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瓦尔特.乔伊斯
1954年春英国“林奈博士，资料整理好了。”“乔伊斯，还让你来帮我整理资料，真是不好意思。唔，要不要我和你约个会犒劳你一下？”“博士，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是吗？呜呜呜，果然我是人老珠黄，比不上丽瑟尔和芙蕾德莉卡了。”“可您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那两个不是更年轻吗？我在萝莉控群体里已经不受欢迎了！”“我，我不是萝莉控啊！”……这里是天命下属帝国研究院41实验室，而实际上这个实验室的科学家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梅露蒂娜.卡尔.冯.林奈，自称24岁的年龄成谜的美女“玩笑就开到这里，乔伊斯，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被奇怪的男人骚扰啊？”林奈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递给面前有些局促的年轻人一杯卡布奇诺。“不是说玩笑就到此为止吗……”瓦尔特.乔伊斯战战兢兢地端起咖啡，“不过，确实有一个奇怪的人，给我写信。”“我猜也是，叫什么？”梅露蒂娜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叼在嘴里。“小丑阿尔法。”乔伊斯挠了挠头说道。“恩……这名字真没品位。算了，最近怎么样啊？42实验室应该比你之前的待遇好上不少吧。”梅露蒂娜问道。“恩，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都……挺好的。”说到特斯拉的时候，乔伊斯微妙地顿了一下。“毕竟她们都挺心善的，天命为数不多的良心派科学家。”梅露蒂娜看着年轻人迷茫的表情，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露出那种表情，年轻人，现在你这样就好。”“就算现在幸福，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后会怎么样。林奈博士，这样的生活，可以持续到什么时候呢？”乔伊斯认真地说道。“恩，真是个好问题，乔伊斯。”梅露蒂娜想了想，“你知道吗？乔伊斯，其实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生活会不会一直安定，人总是会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走向自己不曾知晓的领域。你虽然毕竟特殊，但是其实和其它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不过？”“你可是具有大器量的男人呢，乔伊斯。”梅露蒂娜笑了笑，“说不定日后还要拯救世界呢。”“那种事情先不提，梅蒂，未经许可别占用我们实验室的助手啊。”正在他们说话间，一个蓝色中长发的少女走了过来，没好气地说道。“丽瑟尔，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哦～”“没人许可你把实验室当成自己家吧？”爱因斯坦无奈地摇了摇头。“乔伊斯很有才干，只是给你们当娱乐消遣也太浪费了。”梅露蒂娜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软糖递给爱因斯坦。“整理资料这种事情，不是他也没关系吧？梅蒂，你不会在动什么歪脑筋吧？”爱因斯坦接过软糖，问道。“动歪脑筋是奥托的事情，我可没兴趣帮他的忙，不如说，我可是站在乔伊斯这一边的。”梅露蒂娜拍了拍乔伊斯说道。“是吗？你和主教是很多年的老交情了吧？”爱因斯坦坐到沙发上，端起桌子上的卡布奇诺。“我亲爱的丽瑟尔，奥托那样的家伙，你真的觉得有人会因为交情给他卖命？反了啦，认识熟悉他的人，都巴不得他快点死呢。”梅露蒂娜耸了耸肩，“对了，咖啡味道怎么样？我最近在研究不同咖啡豆的味道差异呢。”“唔，比特斯拉博士泡的强个173.4倍吧。”爱因斯坦估算了一下说道。“真想知道你这个数据哪来的……不过拿芙蕾德莉卡和我比，是不是对我太失礼了？”“抱歉，梅蒂，可我印象最深的也就只有特斯拉博士泡的“马粪”了。”爱因斯坦放下杯子，“还有，你是不是知道乔伊斯的真是身份？”“特级机密哦。”“奥托定的？”“不，我定的，所以奥托我也没告诉他。”梅露蒂娜吐了吐舌头，“奥托也只是猜了个大概，要论知识储备，他比我可差远了。”“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历……”爱因斯坦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不能告诉我吗？我可以让特斯拉博士亲你一下。”“丽瑟尔亲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不，我开玩笑的，别真的凑过来啊。”看到真的把头凑过来的爱因斯坦，梅露蒂娜连忙后退了一步。“切，原来你的性取向真的没问题啊。”“……哇，哇，鼎鼎大名的爱因斯坦博士刚刚一本正经地发表了对性取向的歧视和人格蔑视言论呢，对象是我。”梅露蒂娜大声控诉。“我对女女没有歧视，男男稍微有点。”爱因斯坦吐了吐舌头，“梅蒂，最近我收到了薛定谔博士的信，可能要去美国一趟，姑且也邀请了你。”“当然去啊，好久不见艾玛（普朗克）了，还有猫咪杀手小姐也是。这可是名正言顺地有理由离奥托那家伙远一点……啊，要不我直接投靠南希（爱迪生）吧？”梅露蒂娜点了点头。“……我猜应该有什么发现，说不定不想让天命知道。”爱因斯坦犹豫了片刻说道，“梅蒂，我可以信任你吧？”“至少在讨厌奥托和天命上，完全可以。”梅露蒂娜耸耸肩，“你们要是搞独立的话我第一个响应！到这种程度的话就没问题了吧？”“现在还不考虑独立的事情，虽然南希可能不这么想。”爱因斯坦无奈地说道，然后终于想起了旁边从中途开始就是透明人的乔伊斯，“你也要去，还有芬兰人。”“啊？哦…哦。”乔伊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林奈博士，您知道我的身份对吗？我……真的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不是。”梅露蒂娜把手放在他的脸上，旁边握着杯子的爱因斯坦手指嘎嘎作响，“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乔伊斯。你是一个很棒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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