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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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还在继续，操场上空浮着的投影板上面，一组一组的数据不断跳跃着，然而之前显示的百余个队伍中，已经有一多半的队名变成了灰色。这是被淘汰了的标志。
“冰明听清楚啦，”耳边的“音响”传出路梦的声音，“你刚刚和她们大概打了20秒，你完全没有胜算哦。”
“算上小姐的支援呢。”冰明依旧没有表情变化，刀刃依然笔直的指着前方的敌人。
“这个嘛，”大小姐的声音明显带着点不好意思，“我刚刚看你打那么嗨我就没支援你，况且刚刚对方也有一个人没有动嘛，所以我也就没有动嘛，嘿嘿。”
“其实咩，就算算上小姐你们两个都打不过那只蓝白发的萝莉哦。”路梦的屏幕上，“音响”将冰明所处的视野清楚的反应到屏幕上，各种数据在刚刚交战的短短十几秒就已经分析了很多。
“光算臂力值的话，”路梦咽了一下口水，故意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说到，“她的臂力强度是你的二十倍，是小姐的二十三倍哦，这个概念大概懂吗?”
冰明皱了一下眉头，刀刃依然对准前方。
“还打?”对方只是简单了向冰明说了两个字，看来两位女孩也已经听到了冰明和同伴的对话。
“小姐?”少年将问题转向自己的大小姐。
“当然啦，全力！拜托两位啦。”幼月这句话同时回答同伴也同时回答对方。
话音结束后一秒简单的沉默，随即，冰明和白发女孩同时冲向彼此，刀刃和折扇瞬间交接，力道的碰撞将火花摩擦在冰刃上面。
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短发女孩也向着就后方的幼月突击而去。速度之快，瞬间就和正在兵刃相接的两人冰明两人擦肩而过。
“怎么会让你过去?”冰明在心中暗暗低估道。
随后握紧刀刃，转身一个移步，长长的刀刃顿时就刺向短发的女孩。
即便同时应对两人，即便处于绝对的被动，冰明也会尽力守住自己该守住的位置——尽力不让对手接近后方的同伴。
但是，一座冰墙瞬间将刺向短发女孩的刀刃挡住，然后，带着冰刃的折扇就那样直接对着冰明垂直切下。
“紫”在冰刃落下的瞬间展开，随后消失，紫色的空间退去之后，冰明已经移动到了蓝白发少女的背后。横向且有力的斩击在移动的同时向着敌人的后背切去。长刀的刀光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叮——
又是冰刃和紫色的交接。两种利器即接即退，这样的对砍在一秒之内持续了三次。
不经意之间，少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两道血痕，这是被细小的尖锐物划伤所造成，伤口不大，但很深，同时还能感觉到阵阵的冰凉。这是被冰刃刮伤的。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秒钟，但是，短发少女已经脱离了冰明长刀的攻击范围，然而冰明现在想要去拦住她也已经毫无办法了，眼前的敌人将自己死死的缠住，丝毫不放松。而且，对方竟然在简单的三回合交手中就将展开“紫”空间的自己伤害到，虽然只是细小的擦伤，但是，能在防御自己如同瞬间移动般的速度的攻击的同时还有余力反击。
已经尽力的使用能力和武器配合对对方进行攻击，但是……
该怎么办?
