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战后琐事
“高槻老师....不，艾特小姐....呃.....”雏实张嘴就想说什么，可是却一瞬间不知道该称呼哪个更加合适，让艾特笑着摆了摆手：“按照青铜树里的称呼，叫我艾特就好了~对，包含爱意的说艾特小姐~”
“那、那个，那就艾特小姐吧？”雏实带着一丝困扰，对着艾特低下头去：“谢谢你出手相助，否则一定会有更多的死伤出现。”
“哎呀~明明死的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人也这样，果然小雏实又可爱又善良，所以姐姐才会这么喜欢你呀~！”艾特笑着的同时，却又瞥了一眼旁边，不苟言笑的修安：“不像某个青年，越长大越冷漠，一点没有以前可爱还会拿枪打人家啊。”
“.......”修安沉默不语的不理会这话，而雏实却是慌张的低下头道歉：“那件事情，我代哥哥道歉，对不起艾特小姐，哥哥做事太冲动了，所以......”
“雏实，你不需要代替我道歉什么，况且我本来就没有做错。”
没有等雏实说完，修安一只手将其拉了过来，揽住肩膀的同时面无表情看着对面的女人：“你有什么就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也别想看雏实的善良就欺负她。”
“哎呀~看样子即使三年过去了，你们的关系也还是很不错啊，不过~这是把小雏实当成可以下手的雌性了吗？嗯~雏实这样的孩子确实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啊。”
“....能正经一点吗？”瞥了一眼那一直都在以轻佻与其说话的艾特，修安又将视线投向被这句话弄得，即使戴着遮住上半张脸，却依旧可以察觉到红晕的雏实，无奈道：“雏实也是，这种程度的话为什么也会脸红呢？”
“不、不，我只是....呜....总感觉哥哥这方面的事情很熟练，有点讨厌。”话到一半，雏实又对修安投以幽怨和不满的视线，让修安一头的雾水，不解的问：“这为什么会是我的错？”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单纯只是你一点儿不纯情，一副身经百战的模样，就足够让人讨厌了，因为长得还行还有点钱，到处骗女孩子开房的混蛋在这个世界可是一抓一大把，很难不让人怀疑你也是这样的人啊。”
艾特一副熟络的模样，拍了拍修安的肩膀，最大恶意的对修安进行曲解，让雏实抬起头笑容勉强的看着他：“没事的，即使哥哥是这样的哥哥，我也肯定不会讨厌哥哥的，嗯....不会的。”
“哇啊！雏实真是天使啊！对这样的人渣都那么好！”艾特夸张的以手捂嘴，带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羡慕望着修安，可修安却对此只感觉头更疼了：“....艾特你闭嘴，雏实也是，虽然这让我很欣慰，但这前提却打错特错了，我什么时候就成为用钱去买玩弄少女的人了？”
“难道没有想过？去歌舞伎町里做些‘好事情’。”
“....没有。”
“迟疑了呢青年。”
修安因为曾经确实想过去歌舞伎町，因此不由有些出神了，让艾特抓住了破绽，也让雏实的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哥哥.....”
“....这种事情怎么都好，现在这时期，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这种东西实在是越描越黑，因此修安强制的无视掉这些事情，将视线投向了四周。
四周遍地堆积如山的尸体，人们要么忙着处理伤员，要么就是处理被抓捕到的小丑成员，战后的气氛十分浓郁，毕竟喰种们即使习惯了厮杀却也难以习惯身旁之人的死亡，因此沉重是不可避免。
但修安和艾特还有雏实的对话，却是在这环境里相当的不协调，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离得很远没有被关注到吧？不过没有被注意就持续下去肯定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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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安让雏实回到安久姐妹的阵营里，在附近找一家已经人去楼空的咖啡厅里，与芳村艾特面对面的坐在了一起，开始正经的谈判。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出手相助？”
“什么突然啊，这一点儿都不突然哦？”面对修安的问题，芳村艾特反倒是摇头否定了，这问题的根本，坦然道：“你或许忘记掉了，我从一开始都是想让你加入我这边的，虽说手段稍微强硬和过激了一点让你有些生气，也可能是算计了你让你产生了我是敌人的错觉，但现在的情况只是从你加入我，变成了我加入你而已。”
“....好像确实是这样.....”
