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苏哲:雷神,感受真正的永恒吧!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这一刻，硝烟散去，大海不再翻涌，天空之上隐约有雷鸣声响传来，响彻在众人耳中，却又变成了单调的惊鸣声被无限拉长。滋——他们什么都做不到，只是呆呆的看着。与上次在天守阁降临时不同，此刻的雷电将军，夹带着真正的雷神之威而来！“你，是永恒的敌人。”那冷漠到极致声音响起。紫色的眸子中，倒映着盖欧卡的身影。寒光乍现！早在苏哲突破四阶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一份特殊的力量。那是源自于大海的权能，因为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而且大海也本身就是稻妻的一部分。所以，雷电将军也没有出手。但这一次，除了那份力量以外，眼前这只巨兽，似乎还拥有连她都无法理解的力量。毕竟她没有真正去触及和感受，并不知道那时间中掩藏的真相。所以在雷电眼中，盖欧卡就是无法预测的例外。而例外，就是永恒之敌。嘶啦~雷鸣炸响，当环绕的雷电化作恐怖的攻击袭来时，苏哲目光一凛，当即全力催动α印记，发出至强一击。——根源波动！轰隆隆！！！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蓝光与紫电在空中发生碰撞，爆发出剧烈的惊鸣声。余威扩散，这份力量甚至在短暂的时间里破开了空间的封锁。雷电将军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从这份那片蓝光中，仿佛感受到了大海的意志！那是来自于海洋的愤怒！“怎么回事？”她无法理解，就像博士之前无法理解盖欧卡为什么能飞一样。因为盖欧卡现在很弱，即便是海中魔神，其权能也无法在雷电将军面前展现，甚至于会被她不经意间释放的雷神权能压制。这是绝对强弱的对碰，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从无例外。但此刻，这片海洋已经在向她传达敌意了。并非是盖欧卡控制大海朝她进攻，而是大海本身，响应了盖欧卡的愤怒。如果盖欧卡再强几分，那这份意志的体现，会化作大海的实际行动，比如海浪席卷，淹没大地等等。轰！思索之间，狂暴的能量炸开，蓝光最终被湮灭，空间内弥漫着大片的雷光。雷电将军目光紧紧盯着盖欧卡。“你是谁？”她，认不出盖欧卡到底是哪里的魔神。掌控大海权能？或者，更强一层？只是刚才盖欧卡表现的力量，又与她之前感受到的不太一样。“吾名，盖欧卡，海中魔神。”苏哲看着雷电将军。“雷之神，我对稻妻没有任何敌意，也不会破坏稻妻的永恒。”“刚才的力量，是你的权能？”“对。”“在此之前还有一份力量，是什么？”苏哲沉默了。他之前情急之下，释放的时间之力没有好好控制，显然是被对方感应到，这才杀过来的。如果只是海洋的权能，如今还过于弱小，不太可能引动雷电将军踏出天守阁。但时间之力则不同，雷神追求永恒，对于这种时间静止的能力最是敏感。可能她还不知道，但对于严格执行追求永恒理念的雷电将军来说，超脱于掌控范围之内的存在，皆为‘例外’。“你，是例外。”见苏哲沉默，雷电将军目光变得锐利。“是永恒之敌！”“雷神，你是不是过于武断了？”苏哲沉声道，“你看到我对稻妻产生破坏了？看到我对永恒产生威胁了？愚人众利用天领奉行在稻妻作乱，我出手帮你教训他们，你不感激我，还想杀我？”雷电将军环顾四周。这里的情况她并不了解。毕竟天领奉行根本没把反抗军的事情告诉她，而根据上奏的公文里显示，如今的稻妻应该是百姓安居乐业，歌舞升平才对。这件事，她会查清楚。但从优先级来考虑，稻妻内部出现了威胁永恒的存在，就必须肃清！轰隆~随着一道雷电落下，雷电将军将手中的薙刀再次扬起。苏哲目光一凝，毫不犹豫的催动了时间之力。黑夜，降临！嗡嗡~~极致的黑瞬间笼罩了这片空间，遮住了所有的一切。紧随着黑夜来临的，是时间的绝对禁止。——砸瓦鲁多！雷神，感受真正的永恒吧！苏哲在心中咆哮。然后，连忙扛着黑夜以最快的速度朝海中逃去！