生死抛弃的行为，都是一种病态。
散兵其实也一样。
所以，他会成为愚人众，或许一开始就注定了，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个疯子，总是会下意识的靠近另一个疯子。
“哈哈...我知道你是谁了，原来如此，拥有这样的力量，怪不得博士那家伙手下全死了都那么高兴。”
散兵终于意识到了。
非人，兽？
能够拥有这种能力，又跟八重神子勾搭在一起的，除了那个让愚人众‘谈之色变’的盖欧卡，还能有谁？
魔神。
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但对散兵，对那些执行官们来说，却并没有任何敬畏之心。
“嘿嘿~”
散兵突然发出笑声。
“你们不是想要御影炉心吗？好，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位魔神面对灾厄的时候，会有什么办法！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从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神樱树根中，突然弥漫出一大片的黑色雾气。
随着雾气扩散，慢慢的遮盖在荒海的天空上，视野降低，白天仿佛瞬间变成了黑夜！
紧接着，一道道充满了邪恶气息的身影从地上‘爬’了出来。
吼！！！
祟物遍地，百鬼夜行！
八重神子脸色一变：“不好，魔神残渣的侵蚀已经触及神樱根源了！”
砰！
苏哲用力一踩，顿时间地面再次坍塌。
“御影炉心呢？在哪里？”
散兵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想要避免神樱损坏，就拿神之心来交换！否则，就一起死吧！”
八重神子沉声道：“散兵，就算给你神之心也没用，那东西虽然象征着七神，但这是成了七神才拥有了神之心，而不是有了神之心就是七神，你要明白这点。”
“闭嘴！只要我拥有了神之心，变得完整，就能成为真正的神！到时候她...她一定会为我感到自豪的！”
散兵面色疯狂的说道。
“当初的我，那个脆弱的我已经死去了。现在，如今的我，如果能将神之心拿回去，放进身体里，一定会是她最完美的作品！一定比天守阁那个漏洞百出的人偶好上一万倍！”
“没用的，影根本不在意你跟将军的比较。”
“闭嘴闭嘴闭嘴！！！”
轰隆！——
徒然间，一道雷光破开黑雾落下。
那道光芒极其耀眼，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轰隆隆~~~
雷光在荒海的天空上炸开，当属于天之鸣神的权能释放出来时，那些深邃的黑雾瞬间湮灭在雷电之中！
紧接着，黑雾如海潮般的退散，就连周围那些被祟神力量催衍出来的祟物，也都在雷电的权能之下消融。
散兵疯狂的脸色突然凝滞。
感受到地脉中的祟神力量正在快速退去，他心里终于慌了。
“祟神气息...散了？”
“御影炉心的力量好像消失了。”
哒，哒，哒，哒...
黑雾散步，紫色的身影手持雷电之刀从空中走来。
“将军？影？”
因为她们完全一样，所以单看外表，苏哲也区分不出来。
“影，你怎么来了？”
八重神子当然分得出，毕竟她就是影的眷属。
“雷...神？”
地面上，散兵目光讷讷的看着那道从天而降的身影。
“不、不...她这么会出来的，她怎么可能出现，不可能的...不可能...”