修安拍了拍有些晕的脑袋，认真的思考一下，事实好像确实如艾特所言的那样。
从以前开始，艾特的行动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其行动却从都是在逼迫他，不得不加入青铜树里面。
虽说....后来修安消失了三年，导致艾特的行动完全落空，可曾经的行动倒也和现在说的没有区别。
这不算意外的情报，让修安感到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郁闷道：“所以....你现在帮助我，是打算让曾经打着的主意，在根源上回归正轨吗？”
“是~虽然我有些生气，不过现在这情况姑且还是合作吧。”
“我不太喜欢，和一个性格怪到过头的人合作。”
“但现在的情况，和我合作才是聪明人的选择。”即便修安语气不太好，而她本身对修安也存在不满，但现在她只能暂时放下成见，也希望修安能放下彼此的成见。
“....你说的没错，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你会不会突然之间背后捅我一刀。”
“就像你突然在签售会上，给我一枪那样吗？”
“谁能保证你不会呢？”
“看在雏实的面子上，我暂时原谅你了，这些事情可以等事成之后再慢慢算。”
“是吗？....行吧。”并没有说要完全冰释前嫌，这倒是让修安感觉这更有说服力，因而对艾特伸出了手：“暂时的也没有关系，我确实需要你这样的力量。”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因为这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艾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露出一副早有预料的笑容，握紧修安的手....紧的让他有些疼了，不由微微皱眉：“差不多就行了....快放手。”
“哎呀~这样就不行了？男人可不能说不行，这样就说不行的男人可是最没用的啊，有马贵将的话可不会在这种程度就感觉疼呢。”
“他是半人类，而我应该是人，能一样吗？”
“那就干脆的别当人了，试着移植一个赫包，我相信你有了数倍的力量之后，马上就可以变成超过有马贵将的人，从各方面的资质来看，嗯....主要是在阴险的方面，你比那两个小丫头更适合当独眼之王。”
“别想劝诱我，我不可能去当什么独眼之王，更对吃人肉没有兴趣，而且....那是有很大概率死亡的事情，你当我不知道吗？最后我当你在夸我”
“那还真是遗憾。”
被修安断然的拒绝，艾特嘴上说着遗憾，但实际上却让人没有办法感觉出一点儿的遗憾。
显然她对修安会接受变成喰种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带多大的希望，只是随口劝诱一下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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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咖啡厅里走出，室外的景致依旧和先前没有什么两样，不过现在许多伤者基本自己可以行动了，因为这里....除了小丑的俘虏、不怕死或怕死到跑不动的人还在附近外，基本全部都是喰种，恢复能力强劲大多不需要用到外伤药。
看着面前本应该司空见惯，堆积如山的尸体与血流成河的景象，修安却不知为何感到一股空虚吹过自己心中，产生了莫名的寂寥感。
“怎么了？青年。”
芳村艾特注意到修安的脸色变化，不由带着些许的好奇，观察起他的脸色。
“不....没事。”
修安摇了摇头，收起莫名的心绪，转而看向就在他的身旁，明明二十七岁了却长得和十四一样的女人，说道：“下一步，差不多就是该击溃CCG了，有你存在牵制有马贵将还是没有问题的，到时候就适当的将他还有零番队引到地下....嗯，就6区的地下研究所好了，然后我在给你们来几发云爆弹，你看怎么样？反正你那种赫子形态应该不会死，但有马贵将和那一群半人肯定会死。”
“哈啊？云爆弹？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武器？？”
“这你别管，那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按照既定计划，进去挨两发就好了。”
“等等，这个可以不管，但为什么一定要以弄死有马贵将为前提，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啊。”
“为什么？当然因为他是敌人。”
“可他也可以是同伴。”
与有马贵将合作了许多年的芳村艾特，立刻反驳了修安的言论，可是在这个时候，修安却以一种相当无奈的表情看着她问：“我知道他心向着你，但是有马贵将会和我们一起，对付V和CCG吗？”
“这个.....”
