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璃月雷神vs稻妻雷神,心海社死了!
哗啦~~海浪席卷出阵阵波涛，前行的船队破开海潮而去，看着身后逐渐远去的雷暴区，众人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条路还算安全，但也不是绝对的安全，至少传闻中就有很多出事的例子。“呼~总算穿过雷暴区了，难以想象这居然是进入稻妻最安全的航线。”“是啊，之前听南十字的人说没什么大问题，我还以为真的很容易，结果刚才那场面，要是稍微再走歪一点，我们恐怕就出不来了。”“南十字？那些家伙的话你也信啊，他们走南闯北早就习惯了，而且南十字的船被龙王北斗精心改造过，最适合闯这种危险地方。”险象环生，船上的人纷纷聊起天来。这时，紫色少女走来，朝着众人说道：“好了，马上就要抵达稻妻了，把所有文件统统准备好，打起精神，不要丢了璃月的脸面！”众人立刻应声。刻晴转过头去，看到了站在甲板前端的白色身影。这次来访稻妻，她可是做足了准备。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法子把盖欧卡带回去！虽然听说那位雷电将军不好对付，可作为璃月的外交使臣，泱泱大国，没必要担心什么。至于申鹤嘛，其实是凝光建议她去邀请的。一来有仙家弟子陪伴，以表重视。二来申鹤实力强，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应付。三来，说是申鹤跟盖欧卡关系好。刻晴顿时就不服气了。不过是先认识一段时间，成为了朋友而已。哈？朋友？谁不是呢。哼！凝光那家伙，表面说着结盟，团结，背地里早就自己拉帮结派了吧？早在璃月港的时候就听说了，凝光与这位仙家弟子关系不错，以刻晴对凝光的了解，大抵上想利用申鹤的存在，达到进一步与盖欧卡拉近关系的目的。可惜。凝光啊凝光，你是聪明人，我也不是傻子。就你会拉帮结派，不许我挖墙脚？这般想着，刻晴朝前走去，关心道：“申鹤，怎么样？刚才没受伤吧？”之前船前行的时候不小心偏离了一点点，遭受一道雷电袭击，好在被申鹤全都挡下来了。对于这位白发仙人的表现，刻晴还是相当欣赏的，实力强、干正事、少说话、出手果断，这样的人拉过来，就算不是为了盖欧卡，为了璃月添砖加瓦也可以啊。她现在身边最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了。“没事。”申鹤轻轻摇头，“这片雷暴不算强，所以没什么。”“嗯，没事就好。”这片雷暴虽然对普通人来说很可怕，但对她们这种‘高手’而言，却一般。刻晴自己好歹也是耍雷的，大大小小的，称一声璃月雷神，没人有意见吧？当然，要是偏离航线从其他地方进入稻妻，那里的雷暴区就可怕了，嗯，差不多是竖着进去，然后化为灰烬。“马上就要到达稻妻了，我先跟你说一下，稻妻跟璃月不同，这里处于锁国状态，各方面的要求都比较严格，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事就...”“我知道。”不等刻晴说完话，申鹤点了点头。“凝光小姐都跟我说了。”刻晴：“￣へ￣”凝光那家伙，下手还真快。“这样啊，那你就注意点，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不过你也要记住，你是仙家弟子，代表璃月形象，遇到事也别怕，有璃月给你撑腰。”“嗯，我知道，凝光小姐也说了。”刻晴：“...”“那...咳咳~这次我们以外交为由，实际上要多打听盖欧卡的事情，据说他在这边遇到了点麻烦，所以...”“我知道。”“凝光又告诉你怎么做了？”“对，凝光小姐都说了。”刻晴：“[○･｀Д´･○]”凝光(￣ε(＃￣)☆╰╮(￣▽￣///)刻晴虽然但是，很生气，没办法，刻晴也知道以凝光的性子肯定会做很多准备，所以她并不着急。看着渐渐出现在视野内的离岛，少女深深舒了口气，拂去心中的沮丧，换上了一副坚定而自信的表情。“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盖欧卡！”申鹤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心想，真是有干劲的女孩。...另一边。进入一心净土的第五天。苏哲盘坐在地上，调息着身体。这些天一直在打打打，不得不说，影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战斗狂魔，从一开始名为‘特训’的对战之后，到后续的战斗里，苏哲明显感受到这女人在享受战斗。