少年的额头滴下了一滴汗水——持续不断的能力使用和精神力的高度集中使得他现在非常劳累。
蓝白发少女依然单手持扇，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冰明。
少年也注视着眼前的对手……没办法轻举妄动，对方也不打算行动啊。
等等！
冰明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得转向后方——对方并没有看我，她看的是……自己后方队友的情况。
刚刚短短一秒左右的时间，短发少女已经冲到了冰明的后方大约五十米处，已经离后方的大小姐和观察者非常近了。
“大小姐，差不多了哟。”
少年听到了“音响”里路梦发出的小声的低估。
随后，他看见一只巨大的箭失从小姐站立的位置飞射而出，带着刺耳的音爆和周围空气的气旋。
幼月的的手中，一把完全展开的长弓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周围的空气都围绕着这把长弓转动着，仿佛臣民对于王者的跪拜。
“风铃”，这是这把弓的名字。等身高，绿色和金色以及金属灰组成的弓身以及白色的弓弦。“风铃”和冰明的长刀不同，前者只是能用于斩击的冷兵器，而它是被制造成一个半自动化的可收缩机械武器。平常大小姐喜欢将它扔在后背随身携带的背带上，需要用时就取出来展开。
巨大的箭失冲破着音爆瞬间抵制目标正前方，随即带着恐怖的穿刺力和切隔力轰向极速前进的短发女孩。
路梦的电脑屏幕上，幼月的if值瞬间从0.0％上升到了0.05％
“岚”，这是她的能力组成的箭失。她可以操控气流，让其随自己的意志流动。比如，通过在弓上面聚集然后汇成箭失的形状。
箭失完全用可以看见的压缩气流组成，流动的不断在周围盘旋的气流是气流被她压缩的情形。这样的箭失和金属的箭失不同，它拥有金属箭失无法比拟的穿刺力和切割力，威力大概相当于一枚火箭筒。
这也是为什么其只带弓不带箭的原因。
BOOM！
箭失轰上了它的目标，压缩到极致的气体瞬间释放，巨大的风能在目标中心形成轰炸，风开始回转，然后聚集，然后同时对目标进行致命的伤害——穿透和切碎一切物体。
但是……
“那个，大小姐啊……”路梦看着屏幕缓缓的说，“对方好像没有受到损失哦。”
屏幕上，因为风暴掀起的晨尘雾并未散去，但是，从“音响”哪里传来的分析数据看，对方的动能并未减少，只是速度下降了许多。
“不可能！”幼月虚眯着眼睛，希望看清事实。烟尘很大，而且光线还是很黑暗，但是，她还是从视线中的烟尘里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因为白色烟尘的阻挡，眼睛只能捕捉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但是，事实很明确的告诉她，这个身影在一步一步的向她移动。
重新架好姿势，“岚”再次将箭失倾斜出去，透明的气流包裹成极其锋利的细长形状并且高速转动着。
BOOM，依然是惊天动地的爆炸音，伴随着音爆。
然而……
幼月完全不明白，她的“岚”曾经轰破过1米厚的防弹钢板，但是，在面对眼前这位瘦弱娇小的小女孩时，她的攻击就如同一滴水滴在巨石上，只能溅起一点水花。
“大小姐，”路梦一边将电脑屏幕转向幼月，一边指着上面的屏幕说道，“看这里的回放哟。”
“音响”记录了刚刚箭失轰向女孩两者接触的瞬间的情形。画面很模糊，但是让人一目了然，巨大的带着风旋的风箭接近小女孩的一瞬间，女孩的周围有10把左右的金属物体在女孩的正前方聚拢，形成一个屏障，这样，箭失只是单纯的撞击到了屏障上。
但是，对方的移动速度明显变慢了，幼月非常自信和清楚自己箭失的威力，曾经轰破过防弹装甲的“岚”绝对不可能被简简单单的挡下。短发女孩看似非常轻松的走在风旋和烟尘中，其实……
因为力之间的正面碰撞导致互相抵消而已，只是“岚”并没有对方那么强大，但是绝对不可能不奏效。
只要能力的效果还在，那么就还有胜算！
大小姐退后两步，重新拉弓，弦上，无数的气流从四面八方开始汇聚，绿色的光芒顺着气流本身开始聚集别组成箭失的形状，短短几秒便已经成型，随后离弦而出。
……
看台上坐着一些穿着西装的男人们，他们各个都身着深色西服和格子领带，嘴里或手里叼着一只烟，吞云吐雾，而且大部分都体格宽大。
“莱特校长，觉得这种玩具还不错吧。”一子排开的桌椅中间坐着的这位看似近五十的男人说道。他体型可以算是他们里面最大的，170不到的身高但怎么看都有200左右的体重。
一盘他说话的对象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注视着室内操场。荧幕上的很多队伍已经变成灰色，剩下的个数寥寥无几，用手都能数得过来。