简单的问题让芳村艾特为难了。
如果说有马贵将真的可以对V和CCG出手，完全不需要等到现在，早就可以出手了，和她一起团灭掉V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并没有同意。
十多年前就不同意，十多年来也未曾改变，现在应该效忠的和修家没有了，这效忠理所当然应该是下一任局长，不过现在CCG没有局长.....
“现在的有马贵将没有效忠的对象，说不定会。”
艾特思考了一圈，从最开始本能感觉不会，但再想想说不定还是有些希望的。
“那就由你去联系吧，如果可以就把他拉过来，或者说那样倒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OK~反正姐姐我和那一根筋的家伙，也是老相识了。”
毫不犹豫应承下来，艾特就走向了外面，似乎并没有打算和安久姐妹，或者说老相识神代叉荣聊一聊。
而在修安打算去安久姐妹那边的时候，他却注意到雾岛董香在整个临时营地里，到处的穿来穿去的就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样，并在注意到他的时候迅速走了过来。
“修安！你有没有看到四方？那个大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到现在也没有集合。”
“啊啊....四方莲示吗？我先前看到他和神父打了几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为了内部的和谐，修安装作一副回忆的模样，还指了指远处先前神父存在的地方。
毕竟四方莲示是瞒着别人关心他的挚友，因此并没有人知道他其实跑到了楼上，而现在....先前他在上武装直升机时，就让神代叉荣去帮忙毁尸灭迹，完全找不到踪影。
如果没有意外，神代叉荣现在应该吃掉了呗和四方莲示，毕竟对喰种来说吞掉强大的喰种，可以很大程度提升自己，赫子还可以发生变异，朝着赫者方向变异。
清楚不会存在证据的修安，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也不跳，显得十分的冷静与平淡。没有多想的雾岛董香，只是面带愁容的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我再去问问别人。”说完就朝着其它方向去了。
可以轻易猜到到比起询问他，雾岛董香肯定先询问了战场的情报官笛口雏实，而雏实一定没有说真话，否则现在雾岛董香肯定知道真相了。
修安看向雏实，雏实却还在平静的和安久姐妹说着什么，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
或者说....在故意忽视他的视线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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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距离突然爆发的战斗，已经过去了三天。
东京都因为那天的战斗而被闹翻了天，小丑恶意制造恐慌，到处在各区杀人、爆破的事情，让现在街道上都到处是配备了对付喰种用的库因克钢**，和对付赫子用的Q*****，简称Q弹的警察。
毕竟相对于喰种搜查官，东京还是警察比较多。有着一个警视厅，10个方面本部，警署102个，派出所826个，驻在所258个，地区安全中心84个，相比只有一个本部和二十二个支部，人数不过一两千的搜查官，警察巡逻车都有一千多，警员有四万多名，可以说是有着压倒性的人数优势。
虽说只靠**的人海战术，对强大一些的喰种效果不是很大，但也可以对付一下基层，特别是小丑里面还有很多人类的疯子，再加上遇到情况维持现场秩序，拖延一下对方让平民先撤退什么的，还是可行的....当然这样警察会有所伤亡。
而修安这边也因为造成的影响最严重被新闻媒体着重报道了，大量被焚毁的焦尸在所在街道，还有着同样不计其数被打烂的尸体，让来收尸的警察都被恶心到了不行，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收拾好。
由于情况不太好处理，或者说事情对错不好评判，即使有很可能是小丑的人拍摄的，修安拿着机炮扫射小丑人群，还开着武装直升机在居民区扫射、发射火箭弹、投下固态汽油弹这些视频，但警方并没有采取行动，群龙无首的CCG也保持着沉默。
说到底都到这种程度了，警方都不知道该以何种罪名去评判，直接按照恐怖分子来处理的话....像先前修安威胁CCG的人一样，万一警视厅被丢下固态汽油弹怎么办？
毕竟修安已经完全超过了正常恐怖分子的概念了啊，这样的威胁正常警察不可能理会，但现在....他们需要认真的考虑一下，就算要抓捕也不能打草惊蛇，归根结底究竟这样的自卫行为，算不算犯罪也相当值得商议。
如果波及了平民，按理说是军人得上军事法庭，可是那情况根本无法判定，被波及的人究竟是不是平民了，还有大量平民被当成炮灰然后杀死，这该怎么算也是个问题
也就在警方和CCG都感到相当苦恼的时间里......