也对，影是影武者，天生就有对战斗的渴望与执着，自闭了几百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陪练对手，不享受才怪。苏哲甚至感觉，她大概已经快忘记最初的目的了。而此时此刻，苏哲体内也在发生着某种变化。影爆发的雷电力量残留在他体内，被他尝试利用吞噬之力吸收，没想到效果非常明显。仅仅过去五天，苏哲就感到实力精进了一截，而且还凝聚成了雷元素结晶。“休息够了吗？”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好了的话那就开始吧。”苏哲睁开眼，看到了手持梦想一心的影。（看到有人说将军拿梦想一心，我这里直接用了游戏周本设定，里面的将军拿薙刀）他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说道：“还要练下去吗？就算你再着急，实力提升也不可能是几天几个月就能做到的。”“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更加努力的训练。”“所以说啊...”苏哲轻轻摇了摇头，“雷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问。”“万一...我说万一，就算将时间延伸，也无法给你带来想要的永恒，到时候你要怎么办？”这个问题让影沉默了下来。她确实没怎么去思考过，因为最初预想的理念中，时间的静止倒映出永恒的真谛，只要能感悟时间的力量，就有可能达到永恒境界才对。但，这确实只是假设，属于探索的阶段。影看着苏哲，蹙眉道：“你想说什么？”“很简单，因为就算是我，也无法从时间中领悟到你所期望的那种永恒，在我看来时间的静止也仅仅是静止而已，看似永恒，其实是一种禁锢。我见过最悲惨的画面，是有人不断的循环同一天，即便这一天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但这种轮回久而久之就会变得麻木。”“一个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一个国度，所以我感觉，单纯的追求时间停止并没有什么意义。”“还是说，雷神，你追求的永恒，就是这种一成不变的‘幸福’吗？”如果时间的力量变得足够强大，确实可以锁住某个瞬间，某个时刻，甚至是某一天某一个月，造成无限轮回的状态。以前经常看到有网络小说这样写，轮回一千年xxx的，苏哲感觉要真有人重复一天过一千年，最后不是变强了，八成是疯掉了。不过，据苏哲所知，最初的提瓦特世界，在第一王座创造人类后，赋予其文明和技术，保佑人类发展。可达到一定程度，人类的欲望就会波及天空的统治，那个时候神降下神罚，人类文明毁灭，然后经历岁月更迭，重新开始。这实际上也是天理秩序下的一种永恒。或许，影正是触及到了这一点，才会对这样的永恒产生渴望吧。而这一边，影也陷入了短暂的思索。如果是一般人说这种话，她肯定是不会去管的。因为神灵经过漫长岁月形成的理念，坚如磐石，这也是八重神子想要精心策划，寻找变局的原因。就算是她这个好友，都无法说服影，才会需要打破局面的外来力量。不过苏哲的身份不同，拥有时间之力的他，对影来说就是例外，同时也是最接近永恒之人。见她露出思索的表情，苏哲笑道：“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影抬起眼眸，神色平静：“什么交易？”“我呢，对永恒没什么想法，而且这么短时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悟。但既然你觉得触及时间的真谛就能探索永恒之道，这样，你先让我出去，如果我有新的感悟，可以跟你说。而作为交换，你给我一样的东西。”交换永恒感悟的东西？“你想要神之心？”“不不不，我才不要那玩意。”苏哲当即摆摆手，开玩笑，他可不想因为这个被至冬女皇追杀。他要真想要，当初就不会拒绝温迪了。“我想要权能，属于雷神的权能。”其实他一开始考虑八重神子的建议，就是冲着雷神权能来的。从蒙德那次来看，这玩意应该就是命座激活的条件。毕竟当时除了风神权能，也没别的可能了。所以，苏哲自然要重视起来。可想要得到这个，恐怕唯有用影看中的永恒作为交换才行...嗯，反正就是感悟嘛，他脑子里能说的东西多得是。像什么‘时间的静止只是表面啊’‘只有改变才是永恒不变啊’‘真正要追求的应该是对于愿望的永恒渴望啊’，等等一大堆呢。硬要说的话，这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意思了。