对，赶紧逃！开什么玩笑，跟雷神对A？怎么想都赢不了吧！雷光之下，众生平等。而他只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鲸鱼而已，拿鸡毛去跟雷神打哦！然而，时间的封锁维持只在那短暂的一瞬，就在盖欧卡那庞大的身躯钻入海中的瞬间，一道紫光劈开了黑夜，朝他快速袭来！轰隆隆~~~雷光千道，雷电未至，那股压迫力已然袭来。在天之鸣神的强大威压之下，盖欧卡所处位置的海面从两边分开。“好强！”苏哲目光一凛。“将军，住手！”粉色的身影一晃而过。可还没等她拦在雷电将军面前，盖欧卡那庞大的身躯突然唰的一声消失了！八重神子：“？？？”雷电将军一刀落空，静静的站在空中。眼中，似乎还有微微的错愕。只是很快，她回忆刚才的情况，那片黑夜，以及...那一瞬间的，‘永恒’。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居然拥有这种力量！？”...唰！——苏哲意识一晃，出现在了一片特殊的空间内。环顾四周，他瞬间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了。一心净土。“还真让那只屑狐狸说中了。”当初八重神子就是建议他用这份无敌的时间停止想想办法，不过因为没办法百分百保证，所以苏哲最后拒绝了。但刚才的情况，也唯有时间之力才能破局。所以出现在这里，也不算出乎他的预料吧。嗯？等等。苏哲猛得意识过来，他身上好像没带屑狐狸给的御守啊！等等等等，屑狐狸不在，只有他，去说服影？“尼玛！”苏哲心中暗恼。早知道这样，那个御守就不给万叶了，那样的话有屑狐狸保着，影应该不至于像雷电将军一样大杀四方。一瞬间，一万头草泥马在苏哲心里奔腾而过，以及无限懊恼心态炸裂。随后淡漠的声音传来。“还没反应过来吗？但，就算你要想清楚什么，至少先把衣服穿起来吧？”“？”苏哲低下头，才发现硕大之物正在空中耀武扬威，彰显威风。“呃，抱歉抱歉。”他赶紧从盖欧卡嘴里把衣服拿出来穿上。奇怪，之前明明是盖欧卡的形态，难道是盖欧卡太大，进不来影这里？“你是...真正的雷神？”苏哲穿好衣服问道。听到声音，影睁开眼睛，神色淡漠的点点头。“是神子告诉你的？”八重神子刚才出现，她显然也留意到了。“嗯，她说过用这种方式应该会让你出现，可结果你没出去，我却进来了。”苏哲耸了耸肩。“事先说好，我来稻妻没有恶意，也没有想过破坏你的永恒，一切都是八重神子的错，我本来想离开的，是她硬拉住我，说什么只有我能拯救稻妻，想让我帮忙，我拗不过她才勉强答应的。”“至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是至冬国的愚人众勾结天领奉行图谋不轨，他们攻打海祇岛，我与海祇岛有缘，岛上的人也算得上是我半个子民，我当然要出手。”“我没伤害稻妻，还替稻妻清理了愚人众，按理说你得谢谢我。”“当然你不想谢也可以，不然你送我出去？我这就离开稻妻。”苏哲求生欲拉满，说了一大堆，影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到他不说了，这才开口道：“这些之后再谈。”“？”“我想知道，你之前使用的力量是什么？那一瞬间仿佛...是永恒气息的存在。”说到这，影的语气明显有些激动起来。永恒，虚无缥缈，即便是她这样的神灵也难以真正触及。最初她认为的永恒，是恒古不变的时刻，将美好定格，将国度封存，让子民永远处于幸福之中。只是她发现，无论怎么追求，时间都是朝前在走，然后改变一切。于是她开始思考，寻找其他解决的办法。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影只能勉强做到让自己不受到太大磨损，让自己的存在变成‘永恒’。直到刚才，她才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气息。“你身上似乎还有别的力量...”影盯着苏哲，眉头微蹙。“还有...竟然是风神的守护，你是从蒙德来的？”风神守护？苏哲微微一愣，好像没感觉到什么守护啊。“不是，我是从璃月来的，只是去过蒙德而已。”