散兵挣扎着站起来，苏哲也没有阻拦，事到如今，有影出手他根本不可能造成什么威胁。
只见到散兵站起来，手忙脚乱的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拍去上面的灰尘，这副神色忐忑的样子跟刚才疯狂到无法无天的模样，简直判若云泥。
就连苏哲也看傻了。
这家伙...不会有什么恋母癖吧？
虽然他知道散兵从小缺乏‘母爱’，因为被抛弃而始终放不下，成为执念也正常。
可这...不对劲，mhy，你不对劲。
“我以为，此生不会再见到你了。”
影在不远处的地方停下，神色复杂的看着散兵。
“你是我当初创造将军的失败品，神子曾劝我将你毁灭，我不忍心，便将你封印。却没想到，下一次的见面，会以这种形式出现。”
散兵顿时神色慌乱。
“不、不是...雷...将军大人，我不是真的想摧毁稻妻，我只是...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完美。”
面对真正的雷神，散兵瞬间丢掉了所有的尊严与坚强，他就像是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因为做错了事情而被主人责罚，露出委屈又可怜的表情。
影目光平静。
沉默了良久，缓缓说道：“但你已经真正威胁稻妻了，你是我犯下的罪孽，所以，应该由我来亲自解决。”
说完，她将梦想一心扬起。
散兵瞳孔一缩：“不对，将军大人，我没有想过危害稻妻的，我真的只是想变得完美，就像你当初没有选择摧毁我一样，不正是因为还对我抱着这样的期待吗？我能够变得更好，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变得比那个人偶更好！”
他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渴求，看得苏哲暗自摇头。
放弃吧，你成为不了真正的神，也永远比不过将军的。
人家雷电将军好歹进了卡池，还是个人偶，xp完美，而且影正在修改，提升潜力巨大。
你算什么？
算命吗？
苏哲在心中吐槽。
他没有插手，毕竟这是影的‘家事’。
此时在散兵说完之后，影看着他，顿了顿，轻轻摇头：“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期待。”
是的。
最初创造散兵，不过是为了追求永恒罢了。
而失败品，自然要被丢弃。
她犯的最大的错误，是当初没下狠心，亲手将散兵灭杀，这才导致了后续的悲剧。
咔嚓~
这一刻，苏哲仿佛听到了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散兵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站在原地。
“或许，当初我就应该听神子的建议，那样的话，你就不会遭受那些苦难，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神灵，亦会放错。
就像八重神子说的，仁慈是要付出代价的，凡人的仁慈有时如此，神灵就更加不用说了。
“对不起。”
影眼中的愧疚一闪而过。
“无念，断绝。”
紫光逼近，映照在散兵脸上。
那份惊愕的表情逐渐湮灭在无尽恐怖的雷电之中。
他最后伸出手，朝着影，想要抓住什么，但什么也没抓住。
...
散兵死了。
在他将灾厄带到稻妻这片大地的时候，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作为神灵的创造物，他的过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就是神的过错。
影不会任由这样的错误持续下去。
而且在苏哲看来，像散兵这样的，活着也是痛苦，真不如死了。
毕竟他所渴求之物，是注定得不到回应的。
话虽如此，散兵死了，御影炉心被影发现并且封印，但之前祟神力量带来的影响并没有消失。
九条裟罗从稻妻城调配了大量的人员过来进行善后工作，八重神子顺势主持神樱大祓，而影在处理掉这件事后显然相当沮丧，一度又想要回去一心净土里自闭。
还在八重神子及时发现，并且朝她丢了一个花散里过去。
后者看到天之鸣神降临，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之前那道雷光落下的时候，要不是有八重神子保护恐怕早就GG了，此刻面对雷神，脑海里并没有关于对方的记忆，自然忐忑。
可影不一样，她与狐斋宫之间，虽是上下属，但同样也是最好的朋友。
“要不然试试看能不能让她恢复？”
八重神子这般说道。
于是影立刻重新振作，并且打算想尽一切办法让花散里在神樱大祓之后活下来。