某家咖啡厅的包厢里。
“———呜哇啊啊啊啊！我的游戏！我的游戏机！我的手办啊！！！”
当修安被终于空闲下来的都筑真夕约出来去，已经去看过现场清楚整个楼层都被打烂的都筑真夕，一见面就抓着他的衣领，鬼哭狼嚎的不停摇晃。
“我说....你是不是太夸张了？只是游戏机和塑料小人而已，还是说...你这样其实是游戏存档的问题吗？”
任由其摇晃的修安，对都筑真夕这副模样也是早有预料，但脸上依旧写满了无奈。
“有云存档！但游戏都是典藏版的实体啊！而且什么塑料小人？！那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东西！那是爱的结晶！是独一无二的工艺品！———灵魂的寄托！”
“这都什么鬼....就一堆塑料哪儿来的灵魂，还都是批量生产怎么就独一无二了，话说....你真哭啊？”
“你这种没有爱的家伙懂什么？！....那是我全部的薪水啊！！”
“....刚才还说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现在却....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吗？”
看着面前都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女，修安为她的世俗而不由得感到诧异，惊讶的问：“你不是大小姐吗？警视总监的女儿，还缺钱？”
“我老爸又不是贪.官！”
“....警察本身工资也很高不是吗？”
“老爸的钱是老爸的我的是我的，而且就是警察工资高，所以我才买得起那些游戏和手办啊！可是、可是....他们全部.....”
“你真的是够了....为了这无聊的事情也可以哭。”
像终于受不了她了，修安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就将这性格怪异的少女推开来。
他往后退了几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干脆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单手拄着下巴，望着一脸悲愤仿佛生无可恋的少女，叹道：“这样吧，你那些金钱无法衡量的东西，我买给你，这样可以吗？”
“哎、真的———可以吗？！”
修安的话一脱口，都筑真夕便一改愁容，面带惊醒的双手拍在了桌子上，双眼放光的俯身紧盯着修安，生怕他反悔似的。
但修安确实没有打算反悔，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当然是真的，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就都不是什么问题，嗯....很久以前我就想说这句话了，但现在说这种话倒意外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呜哇~有钱人说话就是这样豪爽！”
“....这是恭维吗？”
“当然是啊！”
“....你这贫穷的大小姐说话，倒也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毫不掩饰态度的少女，让修安不禁哑然失笑，向她这样行为、性格独特的人，确实也算是相当少见的哪一类了：“然后，你那些东西多少钱？我转账给你，你自己去买吧。”
“啊~等等等等~我算.....”