“学院几百位学生的战场，只有几十个人撑到了现在吗？”校长默默的低估着，嘴上的香烟随着嘴角的张合不停抽动着。
“校长，你说啥？”胖男人再次问向旁边的校长，说话的同时吐出一团浓烟。
“不错。”校长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
“哼！”胖男人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猛抽一口烟继续说到，“莱特·恩斯，你们学校培育了7年出来的优等生，连几个机器人都打不过？还说什么以后到战场上去消灭异种！”
“只是现在而已。”校长淡淡的抽了口烟，语气和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哼！”胖男人继续摆出一副不屑的笑容，“只能说依靠人类通过肉体训练来消灭异种的理论纯属天方夜谭！空想！”
校长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看着天空中漂浮着的电子屏幕，上面的计时器已经从59跳到了60。
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这种理论，到底是不是空想，谁知道呢。”这句话是校长说给自己听的。
战斗基本已经进入尾声，败掉的大部分学生都席地而坐，将仅剩的几组没有败掉的学生围起来观看战斗。
冰明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注视着，喜欢安静和独处的少年并不适应别人的目光，但是，迫于眼前的敌人，他也没有办法分心去管周围的眼神。
反射着寒光的冰刃如同精灵一般在眼前这位女孩的手中舞动，女孩单手背在腰后，蓝白色的长发随着扇子和身体摆动，几次摇曳，冰刃便带着杀气落下。
双手持刀，冰明才勉强接下这一次攻击，刃与冰之间的碰撞稍触即收，随后他一个转身，瞬间便移动到了少女的背后，修长的紫色刀刃毫不犹豫的斜上划过。几乎没有时间的间隙，两种刀刃再次接触并弹开。如果不是紫色和蓝白色刀光所带来的弧线，还有那金属碰撞的悦耳清脆声，没人看得清楚两人在短短的一秒内的交锋。
冰明没有去注意时间，但是消耗已经使他非常疲劳，他不清楚自己和眼前的女孩交手了多久，敌人眼快，手快，无论怎么攻击都还没有沾到对方的一点皮毛，而自己却已经气喘吁吁了。而且，对方从来不主动进攻，每次交锋后冰明就会退开一段距离重新寻找机会，但是对方只是很简单的背着一只手臂，笔直腰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只要一露出破绽，那把锋利异常的带冰扇子就会劈头盖脸的落下，速度之快，力度之大。
“算是能打的了。”女孩的声音不大，但对手却能很清楚的听见。
“谢谢。”冰明回答的语气带着上挑，这是挑衅。对方肯定听出来了。
“结束吧。”女孩并没有理会他，只是轻轻的说出这句话。话语很轻，如同一片雪花飘落大地。
握住长刀的手瞬间紧了紧，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样的底牌，可以说之前的交锋自己已经倾尽全力去做了一切，但对方只是单立在哪里，如同跳着旋转的芭蕾舞，很简单轻易的阻挡了自己的一切攻击。冰明很明白，自己早就输了。
话音落地，女孩背在后面的手缓缓伸了出来，少年皱紧了眉头，摆好招架的架势，然而……
女孩什么都没做，双脚依旧婷婷立在哪里，但是，她手里的扇子开始舞动起来，一阵阵幽蓝色的光从她的扇子里流逝而出，如同流水和碎冰。
“能力！？”
貌似已经理解到了什么，少年随即张开“紫”空间，暗紫色的空间顿时以使用为范围展开，紫色空间中，冰明手中的长刀散发着紫红色的光辉，格外夺目。
雪？
一片雪花悄然落下。
冰明环顾了一下四周。
紫色的空间中，无数的白色光点慢慢从外界透入，这是雪花，一片又一片散发着蓝白色光辉的雪花i，明亮，透彻，耀眼夺目。
“不可能……”
冰明发现，周围的温度瞬间到了一个临界值，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渐渐没有知觉了。一片耀眼了光芒落在他的皮肤上，紧接着，无数的光芒散落在他的全身——头发，皮肤，长刀，每一块骨骼，每一个细胞。
一切的一切瞬间安静了，他感觉不到声音，感觉不到温度，感觉不到触感，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就如同，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存在一样。
好美的雪，好明亮的光，好冷啊，好想就这么睡去……