哪怕花散里不是狐斋宫，至少，花散里的出现证明了即便狐斋宫已经死去，却依旧心系稻妻这边土地。
如果有能够背负她记忆的花散里活下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吧。
至于神樱大祓之后没有了污秽力量的支撑，花散里也会消失，这种事情对影或者八重都不算什么难事。
“我以为我们下次见面至少是很多年之后，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等一切安排妥当，苏哲正打算跟申鹤一起去稻妻见见刻晴，结果影突然找上门来了。
这位雷神看着苏哲，神色相当复杂。
作为稻妻之神，本应该对出现在稻妻境内的魔神抱有警惕才对。
可她实在警惕不起来苏哲这条‘咸鱼’。
本来吧，影只是想利用苏哲拥有的时间权能，来帮助她一起完成永恒大业。
可这次因为神樱树而走出一心净土，她顺路看了看如今的稻妻，发现与她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两大奉行社的背叛，雷电将军的漏洞，导致了稻妻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再加上愚人众的威胁，散兵这件事，甚至包括之前那些，影自己都逃脱不了责任。
她想要稻妻变得更好。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见面。”苏哲耸了耸肩，“要不是散兵这件事，我可能再过不久都要回璃月了。”
算上时间，请仙典仪也快开始了。
本来他是不打算回去璃月，以奥赛尔的身体搞搞事情就算了。
可申鹤突然跟他说，璃月封了个什么海雾长的职务给他。
苏哲这么一寻思，既然这层关系都铺好了，老爷子又认可了他的存在。
那不如趁着这次请仙典仪干点事，让‘盖欧卡是良民’这个真命题永远印在璃月人心中。
盖欧卡：奥赛尔？哈？就是那个旋涡魔神吗？居然敢危害璃月，真是罪大恶极！
咕嘿嘿~
我真是high到不行.jpg
“你怎么了？”
在苏哲对面，突然看到他露出一脸的痴汉笑，影不解的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你刚才说找我有事来着？”
“是的。”
影轻声道。
“听神子说，在两大奉行社与愚人众勾结这件事上，你的功劳很大。”
苏哲打着哈哈：“没那么大，没那么大。”
“上次海祇岛，你摧毁愚人众阴谋，守护海祇岛子民，虽说海祇并不信奉我，但我依旧不想他们有事。”
如果影想灭绝海祇岛，早在斩灭大蛇时就动手了。
这里面，她有自己的原因。
“而此次神樱事件，你也付出颇多，作为稻妻之神，我应该要谢谢你...上次与我的契约，虽然你现在对时间没有更深的感悟，但我还是可以提前把雷神权能给你。”
苏哲眼神一亮。
他其实一直在记挂着这件事呢。
虽然跟雷神有了约定，可跟神灵之间的契约，时间线拉长的话可就吓人了，说不定动不动就几十年上百年的，那么长时间，黄花菜都凉了。
如果影能提前把权能给他，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这般想着，便听到影语气一转。
“只是...神之权能牵扯重大，所秉持者一般都是本国子民，神灵所眷顾之人。所以我想，任命你为雷神使者，如此一来便名正言顺了，你觉得如何？”
“嗯...嗯？”
苏哲顿时愣住了。
...
噹噹噹噹噹！！！
稻妻城内大街小巷，突然之间炸开了锅！
神樱树的事情顺利解决，有人亲眼见到那一抹雷光划过天际，兴奋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毕竟对稻妻子民来说，雷电将军手中跳动的雷光，就是他们心中永恒不灭的信仰啊！
将军如今亲自出手处理稻妻事物，所有人有坚信，以后的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
而后，更是有一条消息从幕府传出。
“听说了吗？将军大人准备册封雷神使者了！”
“啊？雷神使者？谁啊？九条裟罗大人吗？”
“不是！好像是一个叫苏哲的人。”
“苏哲？这是谁？怎么从没听说过啊。”
“啧~你们还不知道呢？苏哲大人他啊，那可是真厉害了！我跟你们说...巴拉巴拉巴拉...”
神的使者要出现，其意义自然非同一般。
你看隔壁蒙德，在听到使者大人来的时候，兴奋得一下子连琴是谁都不知道了。
稻妻如今水深火热，情况更是如此，将军出手，使者降临，稻妻这不得起飞？
一时间，关于苏哲的事迹，像什么勇斗奉行社，脚踢愚人众，一叉捅死执行官，管他有谱没谱，往大了吹准没错。
苏哲本来还不在意的，结果传着传着，这事情就不对味了。
“我tm什么时候跟八重神子关系不清不楚了？”
“我在宵宫家住，我在她家住那是因为...”