都筑真夕取出手机，查找自己以前的购买账单，但是这动作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突然改口道：“不，果然还是算了吧。”
“嗯？算了？你不是很喜欢那些东西吗？就差舔那些玩具少女了。”
“是超喜欢的啊！可是、可是啊！那些用自己的钱买才有意思！用你的....又不是你故意弄坏的，让你赔感觉怪怪的，所以还是算了！”
“....真的？待会儿不会反悔吧？”
“不要动摇我的决心啊！你这可恶的家伙！说不要就不要！这件事不准再提了！”
都筑真夕像是忍耐什么似的，满脸痛苦的硬是用左手抓住了伸向修安的右手，硬是将右手给重新拉了回去，看上去就像是在上演什么小剧场似的。
感觉都筑真夕很有意思的修安，稍微观察了一会儿这位正在全力挣扎，表情变化相当丰富的少女，随后喝了一口桌面上的咖啡，缓缓道：“言归正传吧，其实这一次我也有事情想和你说，所以才会和你约在这个地方。”
“你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我喜欢的女孩子！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请不要打扰我和美少女卿卿我我的生活！”几乎想也不想的，拒绝的话就从都筑真夕嘴里出现了，这又一次的发卡让修安除了无语外，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了。
“....我要说的是正事。”
“终身大事不就是最重要的正事吗？”
“好像是这样？不....那是对普通人而言。”
“嘿唉~修安觉得自己不是普通人吗？”已经转换好心情的都筑真夕，面带调侃笑容的上下打量修安，但很快又自顾自的点头：“不过好像确实不像是什么普通人，但找个女朋友不是也很好吗？虽然我是拒绝的，可是其他人说不定会愿意哦？毕竟你是很容易变成现充的人啊。”
“....别来是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多管闲事。”
随手捡起桌面上的饼干，朝着都筑真夕脑袋上丢过去，强制性的止住这越发偏离他最初目的的话题，说道：“你现在也被拉上街道巡逻，所以我想提醒你一下，可以的话最好还是让你父亲把你调到文职去，毕竟街道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只会越来越危险。”
“你还真是说了和老爸一样的话唉！竟然都想让我去文职。”
“....这是从你的安全角度来考虑的，所以.....”
“不行呢~”
没有让修安说完，都筑真夕便笑着摇了摇头，语气轻快的说道：“当警察虽然不算我自愿的，但既然都当了临阵脱逃可不行，说不定我不巡逻会有几个人，因此被小丑杀死呢。”
“....你真的这么想吗？那不过是概率上的事情，有你没你都没有关系的可能才更高。”
“总感觉你说了很伤人的事情啊~虽然就是事实没有错....但如果每个警察都这么想，那谁来保护手无寸铁的普通居民？”
“真是让人惊讶....你竟然也会说这种正经过头的话。”
“那当然啊！说不定到时候我美女救美女！就会有几个美少女要以身相许了呢！”
难得正经的都筑真夕，说到这个的时候突然又双眼放光的握紧拳头，口水从唇边无声滑落，这一副标准的色狼模样，让修安看的有些傻眼，都有些搞不清楚该怎么去看待这位少女了。
“....算了，随便你好了，有情况就联系我吧。”把桌面上的餐巾盒丢过去，明白她主意的修安叹了口气，不再这方面多言了。
“啊、我现在就有事情！”
“什么？”
“上次的雏实超可爱的！性格什么的也软软绵绵的我好喜欢，但她一直把你但哥哥，所以我想问问可以让她交给我吗！”
“———滚！”
这有些奇怪的话题持续着，但至始至终....都筑真夕都没有像修安想的那样，提到关于前些天战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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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离开后没有太久，修安就去了北沢由静家里经营的家庭餐厅，打算久违的看看北沢由静，观察一下他这边的情况，毕竟当年她父亲也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的，只是他一直没有时间，因此才现在来看看。
他知晓现在自己的身份，比起以前还要敏感，像先前和都筑真夕见面都需要掩人耳目那样，现在也是坐在重机车上戴着头盔和护具，偷偷地在远处观望。
那位穿着缀满荷叶边的可爱制服，在店铺里穿梭的女孩一如当日那般活跃，脸上似乎依旧带着些许的哀愁存在，可与三年前没有太大的变化，让修安都有一些穿越回三年前的感觉了。
也就在他陷入沉思，回顾过往之际，他却又突然感受到了来自别处的视线。
回过头一看，雏实不知何时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缓步的走了过来看了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店铺里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却又做出笑容来：“哥哥果然是喜欢北沢小姐的啊，所以在这种时期才会来这里呢。”