影给他训练，给他权能，然后换来的就是一通可能是‘废话’的道理。但苏哲觉得她会答应的，因为现在的影，满脑子都是永恒。“其实在来稻妻之前，我在蒙德待过一段时间，结识了风神，我跟他...嗯，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喝酒。我帮助了他，他感谢我，给予了我权能和守护。现在你让我帮你，这个要求很合理吧？”既然有了风神这张牌，苏哲当然不介意把他亮出来，套个关系，这样同为七神的影多少会给点面子。反正巴巴脱丝也不介意，下次见面请他喝杯酒就行了。至于钟离，很遗憾，盖欧卡与岩王帝君之前没有任何交集，有交集的是奥赛尔。“雷神权能么。”影有些意外。因为魔神一般而言想要的都是神位，但在天理秩序的规则下很难做到，话虽如此，如果是神之心她倒不在意，至于雷神权能...就更不在意了。只是。“你要权能做什么？”苏哲本来就是魔神，拥有自己的权能，根本不需要七神赐予。毕竟这玩意又不是越多越好，适合自己的，才最实用。而且，七神的权能，理论上是赐予给子民的。当然风神是例外，那家伙从来没个正经，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我是从璃月来的，璃月遵循契约精神，其本质就是交易，用一种东西去换另一种的东西，就好像买家和卖家，各取所需，至于原因嘛，并不在契约的内容里。”“我明白了。”影轻轻点头。璃月是契约之国，遵循这种精神不足为奇。“我答应你，你若帮我，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将权能给你。”苏哲嘿嘿一笑：“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真像是那位岩神会说的话。”影细细呢喃，看向苏哲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你，为何甘愿做璃月子民？没有想过踏上七神之位吗？”她不理解，她印象中的魔神，一个个都是有野心的，窥觑着七神的位置。就算打不过七神，也不会甘心俯首称臣才对。可她在苏哲身上，看不到‘野心’两个字。“完全没有。”苏哲耸耸肩，“当个自由自在的魔神不好吗？七神看起来自由，说白了跟个高级保姆没什么区别，天天要盯着子民，有什么危险还得提前预警，累不累啊。”“虽说治理国家就能聚集神力，但对我而言，至少现在还没达到只能依靠神力变强的地步，至于以后嘛...到时候再说，或许哪天我会想到找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地方，每天喷...啊呸！每天晒晒太阳就行了。”也许是吸收了奥赛尔记忆的原因，苏哲对于所谓的争霸，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危险不说，争到了又能怎么样？七神看起来威风，还不是被天理秩序管着。而且苏哲总感觉这世界没那么简单，那些在渊下宫里没有揭露的真相，或许是七神都不曾触及的秘密。“你果然很特别。”影静静的看着苏哲。“特别吗？不一定，也许只是你没发现其他特别的存在而已。”苏哲笑道。“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出去看看，长久自闭的思考会让思想变得狭隘，不知不觉就钻进死胡同里。世界是变化无常的，时间是往前走的，前一秒的真理，或许会在下一秒就被推翻。”“你是想说，不存在永恒不变的画面吗？”“谁知道呢？”苏哲站起来，用脚挑起身边的渔获抓在手上，长枪一指：“如果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寻找答案吧，至少在我看来，时间的力量...可不只有静止。”“在出去之前，试试这招！”唰~话音刚落，苏哲的身体突然加速。长枪所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影突刺过去。随着枪芒出现的，是一片难以察觉的特殊领域从苏哲体内释放而出。时间·加速！叮叮叮叮叮叮~闪烁的枪芒快速的挥斩，彼此碰撞，影眼中的神色也随之变得惊愕。一心净土内，激烈的战斗再次上演。...稻妻城。对于稻妻子民来说，这几天的经历就像是活在梦里一样。本来打得火热的幕府军和反抗军突然不打了，愚人众的散兵出现，前往天守阁说博士违抗女皇的命令，私底下勾结天领奉行与社奉行，还准备了一大堆的‘证据’自爆。过了没多久，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就动荡起来。