“那看来，是那位风神欣赏你，居然连权能都给你了，还暗中加持了守护的力量，有这份力量在，将军短时间恐怕也很难杀你。”“呃...”原来，温迪竟如此甜美？苏哲倒是知道那家伙给自己风神权能，但没想到还有那个什么守护，听影的意思似乎挺厉害，竟然能帮助他抵挡雷电将军的攻击。“回头得请温迪喝一杯好的了。”苏哲暗暗想到。“风神的守护，还有特殊的力量...你确实是例外。”如果是在之前，影肯定还是会出手把苏哲这个例外的家伙砍了。但现在不行。“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力量到底是什么，竟然能困住将军，我能感到与时间有关，似乎是一种...停止的力量？”“哦，那是我的权能。”盖欧卡脸皮厚，说谎基本不会脸红。“是关于时间能力的运用。”“时间之力！？”影的声音明显提高了，那紫色的眸子中，浮现出一抹惊诧。“不对！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控制得了时间，你的能力这么弱，根本无法触及时间的真谛！”时间，那是凌驾于七元素之上的属性。她身为雷神，自然知道四执政的存在。但关于时间的秘密，就连她这个雷神也无法触及，或许她姐姐知道，但过去这么多年，提瓦特大陆明面上只有七神，没有四大执政。她也曾经试图去研究过，因为永恒的真谛，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就是时间的绝对静止。可惜最后失败了。时间至高无上，她无法掌握。等等，那这家伙，才是真正触及永恒的存在？一瞬间，影的眼中闪过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有质疑、有惊讶、有兴奋，还有那么一丢丢的不服。毕竟在她眼里，苏哲就是个弱鸡。可这样的弱鸡，却掌握了连她也无法理解的时间力量！“你这份能力是从哪里来的！？”影的目光变得锐利，梦想一心在手，似乎随时打算动手。“当然是我出生就自带的了！”苏哲满脸‘疑惑’，“怎么？天生会使用能力，到了你这也有问题了？提瓦特世界七国，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道理的。”“对，你雷神厉害，分分钟锁国，这是你的稻妻，我也不说什么，反正对我来说只要海祇岛没事就行，稻妻子民怎么样跟我无关。所以我也不会对稻妻做什么，但你要说我出生就是个错误，那我就不服了。”“出生就自带的权能？”影更加不解。时间之力关系到执政之权，这样的能力，怎么可能是一个连七神都不是的家伙拥有的，除非...猛然间，影想到了一个可能。恐怖的灾厄降临提瓦特，在那场战斗中，连七神级别的存在都死了，足以见得其惨烈程度。那么，如果...有没有可能，眼前这个家伙，是时之执政的延续？影盯着苏哲，她能感受到前者的‘年纪’并不大，虽然不知道具体岁数，但肯定是在千年之内，说不定还没八重神子大。也不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太匪夷所思了，简直比永恒还离谱。这一刻，影的脑回路在不停的变换。如果八重神子在这，肯定会觉得她格外的熟悉，正如当年那个‘影憨憨’一样，可爱又迷糊。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不通，索性影将梦想一心扬起，对准苏哲：“用你的那个攻击我！”“？？？”苏哲满脸懵逼。“雷神，你在说什么啊？”“时间之力。”影目光微眯，“对我使用时间之力，我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好吧。”这种就好像‘你来打我啊’的要求，苏哲这辈子都没遇到过，不说为了保命，能够对着雷神一顿输出，想想还挺刺激的。当然前提是刺激完之后能够活下来。“呼~”苏哲轻轻舒了口气，集中精神，将时间静止的力量加持在影身上。一秒...砰~没了。他的实力还是太弱了，仅仅持续了一秒钟，就无法维持这份力量了。而且影似乎并没有反抗，否则的话大概也就那么短短的一下子而已，果然对于现在的苏哲来说，七神级别的存在终究太过遥远。可就是这一秒，对于影而言，却是这跨越了数百年也没有体会过的感觉。那是真正的‘永恒’！