“....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是以我喜欢别人为前提，来度量我的行动？我之前还见过了都筑真夕啊？”
“花心可不行喔？”
像开玩笑可表情又很严肃的雏实，伸出双手以食指在身前比了个X。
“这不是什么花心的问题吧？我连一个都没有这么去花....不过，我们还是别在这聊了，回去吧。”
修安伸手在雏实的脑袋上揉了一下，虽然不清楚她究竟是为何会到这里，但还是示意她坐上车。
“好~”以开朗的语调应了一句，雏实便跨坐在重机车上，从后面抱住了修安的腰：“哥哥的身体，是不是稍微有些冷？”
“....我本来就是体温偏低的人，烧退了，温度自然恢复，不过....隔着那么多衣服也能感觉到吗？”
“我的感知能力，稍微比较特殊，距离这么近的话，就可以感觉到了。”
“是吗？真是便利的能力呢。”
“....也有讨厌的地方啊。”不知为何雏实的声音有些失落，让修安忍不住问道：“讨厌的地方？感知能力强不好吗？你这方面不是可以自我调控的吗？”
“可还是有些想知道的事情，知道真相后一点儿也不开心啊。”
“什么真相？”
“....就算被我这样抱着，哥哥也不会心跳加速。”
双手从后面环抱着修安，雏实将脸贴在他的背上，轻声呢喃着。
“抱歉，带着头盔听的不清楚，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不~我在说哥哥的背好宽，总感觉非常可靠啊~”
“是这样吗？嘛....总之抓紧来，我要启动了。”
雏实在撒谎，这一点就算是修安背对着她，而且头盔里听不清楚，却也可以清楚通过识慌的经验发现，但他明白有很多时候，很多的事情不能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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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小丑的大规模恐怖袭击，东京里许多娱乐场所基本门可罗雀，因为根本没有人想在这个时期去聚集，新闻媒体也说了暂时不要去人多的地方，避免遭遇恐怖袭击。
除了上班的人必须去外，街道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脚步基本也是急匆匆的，在这种情况下公园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存在。
因而雏实在半路上便说要去公园，说是有什么事情不想回家谈，于是修安就在这没有什么人的公园边上停下车，与其一同迈入空荡荡的公园。
雏实坐在荡秋千上，低垂着脑袋轻轻地摇晃，像是在思考着怎么开口似的，修安则坐在一旁的荡秋千上，望着远方也不开口，就只是安静地等待她开口。
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这说不定就会是什么告白了，但曾经自恋的弄错过一次的修安，却绝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同时其实也大致上可以猜到雏实想和他说的会是什么。
就这样安静等待了大约五分钟，在他无聊的眺望远方之际，少女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但依旧低着头盯着脚下的沙地没有看向他，缓缓的轻启樱唇：
“哥哥杀死了四方叔叔的事情，我知道，也没有告诉黑奈、奈白姐姐还有....董香姐姐。”
“嗯....这个我知道。”
“如果我说了，董香姐姐想为四方叔叔报仇的话，哥哥会像对四方叔叔那样.....”少女顿了顿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了修安，语气不可避免的变得沉重了许多：“....杀掉姐姐吗？”
“这个....你觉得会呢？”
“以前的哥哥不知道....但现在的哥哥....会，对吗？”
即使言语上说着会，可是少女望着修安的视线，却在期望他能否定自己的想法。
对于这充斥着期盼和祈愿的视线，修安却选择了抬起头望着阴沉沉的天空，避开视线的同时稍微思考了一下，筹措完言语便开口道：
“会怎么样，现在的我不否定也不能肯定，而四方莲示的事情我只能和你道歉，我没有想过要杀他，可他为自己的那个朋友太过重视了，我不得不这样。”
即使没有回应期望，但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已经是修安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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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风声很紧，请各位注意自己的发言，当然....我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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