紧接着大街小巷就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听说了吗？将军大人昨天召见了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两位大人！”“呸！什么两位大人？那是两位狗贼！”“愚人众都自爆了，说是那个叫博士的人暗地里跟两大奉行勾结，他们收了不少好处！”“真的假的？两大奉行存在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说过勾结外来势力的。”“有没有社奉行啊？”街道上到处都是关于两大奉行社的议论声。要知道天领奉行掌控军事大权，勘定奉行管理税务，说是雷电将军的左膀右臂都不为过，这两大奉行一乱，稻妻不得炸开锅？而在这种情况下，又有声音说道海祇岛的事情。愚人众，海祇军队，以及神秘的巨兽出现，那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根本瞒不住。“听说啊，是愚人众要对付海祇岛，后来海祇岛召唤了一头巨兽出来把愚人众打得落花流水，但巨兽太凶残，又被将军大人斩了。”“因为这件事将军大人开始调查愚人众，结果一查，哟！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的小伎俩就瞒不住了，我估摸着这次两大奉行要遭殃了，至少要死一个！”“那反抗军和幕府还打不打？”“将军大人都亲自出手了，这还打个屁？反抗军再怎么厉害，能打得过将军大人吗？”话音刚落，突然一个声音焦急传来。“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巨兽叫什么？”聊天的几人转头一看，正见到刻晴一群人，在幕府军士的护送下抵达稻妻城。不过她们才刚来，一路上就听到了关于稻妻内部局面的各种传闻。刻晴倒不奇怪，毕竟来之前就听说过稻妻这样那样的乱。只是关于海祇岛的事，凝光之前做过一些猜测，说盖欧卡可能跟反抗军有牵扯。那这海祇岛不就是反抗军的幕后方么？所以听到巨兽被雷神砍了，这位璃月雷神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就急了。“呃，你们是？”身后，同行的外交团赶紧劝说。“刻晴大人，这些民间传闻做不得数，我们还是先去天守阁见...”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泛着冰寒气息的枪尖精准落在刚才说话那人的脖子前。申鹤冷着脸问道：“你说那个巨兽，后来怎么样了？”刻晴大惊：“申鹤你干嘛？”“这样的话他就会说了。”果然，那人立刻就说了。“大、大人，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听说的！听说的！”申鹤将枪放下，看向刻晴：“民间传闻往往与真相多有差异，不能全信，直接去问那个雷电将军吧。”刻晴：“...”我知道啊，我知道这些啊，所以你干嘛突然就杀出来？几个护送的武士也傻了，他们接待了那么多外交团，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粗暴的。好在没出什么事，刻晴又解释了一通，好说歹说，这才没闹出大乱子。等到了天守阁，按照流程下来，将军大人身份尊贵，最后只由刻晴与申鹤作为代表一起进入天守大殿。刻晴不放心，一路上连连叮嘱申鹤，她们见得可是神灵，要是申鹤一言不合又拔枪，后果不堪设想。大殿内，一名武士向前汇报。“将军大人，璃月的外交使者、玉衡星刻晴求见。”“让她们进来吧。”武士领命出去。大殿右前方，一直没有离开的八重神子蹙眉道：“璃月也来了人，而且还是七星之一，在这个时候，恐怕目的没那么简单...你确定不让她出来？”雷电将军神色如常：“她的意志我无法改变，她不想出来的话，我也无法强求。”“那你应该知道，是她把盖欧卡带进去了吧？这么多天没动静，你不担心？”“为何要担心？”雷电将军反问，“他有那份力量，便是对永恒最好的帮助，换做是我，也不会轻易让他离开。”八重神子目光微微闪烁：“那就是说，他至少没事了。”雷电将军没有说。她看向大殿入口，此时刻晴与申鹤正朝里面走来。“见过将军大人。”刻晴微微欠身。“璃月的使者，你为何而来？”“这是外交函，请将军大人过目。”雷电将军轻轻挥手，刻晴手中的外交函被紫电带过去，落在她的手中。这次外交访问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盖欧卡来的。