女孩轻轻的张开嘴巴，如同葬礼时默哀的轻吟，慢慢的念道"Thefuneralofwinter（死寂之冬）"
“投降！我们投降啦！”“音响”里面突然穿来啦路梦的尖锐声音。
紫色的空间也罢，幽蓝色的光芒也罢，耀眼的雪也罢，一切在这句话落下后都消失了，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周围的一切恢复了喧哗——战斗的爆炸声，周围围坐同学的低声议论，刀剑交锋的青鸣。
冰明一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踹着粗气。眼神仿佛没有了色泽和精神，只是呆滞的望着注视着地面看着，就那样不断凝视着地面。但是，瞳孔的位置很明显的反应出了，他的眼睛没有聚焦。
女孩折起扇子，将其別在腰间。
“冰明，你没事吧，冰明。”发现同伴的状况后，幼月立刻就移动到了他身边。她从来没见过眼前这位平常自己镇定自如，安安静静的少年冷露出如此害怕的表情和眼神。
“你对他做了什么？”大小姐过去想将冰明搀扶起来，同时用咆哮的声音嘶吼着站立在旁边的蓝白发女孩。
女孩什么也没说，也依旧没有表情的变化，只是抬起手指了指幼月的身后。
幼月回过头去，她看见和自己刚刚战斗的短色茶发少女正抱着路梦飞奔而来，路梦的手里抱着那台笔记本电脑。
她的意思是让路梦帮她说明一下出了什么情况。
短发少女轻轻把路梦放下，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后便退到一边去了。
“冰明怎么了？”幼月问话中带着不安与焦虑。
路梦看了看眼前跪在地上的少年，摇了摇头：“还好没什么危险呀，除了过于疲劳之外。”
“但是，”路梦话锋立刻转向蓝白发女孩，语气中带着愤怒和疑惑，“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单单的立在哪里。
“你那个能力到底是什么？小明刚刚的一瞬间生命特征差点完全消失了，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幼月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顺说话也永远带着上挑语气的路梦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只有路梦检测着队友的战斗状况，只有路梦作为观察者知道，所以，在少女对冰明施展能力后，观察者第一时间就喊出了投降。
如果在打下去就会死人的。
幼月握了握拳头，死盯着眼前的两位女孩。
“况且，为什么作为机器人的你们能有能力，能力不是只有注入了if细胞的人才会拥有的吗？”路梦再次将疑问抛向两人，她觉得，这两个作为同伴战斗的对手来说，未知含量太对了。但是，说到底这也是学校临时或者早就计划好了的安排的一场测验，到底是什么情况，作为学生的自己完全不知情。
幼月死死拽住藏在身后的匕首，只要情况不对，她不认为自己能对眼前这对女孩做什么，她已经在交手是充分认识了两人力量的恐怖，但是，一有什么不对劲，她至少不会束手无策。
“那个……”躲在同伴身后的女孩突然说话，声音很小，如同蚊子翁明，完全没有之前她单人顶住“岚”的轰击时的气魄和那种压制感，“因为你们已经投降了，所以，所以，我们不会在攻击各位了，而且……我们的任务是帮助你们测试，所以说……所以说……对不起……抱歉在测试里面引起这样的矛盾，但是我保证我们绝对没有下杀手，因为是学校给了命令绝对不会伤害任何一名学生，所以……所以……”
少女说话声很小很结巴，害怕害羞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是装的那样，但是，很难想象她和她的队友很轻松的就把这边对方完完全全的压制并且让他们投降了。
“这简直完全就像——10几岁小孩一样啊……”虽然幼月这么说，但是其实对方的身体完完全全就是小孩的模样，还没长高的身体，娇小的脸蛋，细柔的声音，以及完全平得一塌糊涂的胸部……完完全全就是小孩啊。
“话说为什么我会在意小孩子的胸部啊，而且话说为什么要生小孩子的气！”
“因为啦，大小姐和小孩子一样，”路梦带着调皮的上扬语调露出舌头继续清楚缓慢的唸出后面几个字，“是——平——胸——哦～”
“啊，混蛋路梦，”连着跺脚和握拳，脸也涨得红通通的，“不准说我平胸！”
一边说着还一边挺起自己本身就没有多少的胸膛……
气氛在瞬间缓解了不少，拔剑张弩的空间顿时也就被两人的一大一闹基本缓和。茶色的短发少女看着开始正常的氛围也缓了一口气，慢慢从蓝白色长发后面走出来，扇子女孩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可以明显的看出她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我有问题要问你。”