“太神奇了。”影眼中闪烁出诧异的光芒。她仿佛看到了永恒之道敞开的大门，真理正在里面向她招手。“盖欧卡，与我，一起探讨永恒吧。”苏哲：“？？？”...另一边。就在真正的雷神邀请苏哲共探永恒之道时。海祇岛外的海面上显得无比安静，甚至安静得有些诡异。让所有人敬畏的雷电将军突然站在半空中静止不动，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八重宫司大人也一动不动，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更奇怪的是，刚才还处于旋涡中心的盖欧卡，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是的，消失了。那是就算凡人也能以肉眼看到的事实，而雷电将军没有离开，这就说明，那是消失而不是死亡才对。看到这一幕，众人满脑子都是问号。“将军大人！”就在这时，海面上传来了一道声音。雷电将军目光往下，看到珊瑚宫心海正借助水元素之力朝空中飞来。八重神子一愣，急忙低声问道：“你来做什么？”拜托，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啊。别人不知道，屑狐狸怎么可能不清楚苏哲去了哪里？毕竟眼前这一幕与之前谈过的计划一模一样，唯一可惜的是当初苏哲没有答应，而她也没有立刻准备第二个御守交给苏哲。这就导致了，她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等待苏哲的好消息。“八重宫司大人。”心海朝她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而看向雷电将军。“将军大人，我叫珊瑚宫心海，海祇子民，是这一任珊瑚宫的现人神巫女。”少女说着，朝雷电将军微微欠身。“我认识你，海祇后代。”雷电将军淡淡说道。海祇子民是被允许的存在，所以她对心海并没有什么敌意。“你找我，有何事？”“将军大人，请问盖欧卡大人怎么样了？”“你认识他？”“盖欧卡大人他...是海祇的恩人。”珊瑚宫心海目光坚定道。她相信苏哲没事，但无论如何，眼下只要有她能够做的事情，就不会放弃。“将军大人，您可知自眼狩令施行以来，稻妻子民深受幕府军压迫，民间自发组成反抗势力与其斗争，已持续了数月之久。”心海高声问道。实际上，反抗军最终的目的，就是能够直面雷电将军将军。她深知这位雷神的性子，虽说眼下稻妻局面混乱，但雷之神对于子民绝对是爱护的，不可能放任稻妻民间疾苦而不顾。所以很可能的原因，就是这位雷电将军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而这次愚人众的进攻也证实了这点，天领奉行能帮到这种程度，那么恐怕早就在上奏的公文中，隐瞒了对于稻妻内部局面的信息。否则的话，在雷电将军知情下让愚人众出手，显然不符合规矩。因此，将暴乱的事情告诉将军，向将军谏言，才能真正改变稻妻局势。本来这个谏言的角色应该是由稻妻自己人来当，比如九条裟罗，比如神里绫华，当然最好的人选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可惜现在，因为牵扯到苏哲，她不得不主动站出来了。在说话间，珊瑚宫心海余光一瞟，留意到了雷电将军脸上微末的表情变化。“将军大人，若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尽管去验证。至于此次，天领奉行瞒着将军，私自给愚人众调配战船攻打海祇岛，面对幕府战船的火力，海祇子民不敌，危难存亡之际，我才请盖欧卡大人出手拯救海祇。”“于公，这次事情应该是愚人众主动挑事，天领奉行疑有叛国之嫌，将军若非要怪罪海祇一方，那也是我的责任。”“于私，盖欧卡大人只是替海祇岛解决了危机，并没有冒犯将军大人，您又何必为难他呢？”“反倒是，愚人众勾结天领奉行，掀起稻妻内部战乱，民生疾苦，无处伸怨，将军乃稻妻之神灵，此等行径，难道能够容忍吗？”“我虽为海祇子民，人微言轻，但也不忍见苍生苦楚，此番并无插手稻妻事务的想法，谨以此谏言，希望将军大人慎重考虑。”