“哈？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是我的女仆？这又是哪个版本？”
“九条裟罗暗恋我？cnm！造谣一张嘴是吧？”
本来影跟他说，所谓的雷神使者不过是挂个名头罢了，这种事情对于身为魔神的苏哲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再说了，他身上本来就背了个风神使者的称谓，不也一样在稻妻到处浪么？
你看蒙德人找他了没有？
神之使者这种大人物，平日里根本不需要出现，只要在国家危难之际出个手就行。
苏哲一听，顿时觉得靠谱，反正海祇岛也在这，以后肯定还得抽空来看。
说不得以后这边一个奥赛尔，那边一个盖欧卡，来回两边倒。
再加上，影也是老实人，啊不，老实神，应该不会坑他。
可结果没想到稻妻子民这么疯狂，还传出了那些谣言。
最离谱的是居然没人管，而且越传还越离谱，你敢信？
一时间，他有些郁闷了。
而另一边，刻晴大人总算回到了稻妻城。
这两天她一直在离岛，因为祟神力量扩散带来的影响，离岛那边也出现了祟物。
她寻思着继续找两天，顺便帮帮稻妻对付祟物，帮个忙，之后见到雷电将军也好办事。
可结果一回来，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以及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苏哲，也就是盖欧卡回来了。
然后，苏哲，也就是盖欧卡，要任命雷神使者了！
“我不同意！”
天守大殿内，气呼呼冲进来的刻晴，抬头直面雷神的威光。
开什么玩笑？
苏哲身上本来就背了个风神使者的名头，这就算了，毕竟隔壁也就那样，神天天不在家，整个国家都是自由的，使者不在也没什么。
现在又来个雷神使者？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等回去见到凝光的时候，后者那失望的表情。
我叫你来带盖欧卡回去，结果你就这么带的？
所以，不行！坚决不行！
这一刻，玉衡星大人气势十足，释放出属于璃月雷神的威压。
只是，大殿上方的紫色身影完全无动于衷。
事实上雷电将军自己也纳闷着呢。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冒出来一个雷神使者？
她就是雷神啊，这事怎么没人来通知她？
不用想，肯定是一心净土的那位。
既然影决定了，考虑到苏哲也是麒麟之资，前途不可限量，那任命雷神使者肯定是划算的。
所以，刻晴的反对根本没用。
无论她怎么说，雷电将军都是一副三无表情，没得商量。
她确实不会杀刻晴，这是‘程序限制’，所以就算刻晴差点拔刀了也一样。
当然刻晴不敢真的拔刀冲上去跟雷电将军比快剑，闹腾了半天，发现没希望，刻晴立刻又杀回了外交使驻地，准备去劝劝苏哲。
盖欧卡啊，这雷神使者没什么好当的，你要想要使者，明天回去我替你向帝君求一个。
为了小鲸鱼顺利返回璃月，刻晴打算拼了。
结果一回去，苏哲人又没了。
“她人呢！？”
刻晴瞪大眼睛看着申鹤。
后者平静道：“出去了，说是去花见坂看一个朋友。”
“我不是让你盯着他吗？你看看现在稻妻是怎么样的情况，会吃人...不对，会吃鱼的！”
“放心，苏哲说过会一起回去。”
申鹤没什么感觉。
“一起回去跟当了雷神使者回去是两回事啊！你...唉！不说了，我去找找！”
刻晴大人火急火燎的又冲出去。
结果刚出门，又撞见了从荒海回来的九条裟罗。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各自‘哼’了一声，各自分开。
...
这边，苏哲在跟宵宫放烟花。
“我听说了哦！”宵宫一边准备烟花，一边笑嘻嘻的说道：“现在整个稻妻都在传，苏哲大人要当雷神使者喽！”
苏哲站在一边，很是无语道：“一个破使者而已，闹得这么大我也是没想到的。”
“嘿嘿~雷神使者，那可是大御所大人的得力干将了，这份荣誉对每个稻妻人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
宵宫也是稻妻子民，自然信奉雷神。
“不过...哈哈~谁能想到之前还被幕府通缉的‘犯人’，突然之间成了使者大人，苏哲，你的人生还真是精彩，嗯，就像我做给你的烟花一样，充满了神秘和未知的颜色。”
“神秘和未知的颜色，那是什么颜色？”
“就是很难说出来的...一种变化。”
宵宫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摇摇头，思索片刻。
“嗯...其实上次灵光一闪的时候我有想到很多，但现在又觉得不太对，那不是能够代表你的烟花。”
少女捣鼓完烟花，站起来看着苏哲，露出开朗的笑容。
“苏哲，我发现一件事，属于你的烟花，就像是我一直追求的美丽瞬间，我想做出更好更好的烟花，但又发现一直做不出你的烟花，好神奇，明明以前每个人都会有固定的色彩。”
“唔，所以啊，请一直保持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做出你的颜色！”
宵宫信誓旦旦的说道。
苏哲愣了愣，随后笑着点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嘿嘿~放心吧，好喽好喽...烟花来喽！”
引信滋滋滋的点燃，烟花在天空上绽放出绚丽的一瞬，短暂得甚至让人无法记住它的形状，却又如同每个人心底里的幸福一样，美丽而让人向往。