声音将众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冰明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很不稳定，好似风吹既倒一般。
幼月立马过去扶住同伴。
接着大小姐的支撑，他这才站稳。刚刚的战斗消耗了太多体力，而且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没事了？”然而罪魁祸首也只是简单的不带丝毫语调的提出一个表示关心的问题。
“嗯。”
“没救了。”大小姐扶了下自己的额头。这两人虽然打得彼此热火朝天火花死蹦还差点闹出人命，但性格却极其相似——面摊和不爱说话。
用路梦之前评论的话就是说，“哎呀哎呀，冰明这孩子有点闷骚哦。”
“你用什么手段进入到‘紫’的固有空间的，那个空间应该只属于我的操作才对。”
沉默持续了大概10秒钟。
“等会儿选我吧，我慢慢给你解释。”抛下这么一句完全意义不明的话，蓝白发少女留下不知所措的众人走向舞台那边去。
“那个……抱歉……”茶色的短发女孩害羞的朝着三人鞠躬一下后也跟着扇子女孩走向了舞台。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测试已经结束，天空中漂浮着的电子屏幕上面所有的队伍都已经变成了灰色，而上面的计时器，也定格在了1分24秒。
“没人超过一分半吗……”幼月的口气充满着不甘和惊讶，她也许不会相信全人类最优秀的尖子学院里面的学生结果连几个机器人都打不过。但是，毋容置疑的事实高速她，她却是输掉了，而且是输给了外表就像小孩子一样的机器人。
大厅里的灯光渐渐被打开，四周的一切再次变得明亮起来，环顾四周，可以看见地面或多或少有爆破的痕迹，或者有金属物体刮破的痕迹，还有一部分学生坐或蹲在地上休息。战斗消耗开他们很多体力，即使这场战斗不到1分30秒。
操场很安静，没有什么声音，大家都因为刚刚的战斗而各自反省着什么，疑惑也好，疑惑学校为什么会突然安排这么一场测试，不甘也好，不甘心与自己的实力，思考的也还。但是大家都很安静，静静的等着舞台上坐着的那些男人解释发生的一切。
待到所有的机器人都上台了，幼月这才发现，所有与同学们战斗的机器人全部为女性，而且全部都是12岁左右的女生，无论从身高，相貌，还是身材来看，这些站在台上排成一排的机器人们全部都是小孩子的姿态。
无数的疑问困扰着三人，幼月没有说话，冰明和路梦也没有，他们静静等候着校方的解释。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站了起来。
莱特校长可以算是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体型正常而且还略显肌肉，虽然已经中年但西服蕴藏的力量依旧可以展现出他年轻时候的锻炼和力量。
“咳嗯，”校长小声的试了一下麦克风然后开始讲到“我知道各位同学对于现在的状况还完全不知所措，但是呢，迫于现在已经是假期时间，解释说明了还是请各位的解释说明留给这些AI（人工智能）来吧。”
台下开始有些喧哗。疑惑，不满，这些情绪很容易就被感受得到。
校长并没有不满，只是望了望台下然后顿了顿继续说。
“现在呢，我只说明，之前和你们战斗的呢，是政府新开发的AI智能机器人，具体的情况呢，请放假后再询问这些机器女孩们，现在呢，请各位按照刚刚淘汰的倒顺序，依次上台来选择属于你们自己的AI机器人，你们没人只能选择一位，选择之后不会再给予变动，AI们会绝对服从你们的命令，当然也会协助你们参与各项任务和测验，也会和你们共同学习也生活，观察者就不需要上来了，好的，那么现在开始吧，第一位是谁？”
校长声音不大，而且有些嘶哑和温和，但是，足以让内容在每个人的大脑里回荡。
电子屏幕上的灰色队伍名字开始快速调动位置，然后按照之前战斗时间的长短来排了一个新的位置，幼月三人大概位处第十位。
但是，没有一个人行动，队伍名单最前面的人没有，依次排列下去的队伍也没用。
“呆着干什么！没听懂我的命令吗？”校长的声音再次通过麦克风放大想起。
这样，排在队伍名单最前面的队伍才略微反应过来，然后有些傻傻的走向舞台，随后停在了一排女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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