珊瑚宫心海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大海上。声音不大，却在这片所有事物都被雷鸣意志镇压的空间里，显得十分清晰。雷电将军的脸色明显有了变化，她虽然被称之为‘人偶’，但已经具备了自我意识，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心海这番话，至少说的很有‘道理’。当然到底能有多少用处，心海自己心里也没底。她只是想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让雷电将军改变主意，那样的话对苏哲来说就是有利的。“珊瑚宫心海，你说的真不错。”既然心海在这里提出来，八重神子只能趁热打铁，顺着说下去了。“将军，她虽然不是稻妻子民，却对稻妻的局势看得透彻。天领奉行利用职权，勾结愚人众推行眼狩令，蒙蔽圣听，我已经收集到了一些证据，九条裟罗也在调查此事，但她现在应该是被九条家关起来了。”“稻妻祸乱，祟神侵蚀，幕府腐败，最受难的还是稻妻子民。”八重神子别有深意的看着雷电将军，“恐怕，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永恒吧？”雷电将军目光微微闪烁。“所以，你找来了他，就是为了将她唤醒？”“她一直就在，谈不上唤醒，只不过觉得你们该认清楚稻妻的现状了，身为神灵，可不要让稻妻子民一直活在绝望的压迫下啊。”“祸乱...”身为神灵，理应治理国度，让子民安享盛世。这一点，在将军的理念中，占据着绝对重要的优先级。“八重宫司，此事，等回去之后你向我汇报清楚。”八重神子微微一笑：“当然可以。”“那盖欧卡大人呢？”珊瑚宫心海急忙问道。“他...”雷电将军沉默了片刻。其实，那家伙的情况，她也不知道啊。...轰！——强大的雷电之力砸在苏哲身上，将他瞬间击飞出去。“咳咳、咳咳咳~”他重重咳嗽几声，扬起手：“停停停，别打了，再打人没了！”不远处，影手持梦想一心，眉头一蹙：“怎么这就不行了？你可是魔神。”“那你还是七神啊，我怎么打赢你？”“不需要打赢我，皆尽全力即可，在战斗中磨炼，越是艰难，实力才能提升越快！”影武者，于战斗中磨炼武艺，愈战愈强。对于实力提升的那一套，她自然有话语权。至于为什么会发生眼前这一幕，那就要从影提出与苏哲一起探讨永恒开始了。虽然苏哲知道影的想法不太对，但眼下要是直接反驳她，效果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先混个脸熟，保住命，来日方长嘛。行，你要探讨，那就探呗。苏哲自信自己九年义务教育没白上，绝对能用科学发展的眼光来睡服这位雷神。可影现在领悟到的是，想要追求永恒大道，首先就要有足够强大的时间之力来支撑。而现在苏哲的时间之力太弱，所以影就有了新的想法。让苏哲在她的训练下快速变强，将时间的力量延伸，帮助她抵达想要的真实永恒。她与苏哲探讨永恒→她帮助苏哲提升实力→苏哲时间之力提升→帮助她追求永恒王美！“你先、先让我缓缓。”苏哲喘着气说道。他现在很绝望，所以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上一秒还要拔刀打个你死我活。下一秒就变成相互扶持共赴永恒了。不过想想也对，这个阶段的影，对于永恒的追求有着格外的执着，就算八重神子来了也无法撼动她的理念。就像是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样，你越说他，他越跟你对着干。所以，现在需要的是引导，让影自己意识到真正的问题所在。“好。”影将刀放下，“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反正，她时间多得是。“在我弄清楚时间的力量之前，你就先留在这里吧，我会好好训练你的。”苏哲：“？？？”在？关于我被雷神要挟与她共赴永恒这件事，怎么办？在线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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