苏哲转过头，发现宵宫正认真的看着天上，不说话，很认真的那种。
真是个热情似火的女孩啊。
他在心里想到。
等烟花放完了，苏哲这才说出来找宵宫的目的。
“过几天，我应该就要回璃月了，这次是通过外交团名义的，所以不会受到稻妻阻拦，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璃月看看吗？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头我再跟九条裟罗说说，等你回来的时候，让离岛那边不要为难你。”
“真的！？”
宵宫满脸兴奋，扑过去给了苏哲一个热情的拥抱。
“太好啦！我早就想亲自去璃月一趟了！正好璃月的请仙典议也快到了，带上我的烟花，一定能够推广给更多人！”
“苏哲，谢谢你！”
“哈~不用不用。”
苏哲露出尴尬而不失礼仪的笑容，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正想着要不要摸个头或者拍拍背什么的，结果抬头看到花见坂的阶梯上，紫色的猫猫头定投在原地，仿佛陷入到了永恒之中。
“呃...刻晴？”
刻晴：or2
...
“ε=(´ο｀*)))唉”
在返回外交驻地的路上，刻晴发出了第五次的叹息声。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
明明之前在处理玉衡星工作的时候，不管面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可最近接二连三的乱了分寸，接二连三的把事情办砸，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受。
“那个，刻晴？”
“啊？盖欧卡？怎么了？”
“你还是叫我苏哲吧，盖欧卡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
“啊？嗯...好。”
刻晴还是第一次跟苏哲说上话，一时间有些挺不自在的。
毕竟面对一只小鲸鱼跟面对一个人，感觉完全不同。
可爱的小动物可以被当成倾诉的对象，而如果是人类的话...那就变成自己的秘密被偷听到了！
>.
一想到当初在孤云阁的社死现场，刻晴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好在，苏哲也确实不是人类，虽然是人类形态，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少女在心中安慰自己。
苏哲有些纳闷，他发现刻晴脸上的颜艺还真是丰富，这是去云先生的戏台班子里学过变脸吗？
“对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的刻晴猛的反应过来。
“盖...苏哲，你真的真的要当雷神使者吗？”
“怎么了？”苏哲纳闷，“有什么问题吗？”
“大问题倒是没有，就是觉得...你是我们璃月人，当稻妻的使者，会不会有些奇怪啊？”
刻晴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是想干涉你的决定，就是觉得，你都那么厉害了，没必要应下这个称号吧？要不然这样，等回去璃月，我帮你问问帝君？”
苏哲耸耸肩：“这件事我有我的原因，并不是贪图这个所谓使者带来的权利，嗯...你可以理解是我跟雷神的契约，如果稻妻有难，我会在关键时候出手，但放心吧，我又不会一直住在稻妻。”
实际上有个使者的名义，也算是出手有理了。
而且这个身份可以更好的将海祇岛与稻妻之间关联起来。
就算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八重神子也好九条裟罗也好，对海祇岛也会照拂一二。
当然，最重要还是为了获得权能，点亮命座。
“这...好吧。”
刻晴又是叹了口气。
这件事的选择权在苏哲身上，她只能劝说。
说到底，苏哲的身份还是太特殊了。
现在是璃月在争取他，而不是他需要璃月。
作为七星，她当然懂得人心。
如果态度太过强硬的话反而会引起苏哲的反感，到时候说不定屁股一扭，干脆不回璃月了。
第二天。
在众人瞩目之下，苏哲踏进了天守阁。
当然这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毕竟真正赋予权能的是影。
此时，一心净土内。
影控制着属于天之鸣神的权能，化作一道紫光落在苏哲身上。
霎时间，强大的力量降临，那是一种比起风来说，要更加的猛烈和狂暴的力量。
雷电权能入体，苏哲脑海中的雷电结晶疯狂的吸收这份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
这种力量提升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的想喷个水释放一下。
只是很快，苏哲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见鬼了，命座怎么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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