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艾蕾很好奇
“啊？”
看到魔精女巫手上那暗示意味明显到不能再明显，连小学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动作，毫无心理准备的薇拉一时目瞪口呆。
然后反应过来后，身体后仰，没忍住地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去！你问这个干嘛？这和你没关系吧！”
“啊抱歉抱歉，一时好奇。”
和当初面对游侠时的回答相差仿佛，珍妮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恶意卖萌的同时解释道：“正好说到孩子的事，就顺口问问看你们的进展咯。”
“你看。虽然总是说决斗精灵是特殊的长寿种，不想怀孕就不会生，可凡事总有例外，不存在什么绝对之事。万一哪天你们事后就不小心中标了呢，对吧？”
“看到这么可爱的小艾蕾，难道你和游侠君就没想过练一个小号吗？”
“嗯？”
听到这里，幼女形态的小艾蕾微微歪下了头，讶异地望向自己的萝莉妈妈。
“母上要生孩子了？我这是要当姐姐了吗？”
“不不不，没有的事……”
还没等薇拉否认完，小艾蕾又接着问道：“对了，你们说的「那个」……指的，莫非是生孩子所必要的前置措施？”
迎着艾蕾那好奇中带着懵懂的探知目光，薇拉小脸微抽：“啊，这个，这个嘛……”
“哇啊啊啊！等等！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不等屑萝莉开动脑筋，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或岔开话题，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一直支着耳朵偷听客厅动静的海涅先绷不住了。
把香气扑鼻的菜肴放在餐桌上，满脸通红的服装女巫没返回厨房继续作业，噔噔噔几步就冲到了客厅这边。
一过来，就生气地对着自己的好闺蜜发出了斥责。
“这可是在小孩子的面前啊，珍妮！你这么做，把艾蕾和波特莉她们给带坏了怎么办？！”
“还有你们也是！”
海涅又扭头看向另外几个魔女——主要是绘画女巫和宝石女巫——难得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让她们缩了缩脖子：“为什么不阻止珍妮啊！”
“啊，这个嘛……”
皮特蕾讪讪微笑，和之前的薇拉一样结巴起来。
她能说是因为自己也有点八卦，然后好获取灵感，画个游侠和薇拉相关的纯爱调教本吗？
平时较强势的埃德尔也难得沉默，这一次确实是她理亏，早知道就不该任由自己好奇心泛滥才是。
至于陶器女巫，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动画，只有支棱起来的耳朵和红扑扑的脸蛋暴露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来得正好啊，海涅，真是帮大忙了。”
看到服装女巫冲过来一举打破了局面，屑萝莉稍微松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可就太尴尬和羞耻了。
“没什么，这也是我该做的，薇拉姐。保护孩子的世界不受玷污和破坏，可是大人的责任。”
这么说着，仿佛天职加身般，海涅脸上闪耀着正义的光。
她接着向黑发的幼女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艾蕾，听好了哦。你现在了解这些还太早了点，等再长大点再问吧。”
“不，其实……”
眸光安然，终于等到机会的艾蕾开口道：“你不用反应这么大的，海涅姐姐。”
“不过是男女床上的那点事，我其实很清楚的。”
“诶？诶？”
海涅呆住了。
其他人也跟着一愣。
“上一任冥王给我留下了相当丰富的遗产，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艾蕾进一步解释道：“只是我想要再确认一下，那些知识和现实中的是否一致而已。”
为了更好的进攻人类世界，地缚神所属的那个冥王当然是曾经做过许多调查，具体是通过翻阅死者记忆的方式。而这些现在都便宜给了艾蕾。
按轻重程度来划分的话，这些多半都要被分到累赘无用的部分。但拜此所赐，艾蕾也绝对不是一个不谐世事的天真女孩。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艾蕾，随后薇拉和珍妮率先回过了神。
“哎呀呀……看来是我们太小看艾蕾了呢。”
魔精女巫扶了下眼镜，笑道：“也是，怎么说也是一位堂堂冥神，不能当作普通的孩子来看待呢。”
“诶？这……但，可是……！”
海涅看着黑发的幼女，再转头看向姬友，脑袋只感觉无比混乱，连完整的语言都组织不起来了。
“想想大姐头，海涅。不要被艾蕾小孩子的外表给迷惑了。”珍妮抓住服装女巫的肩膀，用力帮其转了个身，从背后把她往厨房那边推去，“好了，厨房那边还有活要干吧。出来太久可不好哦，这里就交给我们，你就先回去吧！”
海涅懵逼而茫然地被推回了厨房，然后立刻就被施密特抓住，在后者的指挥下本能工作了起来，一时半会间大概是再脱不开身了。
而在海涅走后，薇拉看着自己的女儿，表情微微变得严肃了起来：
“记忆和力量继承啊……说来，因为后来有很多事要做，咱都忘记问了。那些东西，应该不会给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记忆是塑造一个人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她担心接受了上一任冥王太多的记忆，会让艾蕾无形中学坏。
“并没有。”
艾蕾摇了摇头，老实回答道：“冥王的那些记忆知识我基本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的，而且只会在我需要的时候调度出来查阅使用。就像是外面世界里的视频和搜索引擎一样，因此你不用担心我的，母上。”
艾蕾是这么说，但屑萝莉又岂会那么容易就放下心来。
“是吗，那就好。不过，还是再去做个检查吧。明天我和恩底弥翁一起在神星树给你来个全身体检，以防万一。”
“嗯，我知道了。”
黑发幼女乖巧应下，没有半点抗拒。
哎呀，懂事的孩子就是好，不知道能帮人省下多少心。尽管有时候太懂事了些，反而会叫人有些心疼。
即使是小时候的海涅，至少也懂得用哭声求安慰啊。
嗯，等明天体检完后，作为奖励，也准备一点小礼物送给艾蕾吧。
这么想着，薇拉耳边又传来艾蕾的声音：“所以，母上，你能告诉我这个答案吗？”
薇拉疑惑：“什么答案？”
“就是之前说到的那个。”艾蕾提醒道：“生孩子前所必要的预备措施。”
“？”
薇拉更疑惑了：“你不是都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
“知道是知道，但理论和实际还是两回事。而且，我确实也对一些地方感到好奇。”
“我想知道的是，母上……做那种事，真的会很舒服吗？”
看到眼中闪烁求知欲的艾蕾，薇拉表情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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