但这种理由在国与国的交互上可行不通，所以刻晴和凝光想了一些比较官方性的，比如请仙典仪在即，加强两国友好交流之类。稻妻虽然处于闭关锁国的状态，但依旧保持着最基本的交互行动，包括贸易上的来往，否则光靠稻妻眼下的环境，很难做到自给自足。其实单从这点来看，稻妻就无法实现影所追求的那种永恒了。你说要稻妻什么都不改变，稻妻子民幸福，总不能永恒的挨饿吧？“将军，除外交函上所述，此次来访还有一件事。”刻晴抬起头，正色道：“前段时日璃月荣誉海雾长盖欧卡抵达稻妻，我听闻他与稻妻之间似乎发生了一点误会，请问将军大人，他现在在哪里？”“荣誉海雾长？”八重神子微微一愣。“璃月有这样的职位吗？”据她所知，璃月管理主要由七星八门组成，七星负责七个主要事物，八门负责干活，分化到各个领域，除此之外就是总务司，从来没听过什么海雾长啊。“这是璃月新设立的职务，负责海域安全。”刻晴解释道，“盖欧卡在孤云阁为璃月做出巨大贡献，经过七星共同协商，授予了海雾长的职称。”“原来是这样。”八重神子脸色古怪。她总觉得，这个所谓的海雾长有猫腻。怎么看怎么感觉都像是临时想出来的啊！而实际上她的直觉没错，这就是凝光临时想出来的。毕竟你要去稻妻找人，总得有个名分吧？要是你找的人都不是你璃月的，那凭什么插手他跟稻妻的事呢？所以，这层关系越亲密，刻晴的行动就越有理由。要不是怕太突然，凝光都想直接找岩王帝君，给盖欧卡安上个xx真君的称呼了。至于这个海雾长嘛，考虑到苏哲之前的帮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璃月一起’避免了灾厄发生，那么授予个职务也没什么吧？本来凝光想以‘天权星得力干将’这种身份，但刻晴不答应，凭什么是天权星，不能是玉衡星得力干将？最后两边互不相让，就找了个两边都挨不着的职务，总之先把人带回来，然后再公平竞争。“你要找盖欧卡的话，恐怕有些麻烦了。”八重神子嘴角微微上扬，正好，她没办法，就让璃月使者来施压。“前几天在海祇岛发生了大战，这场战斗主要牵扯到海祇岛跟愚人众，其中盖欧卡也参加了，盖欧卡杀死了很多愚人众成员，然后被将军大人关了起来。”雷电将军瞟了八重神子一眼。后者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虽然细节上有那么点不对劲。刻晴跟申鹤一听，纷纷放松下来。只要不是被斩，那一切都好说。想到这，刻晴说道：“将军大人，此时我再来之前并未听说，但如果盖欧卡因为个人原因对稻妻造成损害，我代表璃月，向稻妻表示真诚歉意，并会给予相应赔偿。”“此事...并非他之错。”雷电将军目光微微闪烁。是的，整个过程，她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那将军为何不放了盖欧卡？”“现在，放不了。”“为何？”刻晴神色一征，随即脸色骤变：“盖欧卡出事了！？”呼~~一道冰寒之气从申鹤身上散发而出。她目光凌厉的看着雷电将军。“将军大人，请您告诉我，盖欧卡到底怎么样了！？”面对刻晴的质问，雷电将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一旁，八重神子快乐起来了。漂亮！干得好！璃月的玉衡星，继续逼，不要停下来！！...另一边。就在刻晴跟申鹤杀上天守阁的时候。一个蓝毛出现在海祇岛上。“没想到直接把我送回海祇岛了，也好，雷电将军那个死脑筋...啧~想想就脑壳疼。”苏哲嘴里叼着草根，大摇大摆的朝心海的秘密基地走去。离开这么多天，他得了解一下稻妻现在的情况。结果刚靠近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xx号：海祇的危机解决了，天领奉行已经撤兵，反抗军暂时没有解散，不过应该打不起来了，但盖欧卡大人没有回来。能量-10”“xx号：根据绫华的消息，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要被雷电将军处罚，很高兴，但盖欧卡大人没回来。能量-10”“xx号：今天岛上的人问我关于盖欧卡大人的事情，问我盖欧卡大人是不是死掉了...呜呜~盖欧卡大人，我的盖欧卡大人！>.<>苏哲：“？？？”他露出古怪的神色。这个时候，他是应该进去呢？还是进去呢？正想着，里面传来一声轻叹，随后珊瑚宫心海走了出来，在抬起头的瞬间正好与苏哲的目光对视上。然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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